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在心中燃烧,苏僮牙被咬的咯咯直响,眼里充满了愤怒,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怒吼道“禽兽,人渣。你仗势欺人!”
温庭嘴角上扬冷笑一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苏僮脸色被气的铁青,神情凝重。“像你这样的人,即使登上了皇位,也终如你父皇一般昏庸无能,荒淫无度。国家落在温家的手里能存活几年真是不易。”
温庭听完脸上失去了无所谓的态度,瞳孔因愤怒缩小,面颊变得紧绷。他冲过去用手狠狠地掐住苏僮脖子,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温庭掐住他的脖子顺势向上,似乎现在就要置他于死地。相比以前,动怒的情况真少见啊!
温庭咬牙“你千不该万不该,拿那个畜牲跟我比较!”
苏僮强忍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话“那你现在与之……作何区别?”
温庭松开了手,苏僮从空中摔落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温庭似疯了,在嘴里嘀咕着“作何区别?作何区别……又有什么区别?”
苏僮观察到了异常,很单纯的认为他的话意外刺激到了温庭,便不断用着等言语刺激着温庭。温庭也极其配合地演作很痛苦的样子,配合着这场有趣的游戏。在苏僮不断的旁敲侧击下,第一场该谢幕了。
温庭似一头危在旦夕的野兽,捂着耳朵,好像很怕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我不该想那个人一样对吧?对吗!”
苏僮欣喜认为即将要成功了,自己是首次在人称“半面鬼”的温庭手里存活下来的人,他暗自窃喜。开始放松警惕。他看到温庭让手下为他准备马车得情景,激动的要命。终于要走出这恐怖如斯的行刑室,现在的情况令他欢喜,都忘掉了往日的沉着与冷静。坐上马车,他透着窗户向外张望,真的恐怖挨,阴森森的没有一点人气。四周阴森的景象,在茫茫黑夜中,也仅仅只有月亮发出清冷的光,令这里更加荒芜,更加恐怖,苏僮很难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留在行刑室的温庭写下了所有伪装。他的神情意外兴奋,仿佛一个瘾君子,似一头发现猎物的猛兽。眼睛里流露着血气。他一只手捂着嘴,放肆的大笑听着快吓人似午夜的狼嚎让人发冷战。忽然,他走向门口“阿福呢?把阿福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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