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一直有个疑问?”冰巧回来后,终于问了自己这几天一直都想问的问题。
“你想问我为何选择她?”季九歌转过头看着冰巧,
冰巧抿了抿嘴,“嗯,小姐,这些事奴婢也可以做,阿玲不值得相信。”
季九歌笑了笑,冰巧说的这些问题她自是知道,她看着冰巧每天都板着一张脸,心里闪过一丝狡黠。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酸味儿,冰巧,你闻到了吗?”
冰巧听出季九歌在取笑她,被自家小姐看清自己的内心,又害怕小姐认为她是善妒之人,冰巧的脸上一霎红了,低着头,扭捏着,
“小姐...奴婢不是哪个意思,您...怎地取笑奴婢。”
季九歌看着冰巧着急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我知晓你的意思,可是冰巧,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把你当做家人,我并不知我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平安。”
冰巧看着季九歌,心里流过一股暖流,想着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保护好小姐。
“何况,阿玲可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欲望可是会激起体内的恶魔……”
“阿玲是不是说季初初去过王氏哪儿了?”
话题的转变让冰巧错不及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啊,对...对,阿玲就是从二小姐哪儿过来的。”
季九歌沉思着,既然自己的身体好转,就该去“拜访”一下王氏了,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能引蛇出洞,俗话说得好,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冰巧,收拾一下,我要去见王氏。”
季九歌坐在铜镜前,发现冰巧的手很是巧,一头乌发在冰巧的手里像是听人话般,冰巧为季九歌梳了一个凌云髻,将季九歌衬的更加花颜月貌。一身浅翠色长裙,裙子上绣着白色的鹤,给人清冷的感觉,季九歌看着这条裙子,秀眉一皱,
“冰巧,这裙衫……”
“怎么了,小姐,可是不喜?”
“没事,就这样吧。”
季九歌总感觉这衣服像是京城里那些手段卑鄙之人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丑陋,总喜欢穿浅色衣衫,来告诉他人:看,我是多么的清高。自己原是最不喜这样,可最终也成为了这样,其实倒也没什么,换来换去,还不够麻烦的。
季九歌走在路上,想着等会儿王氏会怎样为难她,到了王氏的院子里,屋里走出来一个丫鬟,福了福身,
“大小姐,夫人晌午身体略感不适便休息了,听闻大小姐要来,便要起来,望大小姐在这儿稍等片刻。”
季九歌冷眼看着,心里不禁冷笑一番,原本还想着王氏会怎样为她那宝贝女儿出口气,结果却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虽是首富嫡女,可终究还是市井村妇,士、农、工、商本就如此。
这番话下来倒是自己的不是了,不顾继母的身体安康就前来看望,还害得继母无法休息,还要起身迎接女儿,传出去,人多口杂,还不知把自己说成什么恶毒的样子。
但季九歌又怎会让一个区区王氏拿捏,
“既然母亲身体不适,那九歌便先回去,本想着妹妹来看了我,我身体也好转了,便想着来看看母亲,好让母亲放宽心,不成想,母亲也病了,想来,母亲也不忍心让九歌在这儿站着,那九歌改天再来看母亲。”
说到最后一句时,季九歌朝着屋内大喊一声,自己本来就是将军府的嫡女,父亲、兄长宠爱着,季九歌并没有那些传统的规矩,可这一声就是故意要让王氏听到,送上门的机会,王氏会不抓住?
说着,季九歌便回头走了,那丫鬟站着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干着急,
“哎,大...大小姐。”
“九歌来了,快进来,这丫鬟不会说话,你啊,也不要与她计较。”
王氏的声音传来,季九歌回头看着王氏被人搀扶着出来,
“母亲,九歌可有叨扰到母亲,”
季九歌朝王氏行了礼,便看着王氏,不愧是首富之女,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华贵,但却是俗气,季九歌心里嘲讽着,这要到了京城,可没人与她交好了,京城的人最是表面功夫,对于处处故意露富之人,背地里可少不了咒骂。
王氏看着季九歌,不卑不亢的样子,与季初初描述的不差,像是换了一个人,可无论怎样,自己吃过的盐比她吃过得饭都多,自己还就不相信了,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和自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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