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长老了,其他人在那次战争后都落下病根,要安享晚年。”
“啧。”
杏落抿了抿嘴唇,最终也没说什么,浅绿色的眸只是盯着坛中的酒水。
卿言亦皱了皱眉,但……城主在时,旧部却也是尽心尽力,那一战也是为了护住城池死伤惨重。他们如今想要退出,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叹,人走茶凉。
“罢了罢了。”卿言挥挥手,“不说这个,你在凡间过的如何?卿澜那小子可还好照顾?”
卿言随手把酒坛搁着,跳下窗,迈到贵妃椅一旁,躺下,一副纨绔子弟模样。
“挺好的,就这两天吧,一群**走错了庙,该着去拜你们这帮神仙发财保命,竟来我这烧了半天香。”
“哟~可以啊,大概是看们小杏子人美心善,想要你赐给他们个漂亮有钱有势的媳妇~有前途。”
“嘿!”
杏落佯怒,朝卿言那儿踹了一脚。
不踹还好,这一踹……没够到!!
杏落默默收回脚脚,脸转到一边,独自流泪。
杏: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呵呵呵……”卿言半眯着眼,将刚刚那一幕看了个清楚,先是抿嘴轻笑,最后压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放肆大笑。
“哈哈哈哈哈……”
杏落看着他,脸色黑如锅底,忽的冲他诡异的笑了笑。
“旺旺?笑什么呢?嗯?”
卿言:……
“没啥,一点都不好笑,谁啊,敢欺负我们家小杏子。”
卿言瞬移到杏落身后,长臂一钩,吧杏落搂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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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澜-云酒
竹屋内一片忙活。
“阿酒,这个可要带?”卿澜看着手中的《春江花月》,嘴角勾起。
杏咂:小侄子你干嘛??
“带带带,路上怎么没有精神食粮。”
云酒踩着木凳,翻找药柜顶方的东西,侧头看了看卿澜手中的书,只当是普通的话本子。
“你说你小师叔喜欢啥呢,我第一次去看他,是不是得穿的隆重点啊?”云酒抓着药柜顶方的药瓶,轻飘飘地落到地上,把灰往衣服上蹭了蹭。
“额——”卿澜很难想象云酒穿隆重的样子,相处这么写时日,他算是摸清了云酒的性格:没心没肺。
“你不用紧张,我师叔人可好了,不会吃了你的。”
杏咂:第一次见家长,你个憨憨懂啥눈_눈
半刻钟后,云酒带好纳戒,腰间系着乾坤袋,拍拍卿澜胳膊,“走咯。”
“好,跟紧哦。”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云酒升起篝火,串好打的野兔,跑到卿澜那儿。
“澜澜,你拿的书呢?”
卿澜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从纳戒中取出《春江花月》递给云酒。
“你给我干嘛,一起看啊。”
云酒坐在草地上,往卿澜身边凑了凑。
卿澜深吸一口气,鼻间萦绕着云酒身上的木香。
翻开。
云酒“噌”一下捂住眼,手指张开点缝隙,悄咪咪地观察图上交叠的人的姿势。
“你怎么带这本书!”
“你猜啊~”卿澜贴着云酒耳边低声道。
“唔”
见云酒把手放下,卿澜扑向她,低头吻住那朝思暮想的粉唇。
云酒瞪大眼睛,他他他,还伸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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