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谷流苏心底萦绕着华胥镜的身影,
谷流苏(华胥黎):为什么华胥镜会找上蓝希芸?
当然华胥镜的生死一直是个谜团。这其中发生的事情,现在也唯有他和华胥镜知道,在那遥远的岁月之中,的的确确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华胥国是个芳草鲜美、落樱缤纷的国度。
生命对华胥人而言太久太久了。久到他们觉得自己就是自然界一棵参天的树,一块巨大的岩石,一条川流不息的小河。
一部分的华胥人会厌倦了这种淡然的日子,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诞生新的生命。
想要让自己延续新生命的华胥人,会给自己找片宁静美好的土地,将自己包裹好树叶,然后让人埋入土里。五年后就可以长成一个五岁的小孩,并且失去了以往的记忆重新开始华胥人的生活。
谷流苏(华胥黎):镜,你将如此平静自由随心所欲的生活生生的破坏了。
谷流苏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十五年前,华胥墨野蛮地强迫自己和族人裹上了树叶,埋入了土中。
可是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周边的族人全部死在了土地里,因为被埋入土中长眠的华胥人是毫无抵抗能力的。更奇怪的是,自己这次竟然还有着上辈子的记忆。
谷流苏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找了华胥墨,寻遍整个华胥都没见他的踪影。正当他以为自己是最后一个华胥人时,遇上了华胥墨。
逍遥山掌门尊者华胥墨:华胥镜将族人都害死了,华胥国没有了。
这是华胥墨对谷流苏说的第一句话。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也是没有任何的不自然,这样自然无比的话,谷流苏听起来,却感觉是鲜血淋漓。
蓝希芸师傅。你在想什么呢?我进屋了你也不知道?
蓝希芸坐到了他的对面。
谷流苏(华胥黎):…
谷流苏在这个时候,不由为之沉默。
蓝希芸要是我打扰到师傅,我可以转身就走。
蓝希芸笑了一下说道。
谷流苏平静说道
谷流苏(华胥黎):有问题想问你。
蓝希芸师傅你问。
谷流苏(华胥黎):你在救费霁云的时候,是否见到了一名男子?
谷流苏看到了蓝希芸闪过一丝心虚,又继续问道,
谷流苏(华胥黎):你认识他?
蓝希芸师傅,我也有些问题要问你。
蓝希芸反问道。
谷流苏(华胥黎):好,你问,有些事情,我们可以聊聊,可以谈谈。
谷流苏露出了笑容,神态安静。
蓝希芸为什么你不顺手杀了那六只妖?为什么不救治费霁云?
谷流苏(华胥黎):…
谷流苏不由为之沉默。
蓝希芸师傅,你会欺骗我吗?
谷流苏(华胥黎):不会
蓝希芸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眸,那眼神好似有看透她整个人的魔力。认真地问道,
蓝希芸我爹爹说,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如果相信就深信不疑,可是在这里我相信了你。
蓝希芸师傅,你可以做我的深信不移吗?
谷流苏(华胥黎):可以
蓝希芸师傅。
蓝希芸笑了下说道
蓝希芸你觉得这座在忘过国的天阙殿,这里的人真的像我以前以为的那样,是诛杀妖体感染者的英雄吗?
谷流苏(华胥黎):是或不是,对我来说不重要。
蓝希芸可是这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这帮人一心想学本事改善忘过国的生活状况,可是势单力薄做不到像师傅一样杀妖在谈笑间,为什么师傅有能力却不去做呢?
谷流苏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这才徐徐地说道:
谷流苏(华胥黎):我不在乎这些。
蓝希芸那你在乎什么?
谷流苏(华胥黎):在乎你。
见蓝希芸惊讶了下,谷流苏轻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下。
谷流苏(华胥黎):还记得师傅给你唱的歌谣吗?
蓝希芸记得。。
蓝希芸点了点头,满脸的疑惑
谷流苏(华胥黎):我就是那种人,毫无情感,不惧生死。
谷流苏缓缓地说道,
谷流苏(华胥黎):外界的人与我而言如花如树亦如草。
所以师傅对其他人的生死都无所谓?
蓝希芸那怎么会在乎我?
蓝希芸怀疑地说道。
谷流苏(华胥黎):是啊。
谷流苏笑着承认道
谷流苏(华胥黎):我所追求的不过是你们最平常不过的情感,爱也好,恨也好,痛也好,这些那些的情感我都想体会想了解。
谷流苏(华胥黎):不知道其他族人的追求,是否和自己的一样,但活在没有情感色彩的黑白世界,千年万年实在太久了。
蓝希芸哦…
对于这个解释,蓝希芸不能接受。
而谷流苏心里清楚,现阶段蓝希芸的状态是不会告诉自己关于华胥镜的事。
谷流苏心里也明白,蓝希芸根本就不能理解她对于他而言就是一生情感的追求。
蓝希芸师傅,如果有一天我和天阙殿反戈相向,你怎么办?
蓝希芸试探性地问道。
谷流苏(华胥黎):自然是护你周全。
谷流苏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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