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酒久久没有答话。
我也没继续去为难她。
直接问道:“温娉窗现在在哪儿?”
温念酒回过神来,道:“我待你们去。”
她刚起身,险些跌倒在地。
大厅之内,没有侍女在一旁时候,只有我一个女人家。
我上去扶着她,压低声音问道:“你身上那些疤也是关启林做的?”
温念酒诧异地看着我,问:“你...怎么...”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扶她出门。
温念酒引着我们来到了城外的一座宅子门前,停下了步伐。
“上次我见娉窗,就是在这边。”
我仔细打量着这宅子的周围,杂草丛生,看起来像是没人住了十几年。
大门旁边的两根柱子,上面皆是被虫咬的洞,那些洞又被蛛网盖住。
苏景辉朝身后的侍从挥挥手,侍从将门推开。
从门外看去,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都是杂草。
我们跨门而入,温念酒推了我一下,让我别扶着她。
她踩着脚底的杂草,朝前迈了几步。
身后的门突然被关上,我警惕性的往后一看。
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人出现在眼前,她旁边的那个男人,锦衣华服,打扮的跟世家子弟一样。
温念酒惊讶地指着他们两个:“娉窗...你不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女孩说:“我要是不那么说,你怎么会带这几个人过来。”
话落,她笑了一下,笑的很诡异。
这就是温娉窗?
我一眼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粉雕玉琢的脸蛋,看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力。
可是她这一笑,天真之中,又藏着诧异。
让人看了,觉得很吓人。
温念酒听后,紧紧盯着温娉窗:“你就跟你爹学了这些个坏东西?”
不说还好,一说,那温娉窗的脾气立马起来了。
直接朝温念酒吼道:“你别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爹,要不为了你的前途,我爹会这么做吗?”
我一个旁观者,怎么越听越迷糊了呢?
“娉窗,别和你娘废话。”温娉窗身后那人突然出声道,“既然人都来了,直接行动。”
一直未说话的苏景辉突然说起了话,他悠闲地看着关启林:“王爷,您玩够了吗?”
啥玩意?我怎么又糊涂了?
关启林抬眼盯着苏景辉,“侯爷猜到本王是这执棋的一方了?”
苏景辉倒是实话实说:“您女人没来找我们帮忙之前,我对您没有一点的警惕心。”
关启林斜眸看了一眼温念酒,道:“本王以为,自上次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侯爷了,结果今儿倒是由娉窗她娘牵了跟线。”
他走到苏景辉面前,问道:“侯爷,想好了吗?要不要和本王合作?”
苏景辉摇摇头,道:“您是戚王,一介游手好闲之徒,本侯...不和这种人合作。”
是个人,听见苏景辉的这番话,早就已经发怒了。
可是这关启林没有,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要生气的样子。
他笑了一声,继续道:“苏景辉,本王希望你是个明白人,如今这朝廷局面,你觉得你还能护几时?权臣高官贪污,官商勾结外邦使臣,这所谓的盛世太平,就是你想要的吗?”
苏景辉:“只要我苏景辉在位一天,我就能护一天。”
关启林嗤笑了一声,道:“本王就静静的看着你,如何被那万人之上的皇帝连累成被人唾弃的镇国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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