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了付府后,我就跟着父亲去了书房。
父亲一言不发,等着我去问。
“父亲,今日这番事,怎和昨夜商议的并不相同?”
父亲叹了一口气,愣了会,才跟我解释道:“当初侯爷入宫,皇上询问来着。侯爷和皇上为结拜兄弟,自是不能瞒着皇上,就告诉了皇上,皇上知道以后,自作主张,插手了这件事。皇上今日闹着出,为父也不清楚。”
这皇帝...啧啧,性子真急躁。
坏了整盘的计划不说,还搭进去了不少。
我这还未回话,祖母就赶来了书房。
她身后还跟着几位侍女,侍女手中还为她拿着披风。
祖母来了,我自是不能在讨论这些话题。
她端着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这成婚一次,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话落,她看向一旁的父亲。
父亲掩着嘴,咳了两声,道:“今日发生了些事情,这婚结到一半,就没继续进行下去。”
他将今日喜堂上所发生的一切,一笔带过。
祖母有些不信,她又问向我:“卿卿,你跟祖母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回答,和父亲的几乎一样。
祖母半信半疑,但她没有继续问。
“行了,我也不继续问了,既然卿卿回来了,那就让她好好地往家里待着。素香,给小姐沐浴更衣。”
身边那个叫素香的得了令,将手中的披风递给一旁的侍女,就招呼着我去沐浴。
待这衣已更完,再去找父亲,父亲早已不见。
问了几个仆人,说是被侯府的人叫走了。
我这刚回屋不久,皇帝身边的传旨公公就赶车到了府门外。
“传皇上口谕,宣付家小姐入宫。”
话完,传旨公公就请我上了车。
一路驶向皇宫。
见到皇帝的时候,苏景辉和父亲也在里面。
我向皇帝俯身行礼,皇帝让我坐在一旁,道:“今日之事,是朕的过错,朕不该用你和景辉的喜堂为饵,去钓千九儿这条鱼。”
苏景辉直起身来,道:“皇上,无碍。”
见他这样说,我也象征性的说了一句:“皇上您自有您的道理,臣女作为付家之女,懂这些道理。”
皇帝见我们这样说,也不再摆着那张脸,“付卿教女有方,果然不错啊!”
夸了一句,他就直入正题:“朕今日宣召你们前来,一是为了给你们夫妻赔个罪,二是因为大司马。”
“大司马?”父亲疑惑。
苏景辉点点头,道:“如今千九儿已死,温念酒失踪,我们自是少了鱼饵,钓这幕后之人,需要费更大的力。但今日,温平自己送来门,为我们省了不少的力。”
皇帝将手边的册子扔给了父亲,道:“这是温平近几年在朝中的爪牙。”
父亲将那文册打开,扫了一两眼:“大司马在朝中的势力都压过了侯爷和皇上,看来这颗瘤子不得不除啊!”
“重要的不是去除温平这颗瘤子,而是这病根。若是病根还在,朝中还会出现下一个温平。”苏景辉端起了一杯茶,倒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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