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故人来客栈

苏伏也刚好到这，却不曾想被萧颂给抢先一步

万能龙套：（客栈掌柜）大人请

掌柜的临走前还说了句“这住客怎么把房间变成女人住的了”

当然被萧颂听了见

掌柜下去时，苏伏正在往上走

萧颂摸了摸古琴，上边刻着，清鹂馆，

苏伏在外面偷听

萧颂：桌角处有磨痕，但屋内并无打斗痕迹

拿起桌上的被子

萧颂：杯口处有胭脂，乃是女子所用

清鹂馆内

顾梦一那妈妈可否告诉我，那日在水亭里跳大面舞的那个女人是谁

万能龙套：（老鸨）凝香啊

顾梦一凝香

顾梦一看来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万能龙套：（老鸨）没有没有（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耳环）

顾梦一无非是妈妈您不想说了

顾梦一我这就去告诉大人，说妈妈您明知凶手是谁，却不愿意说

万能龙套：（老鸨）别啊，凝香她啊不会是凶手的

萧颂那边在找人问情况

萧颂：我找你们来是有事情想问你们

万能龙套：（黄衣服）咳咳咳

萧颂：（抬头一看）你不舒服

万能龙套：回大人的话，有些受风着凉，感染了风寒（黄衣服）

萧颂：昨晚妓馆发生命案都看见了吧

万能龙套：（蓝衣服）柳大人死的好惨

万能龙套：（黄衣服）我没看到，但是听说了

萧颂：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万能龙套：（黄衣服）民女一个人去河边走了走，结果不小心感染了风寒

这便对她的怀疑加深了不少，又看见她身上的丝带

萧颂：你叫什么名字

萧颂：在妓馆做什么的

万能龙套：（黄衣服）民女名叫叶翠梅，是妓馆的乐师

萧颂：这个房间你们认不认得

几个人抬头望了一番

万能龙套：（叶翠梅）这个房间，怎么跟我们妓馆的头牌舞妓，凝香的房间那么像啊，几乎一模一样

万能龙套：（蓝衣服）昨天晚上跳大面舞的那个身形和凝香的很像

万能龙套：（叶翠梅）别在大人面前胡说

萧颂：死者柳粲认不认识凝香

万能龙套：认识

萧颂：给我讲讲凝香的情况

顾梦一那边也问了出来

万能龙套：（老鸨）凝香她啊，不仅人长得美，而且还善良。我们整个清鹂馆的人都很喜欢她，柳官人每次来的时候都会重金打赏凝香，就连我们最老实的杂役，王伦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省吃俭用的钱都给她买了礼物，虽说他是痴心妄想吧，但是有好几次，危机时刻都救了凝香啊，王伦为了凝香连手臂都不要了，何止是不要手臂啊

顾梦一，边听边吃桌上的水果

好不悠闲

万能龙套：（老鸨）有次在街上，一辆马车失控了，差点就要撞到凝香了啊，那个王伦啊救奋不顾身的把她给救了，

顾梦一这么夸张啊

万能龙套：（老鸨）何止夸张啊，还有一次凝香坐船游玩，船不知道怎么搞得救漏了，还是那个王伦救了他

顾梦一等一下，我怎么听着这么传奇啊

顾梦一他们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倒霉事，还真是相克相咒的佳偶一对

万能龙套：（老鸨）可惜啊凝香死了，你说她会不会回来报仇啊

顾梦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萧颂那边

萧颂：你们怎么知道是土匪下的手

万能龙套：（叶翠梅）是官府的人说的，他们问了王伦那个傻小子半天也问不出什么来，最后定论说凝香是先被人勒死的

万能龙套：（叶翠梅）最后被刀砍得血肉模糊，应该是偷东西被凝香撞见了，于是杀人灭口

萧颂：然后呢

万能龙套：（叶翠梅）然后王伦拿自己所有的积蓄，安葬了凝香也因为伤心，离开了此地，

萧颂：凝香葬在什么地方

万能龙套：（叶翠梅）葬在奉山上，千年香樟树下

万能龙套：（老鸨）这是凝香最喜欢的一种树，那个王伦还真是有情有义啊

那些人走后

白义：大人的意思是，那些人并非是土匪

萧颂：第一，房内没有打斗痕迹，第二，首饰盒内并未少东西，那你告诉我，土匪的动机是什么

白义：大人说的极是，如果那些人为了求财，不可能不将那些首饰带走

白义：大人，那些人不会故意在客栈布置那个房间，引我们误入歧途吧

萧颂：是误入歧途还是找出真相，去查一个人知道了

两人来到奉山附近

找寻那凝香的葬身之处

白义：大人，这凝香应该就葬在这附近

萧颂：等等

停下脚步，便看见顾梦一，在验尸

白义：又是她

白义：竟敢跑到这里一个人来挖尸，年纪不小胆子挺大

萧颂：苍术，皂角是用来除尸臭的，生姜，是避免近距离验尸的时候，被腐味熏到。

白义：她怎么会这些

萧颂：小小年纪就懂这些，还知道用蚂蚁找出伤口，医术应该超过刑部的仵作了，的确不错

萧颂：白义，你觉得这位梦娘子怎么样

白义：狡猾，不值得信任

萧颂：她可是一只随时会咬人的小狐狸，

顾梦一哎，她怎么不是被勒死的啊，

顾梦一而是被匕首之类的东西捅死的

萧颂：拍着手走过来

顾梦一萧人鱼，我说过后悔无期

萧颂：狐狸，我也说过后会有期，我只是没想到，你恋尸恋到这种程度，竟然跑到这挖野尸

顾梦一你！

顾梦一才恋尸

萧颂：哦？难道不是吗？

萧颂：既然挖了那本官就行个方便，帮你把尸体带回府衙

顾梦一你这算是截胡

顾梦一不过，你把之前欠我的钱还给我，我就考虑考虑把这句尸骨送给你

萧颂：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抢劫啊

顾梦一哼，萧人鱼你不想知道凝香是怎么死的吗

萧颂：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她是被捅死的

顾梦一……（一时间有点无语）

萧颂：拿下

顾梦一你凭什么抓我

苏州刺史府

两个侍卫架着她

顾梦一你身为朝廷重臣竟然对我这个小女子滥用职权，侮我清白，毁我操行

顾梦一把我关在着又脏又臭老鼠横行的大牢里

萧颂就在一旁笑着听她的话

顾梦一你欺人太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萧颂走到摆放刑拘那，拿起一个刑具走过去

萧颂：竹书夹身，被伽着宛转地上，少迁而绝

又拿起另一个

萧颂：杖刑，被杖者皮开肉绽，迎痛而绝

萧颂：剐刑，被剐者断齿离舌，遗血气绝

顾梦一（我太难了，太倒霉了，什么人啊，天天都要死）

顾梦一萧人鱼，你今天要是动我一根汗毛，就别想知道凝香是怎么死的

萧颂：本官很好奇，你一个小女子，光天化日的竟然跑去盗尸

顾梦一我是验尸，主动验尸，笨蛋

萧颂：狐狸，你就这么见利忘义

萧颂：见钱眼开，这么想讹诈我吗

顾梦一（我又不是啥，好不容易遇见个有钱的，不讹他一笔我还是人嘛）

顾梦一我就是喜欢钱，喜欢利你要是不给我就不说

萧颂：好，那请你任选一种刑法，我这个刑部侍郎亲自替你上刑

顾梦一那也不至于一文钱也不给吧

顾梦一（咽了咽口水）

然后她就被带去了验尸的地方，开始干活

顾梦一我已经验过了，胫骨处有骨折现象，说明她的确有被人勒住过脖子，但是她不是被勒死的

顾梦一她真正的死因是被匕首插入胸膛而亡

萧颂：证据

顾梦一自己看啊

顾梦一这几根靠近伤痕的肋骨发黑，说明血液曾经溢满过这些地方，在看着伤痕位置，直插心脏，一刀下去必死无疑

顾梦一而且这胫骨处，虽然有骨折现象，但却不至于致命，

萧颂：人已经死了，为何还要勒颈，

顾梦一不知道

顾梦一我事完了，可以走了吧，嗯？（像他伸出手）

掏出钱袋在她面前晃悠一圈，

萧颂：做我的私人仵作这些钱就归你

萧颂：后面还有重酬

萧颂：答应还是不答应，接受还是不接受，好重啊（拎了拎钱袋）

顾梦一（这二百两可以给晚绿买些好吃的，再买些食物也不至于挨饿）

顾梦一（如果接受了，我的人身自由就会被这种趾高气扬的人掌控，哎到底怎么办呢）

转过头去，

顾梦一本姑娘我，虽然见钱眼开见利忘义，不过我不高兴和你这只乌鱼同流合污，所以再也不见

说完便走了出去

白义：大人您为何要找这曾经冒犯过您的人当仵作

萧颂：因为她是个天才，（看了看她离去的地方）有她在我事办公倍

白义：可她毕竟是个女子啊

萧颂：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帮我达到目的的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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