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在一旁继续哭着,我和煞邪继续说着话。
她见我还不理她,便止住了哭声。
“溪娘...”初元抽泣了一两声,拿自己的袖子胡乱的在那光滑的脸蛋上随便抹了两把。
那光滑白皙的脸蛋上,瞬间多了几道污痕。
“初元,你还有事吗?”我看向她,问道。
初元冲我摇摇头,刚想说话,就被我给打断了。
“既然没事,那就先回去吧。”
她小声嘟囔了一声,不情愿地回到了我体内。
煞邪道:“龙灵护主,娘娘,您日后要好好待她。”
我冲她点点头。
连续数日,我奔波于侯府之间,见苏景辉,拜皇帝。
同他们商议温家之事。
父亲不愿让我卷起来,可是我现在深陷这泥沼之中,无法脱身。
这辈子都将陷在这泥沼之内,直到——
我死了,离开付君卿这具身体。
回到我原来的地方。
听苏景辉身边的人说,温家近日开始松懈,甚至又开始了之前的张扬。
甚至比之前更为张扬。
尤其是那温家家主和他儿子。
夜逛赌场风月地,带着不少的侍从。
在赌场赢了钱,倒是没什么表现。
一旦输了钱,就赖账,仗着人多,大闹赌场,好像...还打伤了个县令。
在风月地,同皇亲子弟争女人。
抛出了普通百姓家五年的开销。
皇亲子弟、九品小官看不惯温家父子的所为,直接告到了大司马那边。
大司马不仅未训斥这对父子,还强行将这些个脏事压下来,并让他们随便作,背后有人撑着。
我知道这些后,都对温家背后这金主起了好奇心。
这金主到底是多么有权有势啊!
直接压下了这件事,皇帝那边连个风声听不见。
这势力,都比得过历史上那个谁来?
至于温念酒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温娉窗最近和朱家那小子走得很近。”苏景辉剪下盆景上的干枝。
“朱家?兵部尚书家?”父亲曾经给我看过朝廷中的官员性命。
在我印象中,百位朝官内,姓朱的就只有兵部尚书朱骏。
苏景辉将剪刀放下,道:“没错,朱骏他那宝贝儿子朱征冠。”他继续道:“当年朱家是靠经商才和先皇身边的红人搭上了线,这才能够步入朝廷。”
“温娉窗这是打算将朱家也扯进来?”我问道。
苏景辉点点头,道:“朱家,在京中,不容小觑。若这温娉窗真和朱征冠生出个情愫,那朱家也将加入这局半死半活的棋局。”
“若是朱家卷进来...那这盘棋能活下来的几率很小啊。”我叹了一口气。
朱家,走得是官商路线,温家,走得是金主路线。
金主加官商,这不就直接将路道给封死了吗?
“如今,要么铤而走险,直接对温娉窗动手,要么就去找温念酒。”
“可走哪条路,不都是前有猛虎,后有饿狼吗?”
苏景辉摇摇头,道:“温念酒这条路,只有弱狼,没有猛虎。”
我不解地看着他,温念酒这条路,为何没这猛虎?
温念酒的女儿是温娉窗,这温娉窗的路,是虎狼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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