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间,一阵香味传来,翻了个身的言晞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不远处的茶桌上摆着一个瓷碗,阵阵的热气冒出,“我已经出现幻觉了?”言晞平躺在床榻上自言自语道,可是这香味实在是诱人,强撑起身子下榻,竟然不是幻觉?
“肖晨?”言晞猜测的喊了一声,迟迟不见有人回应,很快,言晞便否了自己的猜测,若是那小子回来定是查到了什么眉目,第一时间就跑来炫耀了。
忽然,脑海冒出一个想法,冷声道,“出来!”见无人应,又道,“再不出来,这面我就扔出去了。”说罢,一手端起碗正要往外扔,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道声音,随之一道黑影走来。
“扰了夫人,还请夫人责罚!”男子上前拱手道。
言晞认得此人,便是那日与面具男串通剜目的清川,“谁是你家夫人,在乱喊我就割了你舌头,你家主子没完没了了是吧?”
“清川擅自前来,还请姑娘责罚。”清川并未说谎,那日事后,主子虽没有责罚,却把他派去执行无关紧要的任务,明显就是对他不满,这不任务已结束就立即赶回来弥补错误,“主子被姑娘所拒后,肝肠寸断,伤心欲绝,无心他事,整日沉醉于醉酒之中,但口中依旧念着姑娘名字,属下着实看不下去,只好擅自前来,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责罚。”
这些可都是青临一字一句教他的,他可是练习了一路子,唯恐说错话,再惹了她生气,若是如此,估计主子真要抛弃他了。
“那样的登徒子会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在言晞的内心一直都认为这男人对自己不过是抱着玩弄的心态而已,虽未见他真容,但整个人无时不散发着高贵不凡的气息,不说女人对他趋之若鹜,最起码他的身边绝对不缺女人。
“属下不敢欺瞒姑娘,属下跟随主子多年,除了姑娘,从未见主子对哪位女子这般上心,听闻姑娘深遇险境,不顾自身性命连夜赶来救助姑娘!”
言晞见他说的真切,心中的不悦也渐渐消逝,也的确如他所说,那日若不是他,自己恐已被那二人抓住,“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可饮酒!”
“属下不敢!”清川沉了沉声音,“近日主子心情郁结,脾气异常暴躁,尔等不敢近身,不知姑娘可否跟在下去一趟,若是主子见到姑娘定会乐以忘忧,喜出望外,心旷神怡。”
“不行,我跟他说过了,从此不相往来的!”若是自己上杆子找他,那不是更甩不掉他了。
“主子之前所受箭伤因前日骑马导致伤口破裂,回去后也不许大夫近身,如今不知情况如何,姑娘已如此表明自己的立场,那清川也不再叨扰姑娘了,属下告辞。”语毕,起身,正欲离开之时,忽想到一事,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回身放置在她手边的桌案上,“姑娘心善,出门在外,万事小心,属下小小心意,还请姑娘不要拒绝。”
看着面前的钱袋子,言晞无奈的叹了口气,倒不是因为钱,而是她这人吃软不吃硬,“等一下。”起身,声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算我欠他的,走吧,我随你走一趟。”
清川闻言,大喜,一向面无表情的五官竟然出现了一丝笑意,“那属下得罪了。”说着,伸出长臂拦住她的腰肢,一跃,消失在这阁楼之上。
夜色漆黑,恐高的言晞一路双眼紧闭,直到落地,那颗紧绷的心脏方才缓缓落下,“主子放心不下姑娘,遂命属下安置了别院,姑娘请!”
随着清川前行,亭台楼阁,佳木茏葱,雕甍绣槛,隐于山坳树,精巧别致、大气恢弘。
“你确定你家主子,此时肝肠寸断,伤心欲绝?”耳力极好的言晞脚步停在石桥之上,清川闻言,顿时欢歌笑语传入耳中,顿时脸色大变。
“这其中定是有误会!”
“误会?”言晞冷笑,“我倒想看看是何误会?”说罢,脚步已快他一步朝着声源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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