第七章 曾经的战场女武神

如娇似火，顾纤纤想起曾经的应水悠明媚的像个太阳，眼前的她衣着仪态与往常一般无二，但眼里充满了哀苦与愁思。

愁云惨淡，这是顾纤纤知道她后对她的同情与怜悯。

“你是……”

“应，水，悠……”顾纤纤还未问完，她却料事如神的说出了答案。

知晓她是谁后，脸上满是震惊，手指发着哆嗦，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是她！

是居然她！

曾经的战场女武神！

让多少敌人闻风丧胆。

在沙尘暴漫天飞舞韵国边境指挥着上万的热血男儿们抛头颅，撒热血，誓死捍卫者疆域的和平。

昔日沙场上她的熠熠生辉，英勇杀敌的无所畏惧，似乎早已活灵活现的浮现在我眼前。

应水悠，家喻户晓的名字，无论她的过去是多么堂皇，骇人听闻，那也难以改变世俗对她诬蔑的流言蜚语。

韵国第一毒女！

人人得而诛之！

据说现在的她恶贯满盈、作恶多端、罄竹难书、无恶不做、十恶不赦、心狠手辣……

不过她不是死了吗？！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纤纤亲眼所见，玉染神医沈月染亲刃的应水悠怎么还会活生生的坐在这里？，

她的声音如同虚无缥缈，有气无力，流露出无限的哀伤。

她却对着我笑了，笑的很是凄凉。顾纤纤能感觉得到周围的温度似乎下降了不少。也许她笑中的苦涩无人能体会。

她变了，变得太多。

“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还是明着的，什么是错，什么是对，还是能辨别的，不会滥杀无辜，所以你不必害怕。”她又淡淡的开口道。

“你变了。”尽管是难以接受的现实，但她胸前佩戴的药坠已认定这就是事实。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喃喃自语，“你……还是你吗？”

“你这样问，倒也难着了我，这些年就连自己也不清楚，我还是不是昔日的应水悠。”脸色苍白，在她的散发的中我隐约感到了阴森与恐怖。

让人很是惋惜，当初叱咤风云，熠熠银辉，光彩夺目的战场女武神如今竟然如此的萧条，悲凉。

堕落在了穷乡僻壤的山岭秋野之中。

顾纤纤默默的开口：“你真的甘心吗，水悠姐？”

其实我更想问她，这样做值得吗？

为了一个绝情的男人却甘愿与此！

应水悠，她曾经是何等的风光满面，有着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地位，本可以荣华富贵度完一生。

可惜却为了那个男人，断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菊儿，纵使何等的如花美眷，有怎能敌得过似水流年？但我为他付出的那一切，无怨无悔。”她苦涩的神情似乎触动着顾纤纤，心在微微的揪疼。

有时候真的很不明白，爱一个人为什么那么痛苦？

为什么要背负着这么多的罪名？

简简单单的不好吗？

爱情一定要这样辛苦吗？

“你的眼睛…… 还好吗……？”记得小时候，顾纤纤最喜欢的水悠姐姐的那一双眸子，总觉得那双眸子蕴含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的眼睛总是大大的，闪烁着不可名状的光彩，但总是透露着淡淡的哀伤。

她的心中一震，手指微微颤抖着，悲凉地缓缓抚上红绫覆盖的双眸。

绛唇微勾，笑道：“这双眼睛，早在四年前就已经瞎了，这世间的丑恶我早看乏了。瞎了正好，省的脏了我的眼，再让我恶心！”

眉宇间的厌恶，看的让顾纤纤心寒。

曾经多么好的水悠姐姐呀！

如今竟变成了这样。

“你知道我唤你来为何？”她起身，缓缓地走向顾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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