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如玉,光辉可见,用金缕红文,做成双凤”,是乐器中的精品,杨贵妃常抱着这只琵琶在梨园中弹奏,音响清越,飘然如在云端,许多公主王妃都争着做她的弟子。
这个人,定是杨玉环无疑了。
公元756年的马嵬坡,是历史上杨玉环的香消玉殒之地,可关于她的死,仍有许多民间传说,甚至有说她只是诈死,实质早已东渡东瀛,也就是现在的日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来到这种地方找李白...
我等等!
我难道他俩在幽会?
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我突然想到了,李白给杨玉环写过的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释义是这样的:
你华丽的衣裳如天上的云彩;你俏丽的容颜如初开的牡丹
春风煦煦,轻轻地抚摩着精巧的栏杆;牡丹含露,分外娇艳
她不是人间的佳丽,是天上的仙女,在明月之下,翩翩起舞,让人惊艳。
我...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眼中是潺潺灯光中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大唐第一美人和大唐第一诗人之间,也是闹出过某些奇怪的流言蜚语的,我本不信那个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会倾心于一个跋扈的闲散文人。
我好啊你个渣男李白,居然跑出来跟贵妃私会了!
不对啊,我这么气干什么,我又不是他老婆。
……
杨玉环:前世今生至来最大的不幸,也不过如此了吧。
李白:...
李白:逝去之事莫追往复。
杨玉环:不曾想到,你我命运竟如此神似。
李白:贵妃...
听到他的话,杨玉环一掷手中琵琶,锵啷一声,销骨的乐声戛然而止,而她美目低垂,猝然间变得无比悲哀。
杨玉环:休要再提,这个称谓。
……
我(小声)他们在说啥?为什么杨玉环看起来这么难过?难道是真的和渣男李白有什么过往吗?
袍带被我咬在了嘴里,我究竟为什么这么想留下来偷听,天哪...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杨杨杨玉环她要干嘛?
……
杨玉环:你为何还是不肯称呼我名?
李白:...
她倏然攀上他的衣袖,那一抹桠楮墨的红,联附着李白的清白衣袍,两人就这样在微风中相视。
这也太狗血了吧!
不对!我现在又是在干嘛!捉奸吗!
不对!杨玉环为什么那么痴情地看着李白!
不对!杨玉环为什么那么好看!
不对!那么好看的人为什么是我情敌!
不对!李白为什么会和别人私会!
对噢,古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嘛。
不对!可我是现代人啊——!
……
杨玉环:你当真不随我去?
李白微顿,迟迟开口。
李白:不去。
杨玉环伸手轻抚李白的面庞,双眸中宛如带着巫山的云雾,须臾间已经是泪眼朦胧,蓦然生出一种羸弱的妩媚美。
杨玉环:看来你是...
杨玉环:已有牵挂。
她的素手缓缓放下,而李白仍是面不改色。
……
我呵呵,杨玉环真可怜。
我李白就是这么个绝情种。
我突然有点同情这个情敌,幸好幸好,现在我的心动值够高,不然这关肯定过不了,李白定是要被这美女拐走了。
我诶嘿嘿嘿...
……
在我不经意淫笑的时候,未曾发现我情敌的目光已经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额?
面对漂亮姐姐带着疑惑和悲悯的目光时,我居然想投降了。
我的马呀,我一个女的都扛不住。
难怪白居易在长恨歌里写过“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还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我要是君王,我干脆不上朝了。
她朝我一笑。
我我x!美女情敌居然对我笑了?
杨玉环不再拉扯住李白,反而无奈地撇开了目光,擒起一抹凄凉的苦笑,即便是难过,也煞是动人。
杨玉环:便是她吧。
她看向李白。
而李白一脸震惊地看向了我。
我(小声)完了窥屏被发现了。
被情敌一笑就笑怂了,此刻,我居然像干了亏心事一样,不自觉地想溜掉...
我转身就跑,不一会,我听见李白不可置信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似乎带了几丝内疚和尴尬。
李白:覆子鱼?
不过我更尴尬好吗!
我现在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我该表现出吃醋还是伤心还是愤怒啊,虽然我不承认,但是李白这个人可是一口一个娘子地叫啊!
等等?他刚刚叫的是覆子鱼?
是这样吗...好吧,我知道了。
我咳咳,不好意思啊。
我找不到茅厕,不小心看到的...
我x,可能对他来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偷窥他人情史的局外人吧。
李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完了,他不会要开始责怪我了吧...
求你了求你了,千万别掉心动值,千万别!
我对对对不起,我真的,嗝,是如厕来的。
李白:你为什么,
李白:要道歉?
他不会是在套路我吧?故意让我把自己的错误复述一遍然后强制我道歉?这个人渣怎么回事。
我冒出一阵火,心中又无比酸涩。
我...
我我不该偷窥你们的。
我我错了。
我行了吧?
李白:你哪里错了?
神经病简直了,歉都道过了,还这么不饶人吗,明明是他自己跑出来和美女约会,敢约还不敢被人看了,别人长眼睛视物的自由权都没有了吗!
想到这里,我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瞬间就窜走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为什么我要跑得这么快?
鬼知道啊!
李白:覆子鱼!
他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追追追你马呢,他要抓住我然后给我一顿鞭挞以示惩罚吗?
我嗖一下飞身蹿进一堆巨大的草甸之中。
李白:覆子鱼——
叫个屁啊sb!本大爷的名讳是你随便叫的吗?
我...
呵呵,心动值随便你掉吧,爱怎么掉怎么掉!
此时的我蹲坐在草甸里面,我被掩护得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李白那堪比叫卖的呼唤声,搞的我好像是什么走失儿童一样。
干巴巴的稻草格外扎人,也刺得我浑身又痒又疼。
我嗝。
我的嗝依旧那么响亮有力,天呐,连我自己都背叛我,为什么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打嗝啊。
糟糕的是,李白的叫唤停了下来,脚步声也在周围不远处徘徊,似乎是发现我了。
别别别覆子鱼,覆子鱼别打嗝,覆子鱼现在不想见到臭李白,覆子鱼体谅一下覆子鱼吧!覆子鱼啊拜托了!李白是混蛋,覆子鱼不能被他发现,别打嗝别打嗝别打嗝。
我嗝。
...
...
...
我...
我甚至连吐槽的时间都没有,头顶的一坨稻草便被李白掀开来,我没看错的是,他那双墨色的眸子里,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嗔怪。
李白:娘子。
李白:我错了。
李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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