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天,温楠竹就收到一张白色的纸条:
程穆为人正直无私,家底清廉空如白纸。
“……”温楠竹无语,呵呵什么钥楼阁要你有何用?
不过温楠竹也没在提防他了,毕竟钥楼阁办事效率高,讲就诚信不然的话当年的太上皇怎么可能会活活被气死呢?
温楠竹百般无聊的坐在贵妃椅上,云莲站在一边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莲,你无不无聊啊?”温楠竹问道。
云莲想了想摇了摇头:“跟着公主就不无聊。”
哎……温楠竹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问了也是白搭。
温楠竹闭上了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云莲我们去马场怎么样?”
“马场?京都哪来的马场啊?”云莲皱眉想了想。
温楠竹狡黠一笑:“你完了你上次和宋戾斗嘴的时候,宋戾说的马场了?”
云莲灵光一动:“奴这就去打听!”
……
半个时辰后云莲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公主!公主!奴打听到了!他们说城北京区有一个马场,好像是京城唯一一家马场!应该是程大人的了吧?”
温楠竹撇了撇嘴:“谁说一定要是程穆的了?只要是个马场都行。走吧,带你去溜溜。”
……
温楠竹出了王府,就看到两个像小厮的人停着马车在门前等候。
“主子,就是他们告诉奴消息的。”
温楠竹眯这眼看了两个小厮一会儿行而后才上了马车。
“你们两个,是怎么知道城北有马场的?”温楠竹坐在内,开口问道。
其中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小厮不亢不卑地回答道:“回公主,我俩是城北的农夫来这儿买杂物呢!”
“噢~原来是这样啊。”之后温楠竹就闭口没回答。
一路无话。
等马车停了下来,温楠竹从马车中下来,看着草场,小厮朝着温楠竹摇了摇手:“公主,这边请。”
温楠竹礼貌性地笑了笑,跟着他们走。
不知道走到了什么时候,温楠竹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
“云莲。”她叫了声,没人应。
“云莲?!”她感到头晕。
……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那名灰衣服的小厮问道。
“哎……要怪只能怪这位公主命不好了,拿了钱就走人,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她去哪了。”另一名小厮回答道。
灰衣服的小厮最终在良心和赏金中选了后者。
等温楠竹醒过来,却看见黑压压的天花板。
她转头想喊却喊不出声,只看见一个男的背影坐在椅子上。
“砰!”
桌上的碗被温楠竹打碎,男子转了过来,原来他是坐在轮椅上的。
“醒了?”他带着银色面具,声音薄凉。
温楠竹皱了皱眉,似乎在问你是谁。
“不知阿梧记性好不好,我们见过的,在晴晖巷。”他开口了。
透过面具下的眼睛一定满是柔情吧,温楠竹想。可惜她不记得了,或者是他抓错人了,最最可惜她现在不能说话。
“你好好休息吧,好了以后再回去,以后别来城北了,很乱。”说完,他就推着轮椅走了。
???没有腿都可以走那么快的吗?
云莲呢?
她什么时候才能好?
好了又要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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