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莫某人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萧寂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
萧寂:“你醉了,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莫兰芷噌的一下坐起来,以一种非常幼稚的目光瞪着他:
莫兰芷:“我,我才没醉呢!嗝。明明,明明是你醉了,以为我醉了。嗝。😡”
萧寂:“走了。别喝了。”
萧寂抬手拉她。
莫兰芷一脸委屈地甩开他的手,带着哭腔道:
莫兰芷:“你们都欺负我。凭什么杀我?我还是公主呢!凭什么他说什么都对?他观个破星象就能证明我该死吗?嫔妃死了赖我,蛮荒入侵赖我,是不是隔壁小孩生病了都是我克的?😢”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肩膀哭得一抽一抽的。
这是她十七年来第一次喝醉,也是被追杀后第一次哭。从前学医习武多苦多痛都没有哭过,可能因为今日是她姐姐的忌日,触景生情了罢。
萧寂抬手抚上她的脊背,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说出四个字:
萧寂:“别伤心了。”
莫兰芷:“嗯。”
莫兰芷点了点头,又闷了一大口酒道:
莫兰芷:“我才不伤心,不生气呢。我就把他们当成大傻子,反正他们是大傻子,说的都不对。😒”
萧寂着实被她的变脸速度惊到了。
萧寂:“那我现在送你回去可以吗?”
萧寂试探着问了一句。
莫兰芷:“嗯。”
萧寂见她好不容易答应了,付了账后赶紧打横抱着她离开了。他无奈地望望怀中睡得香甜的小丫头,摇头叹道:
萧寂:“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二日。莫兰芷迷迷糊糊地醒来,头昏昏沉沉的,还有些疼。床头柜上放着一碗解酒汤,她便拿起来喝了。
呆愣了一会后,她猛然想起昨日自己的所作所为。
莫兰芷:“完了完了完了!昨日一喝酒将身份全招了,只盼望萧寂不给我说出去罢,真是喝酒误事。😖”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就往京城方向去。
她不相信大祭司当年敢这么不容置疑地说她们是灾星,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或撑腰。前几日大祭司一家被怨魂灭门,她就不信幕后真凶不会心里有鬼,还能坐得住。
而且莫华年用的是见血封喉,被这种毒伤的人都死相极惨,面容可怖。再加上她为了增加邪门,还将每个人的心口、肩胛骨、小腿处都戳了个大窟窿,让人们笃定是怨魂作祟。真是天衣无缝,她在心里将自己夸了一顿。
莫兰芷在公主墓后的灌木丛后猫了一上午,终于看到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探头探脑的走了过来,将两捧白菊花放在墓前道:
宫女:“二位公主别怪皇后娘娘,别找她寻仇,是你们的母后挡了皇后娘娘的路......”
言罢掏出一些符咒贴在两个墓碑上。
莫兰芷忍住了打人的冲动,等那婢女走后,她冲上前将符咒撕了个粉碎。她冷笑道:
莫兰芷:“我竟还以为当今皇后有多贤良呢,没想到也是个妒妇。想我母后不争不抢,从未得罪过人,只因身居高位被旁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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