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里有个十分困惑阿言的问题出现了。
就是好像家里不知道靠着什么收入的。
自从脱离了慕家了,大家也没有刻意再去修习医术了,平日里头疼脑热的自己看就行了,遇到大病就找阿言或是千夜。平日里大家种点蔬果自给自足若是想去市集买点东西就将自家的蔬果或是猎的什么野鸡野兔给拿到市集上变卖换点钱买其他东西。
以前阿言没这个困惑,以前身后跟着天时,沈括之类的也从来不缺钱。
但是萧家没落之后,萧肃什么都没带就跟着出来了,萧彧阿爹也是,虽说沈括是十分有钱但是也不是全靠着沈括救济啊。
那家里的收入是怎么来的?上街变卖蔬果什么的他们也未曾做过啊。
阿言那日将家里的账本拿出来翻了翻,才发现大家收入和支出完全不成正比啊,她十分困惑的将天时拉倒跟前道:“我以往账本看的甚少,今日看起来才觉得十分困惑,我们并未外出劳作换取报酬什么的,我们家到底是靠什么生活的?”
又想到:“那日离开时十分匆忙,你与阿爹也没带着什么贵重物品走,回去拿也不可能,我们家到底是靠着什么生活的?”
以前当慕家族长时有专门的人负责钱,自己未曾过问过。后来当阿言时也从没缺过钱,今日才想起理财才发现自己家的经济收入是靠什么都不知道才幡然醒悟。
天时有些好奇道:“你不知道?”
阿言好奇反问道:“我该知道吗?”
天时有些好笑道:“一年前我们回到这里的时候有一晚睡觉前我是不是给过一个盒给你,说让你保管?”
阿言细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她瞧着盒子十分精美想着肯定又是天时瞧着什么好看的首饰就又想买给她,自己现在也不爱这些等有合适的时间再戴。谁知道放在那里就彻底忘了。
“你没打开看看?”天时继续问道。
阿言诚实的摇摇头。
天时从屋里将那个盒子拿出来,示意阿言打开。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张写满了字的纸张,阿言拿起来细细一看哆哆嗦嗦的念到:“房房房契?”不止房契还有不少的租约和地契,且拥有人都是萧天时的名字。
“这都是你的?”阿言问道。
天时叹口气道:“那时候我就将我全副身家交给你了,谁知道你还不知道,真的是浪费我一番苦心。”
“所以之前你说你在淮州有生意要管不是骗我的?是真的去收账了?”阿言瞧着下面有一张淮州的地契,恍然大悟一般:“所以你根本没有一贫如洗?我一直以为你离开了萧家便没了钱。一直不敢说也是怕伤你自尊心。”她越说越小声,不敢说的原因确实如此,也是怕天时一时间从公子哥变成了穷光蛋心理落差十分大,也就没提过。他们二人偶然上街看到喜欢的东西自己都想着没钱就不买了,那时候天时说要买下她也不要,怕刹了天时的面子只能咬牙切齿到不喜欢。
谁知道自己这夫君是个有钱人。
“姐姐,我好歹有个长安首富的弟弟,怎的会沦落到一贫如洗呢。平日里他看中了哪处房产我觉得好的也会跟着买,这么些年下来就囤了那么多,虽说不如他富裕但是也可保咱们二人以后衣食无忧了。”看到阿言看到钱就满眼放光的模样又笑道:“虽说以往大家都说我在朝堂上有大用,其实呢,我赚钱也是一把好手呢。”
从喜悦中慢慢缓过劲来的阿言皱眉道:“咱们二人?阿爹阿娘呢?”
天时:“阿爹?哦,我忘了说了,每次我看中了哪处房产后阿爹若是觉得合适也会跟着一起买进,算起来,阿爹与我相比应当是只富不少的。”
阿言才想起难怪说五个月前,阿娘生辰时阿爹送了一件一看就十分名贵的衣裳时,她还在感慨阿爹时省吃俭用了多少日才省出来这么一笔钱买的啊,结果全家只有她一个傻子。
说罢将所有的地契房契收好藏好拉着天时就往市集上走,边走边说:“既然如此,那日我看上的那个琉璃盏今日就势在必得了!走!”
拉着天时气势汹汹的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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