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在府里等了很久,毒悬始终不见出现,她对他说她去买一些药,可是现在也该回来了,南一心急如焚,在屋里走来走去,
他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悬儿不会这么晚了仍然不见回来。
他拿起笔画起了毒悬的样子,他一口气画了三幅,
“来人!将夫人的画像拿去,挨家挨户地问,一定要把夫人给我找到!”
“是!”
于是很多人都找起了毒悬,南一自己也拿着画像挨家挨户地询问打听,
南一来到一家药铺,那家药铺已经关门了,南一不断地敲着门,
“来了!来了!”一人来开门,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你们,我想问问你也没有见过画像上的女子?”
那人看那画像上的人甚是眼熟,想了想,便说“噢!见过见过!她今天白天到我这药材铺里买药,还帮了一个老婆婆呐!”
“那你知道她后来去哪里了吗?”
“她好像送那老婆婆回家了。”
“那你知道那老婆婆住哪儿吗?”南一激动地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们往西边去了。”
“谢谢!”南一连忙向西面跑过去,
南一发现,西面基本没有什么人家,悬儿一定是被人骗到这里来的,“悬儿!悬儿!”
南一喊着,但是没有任何回应,南一在心里祈祷,悬儿,你一定不要有事!
南一提着灯,隐隐约约发现脚下一快布,他捡起来一看,这不是悬儿的吗?南一再检查地面,发现地上有一些药材,这药材似乎是通往什么地方,南一想,这定是悬儿留下的,南一顺着那药材来到一条小溪边,那药材便不见了,南一查看四周,发现这里明显有人来过,悬儿定是在这里被什么人抓了。
南一顺着小溪上游找,在树林里找,在草丛里找,可是仍然不见人,
悬儿,你到底在哪里?
南一继续找着,忽然,他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他定睛一看,是悬儿的簪子,悬儿的簪子在这里,南一捋了捋思绪,这个方向通往山的另一边:峭寒山!
难道……难道悬儿被抓去了峭寒山?
南一来到峭寒山山下,他记得上次与悬儿来时山腰布满了机关,这次……
毒悬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屋子里,这屋子不似大户人家那般富丽堂皇,也不似平民老百姓那般朴素,反倒是有几分山野莽夫的气息,最让她疑惑地是这房间居然布置得喜气洋洋,大红绸缎遍布四周,她躺在床上,这些被褥竟然也是大红色,而她自己的手脚居然被绑着,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哟!我的小美人儿醒啦!”一个痞痞的声音传来,接着旗赤得便进来了,他身着大红袍子,头上也是红带子,他摆明一副新郎官的打扮,
毒悬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是谁?我马上就要成你的夫君了,这是哪里?你看不出来吗?这是咱俩的喜房啊!”
“什么?这绝对不行!我已经嫁人了!”
“我知道,不就是和那顾南一吗?不过那顾南一还真是有福气,娶了你这么一位美娇娘。但是今夜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放屁!你就不怕将军知道后荡平你这里吗?”
“你以为我怕他吗?”旗赤得忽然捏住毒悬的脸,愤怒地说,
“来人!东西拿进来。”
这时一个丫头端着东西进来,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婚服还有装饰,你是乖乖地自己换上呢还是我帮你换?”
毒悬想了想,自己家现在处于劣势,自然是不能与他硬碰硬,
“我…我自己换。”
“好!”旗赤得松开了她的脸,毒悬只觉得脸被他捏得生疼。
毒悬坐起来那一瞬间,旗赤得忽然点住了她的穴道,
“虽然你答应了,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啊。”
旗赤得叫那丫头给她换衣服,他便去门口站着。
那丫鬟将毒悬衣服换好后又给她化妆,毒悬就这样坐着动也不能动,她心里想着,该怎么办?将军,你现在在哪里?她想着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好了没有啊?”旗赤得不耐烦地说,
“好了。”那丫头说,
旗赤得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只见毒悬一袭红裙,头上带着,那烈焰红唇仿佛要滴出水来,
旗赤得呆住了,现在的她就像一朵热烈的玫瑰,太摄人心魄,美得太诱人。
“你…你好美。”
毒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
旗赤得将她的手绑起来,然后解开她的穴道,
“美人儿,我们拜堂吧。”
毒悬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旗赤得见状,又说了句“美人儿,拜堂了。”
毒悬仍然没有反应,一动不动,连看都没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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