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横肉被按在桌子上,更是像极了一摊肥肉,却仍旧轻蔑的喊道,“贺庭筠,我看你这官是做到头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若敢动我一下,我立即让人摘了你的乌纱帽。”
“赵钰你不仅杀人无悔,如今还藐视律法,对大人不敬,我看你的日子是到头了。”李彪是绝不准许任何人对他家大人无礼,眼看腰间挂着的大刀都快要拔出来了。
“李彪!”贺庭筠一声呼喊,李彪立即乖顺的如猫一般退到他的身后,“将刘全带上来,言仵作,请继续。”
听到动静,不少小厮丫鬟围在庭院,只见一道纤瘦的身影如青竹一般挺拔,竹簪束发,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一双眼光射寒星,话语沉着。
“死者生前被火烧死,其尸,口鼻内存烟灰,缘其人未死之前被火奔争,口开气脉往来,烟灰会随着呼吸进入口腔,留下记忆,反之,人死后被焚烧呼吸停止,烟灰便不易进入体内,两名死者的口鼻内并未有烟灰,故此证明两人是死后焚尸。”话音一落,几步之远的庭院内立刻响起下人们的惊讶与窃窃私语。
“而两名死者头部皆有利器所击打创伤,但创口的大小不同,故推断两名死者死于不同的凶器,然而死亡时间却相差无几,由此可以推断,凶手不止一人。”说及此,言晞的视线掠过厅内跪着的两人,显然并没有一丝悔意,“有下人可以证实,两名死者在出事的那天酉时,曾被赵老爷叫到书房,不到半个时辰四夫人的院子里便发生了走水。”
对上言晞清冷的眼神,赵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解释道,“我那日是叫她去了书房,不过也就是说了两句话就让她回去了。”
“您的意思是,四夫人与春梅是在自己的院子里遇害,从而又被焚尸?”
“我不知道!”赵钰果然是跟老油条,话语间不漏任何蛛丝马迹,“反正她从我那里走的时候是活着的。”
“活着的?”言晞忽然提高了一个声调,“既然赵老爷不说实话,那我就让死者自己证明。”说罢,言晞朝一旁的衙役吩咐道,“准备醋和烈酒送到赵老爷的书房。”吩咐一声,又看向赵钰,“走吧,赵老爷,刘管家,四夫人和春梅在那等着呢!”话音一落,只见他身形一怔。
随即又道,“本老爷又没做亏心事,就算与当面与她们对质也不怕!”
言晞轻笑,“赵老爷果然好胆识呢!”
随即一行人转去书房,途径处不少下人闻讯赶来,看到走在其中的身影,不由讶异道,“是他!”
“你认识他?”身旁的小厮轻声问道。
“就是之前冒充咱们府上下人的那小子,就知道这小子不简单,竟没想到他是官差。”一路走来,言晞自然听到不少的对话,有好听的自然也有难听的,但好与坏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
言晞率先拿着准备好的醋和烈酒走进书房,清冷的眼神扫过整个空间,那日的情景仿佛就在她眼前,当她走至一处,把醋和烈酒洒在地面,很快地面便渗出一片殷红,走至另一处,同样的动作后,又是一片殷红。
“赵老爷,可否解释一下这足以致死的血迹?”言晞面向赵钰,只见他面露凶恶,“把凶器呈上来!”一声吩咐之后,立即有衙役将一包东西端上来,言晞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包裹,里面正是刘鑫交待的烛台和花瓶,只是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与其他摆件毫无差别。
言晞不慌不忙的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个纸包,慢慢打开之后,呈米黄色粉末状,面朝贺庭筠解释道,“回大人,这是鲁米诺,凶器即使被擦拭的在干净,也会留下记忆,只要将之与鲁米诺接触,血迹既然也会呈现出来,若无反应,则证明这并不是凶器。”说完,言晞便将之涂抹在烛台与花瓶的地步,须臾,便看到烛台与花瓶底端呈现一片红色,“赵老爷现在还要说四夫人和春梅离开的时候是活着的吗?”
此刻的赵钰虽没了之前的锐气,却拒不认罪,“不知在哪里学来这些骗人的伎俩,就在这里胡言乱语,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杀我的夫人和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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