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祝氐闹事之后,这鲛族就再也没闹出什么大事。
准确的说,就一直没有闹过什么大事。
直到...万充离开鲛宫的那天。
那一天,鲛宫就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变得和之前大不同。
之前的那翩盎,这个时候倒也跑了过来。
我正在宫中同煞邪唠着八卦,她的贸然打扰,很让我不爽。
我沉着脸,冷呵道:“翩盎!你是鲛宫中的老人了,连规矩都不懂吗?”
翩盎听后,并没有离开,反而是直接朝我走来。
上来就是一巴掌,将我打的迷糊转。
“反了天了?”我惊愕地看着翩盎,问。
翩盎道:“不,不是反了天了,是你哥哥死了。”
万充死了?!
这一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了我头上。
翩盎继续道:“不仅是万充死了,连鲛后,也死了。”
我继续惊愕地看着她,有些不信。
“不可能!万充这才刚离开,怎么会死呢?”
如果只是说我娘死了,我倒是能接受。
但是万充死了...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公主,您自己去问您哥哥去吧!”说完,那翩盎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刀,直接朝我袭来。
“娘娘/溪娘!”煞邪和初元的声音突然将我自己的神识唤过来。
立马擒住了翩盎的手,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道:“即便是万充死了,那这鲛族,也不能乱!”
用力一拽,只听咔嚓一声,翩盎的惨叫声就在整个宫殿之中回荡着。
“煞邪!去魔界,将鲛族的一切告诉帝枭,顺便说一句,我快要死了。”我用余光看了煞邪一眼。
立马打开殿门,之间原来那清澈干净的走廊上,流淌着鲜血。
冷眼扫了下,直接踏着那些鲜血,朝远方走去。
万充一死,鲛族彻底乱了。
整个鲛宫之中,四处弥漫着鲜血与海水的味道。
我张开双手,手中变出一把弓箭,直接朝鲛宫上高高悬挂的牌匾射去。
那牌匾被射中以后,直接砸到了水晶走廊里。
碎裂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我朝那碎掉的牌匾走去,初元有些不安,提醒我:“溪娘,那些都已经碎了,你现在光着脚...”
“没事,那些碎玻璃渣还没那本事能够扎到我。”我继续往前走着。
初元还是怕,直接变出一条厚厚的地毯,铺在那如土堆一样的碎玻璃渣上。
我站在那碎玻璃渣上,垂眸看着地上的那些尸骸。
心中免不了一痛。
我感觉,这一痛,不是我的心在痛,而是万溪的心在痛。
“那是谁?”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我回头一望,只见他们道:“公主!”
他们朝我赶来,单膝跪地,道:“臣等救驾来迟,望公主恕罪!”
“外面的那些想要造反的鲛人,都杀了?”我道。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道:“围在鲛宫外面的鲛人给杀了,至于其它的...并未。”
我点点头,问:“部落都开始了吗?”
他们道:“大部分的部落都开始持兵朝鲛宫攻来,只有一小部分的部落,还在安分守己。”
鲛族大乱啊!快来倒是真被祝氐的那一句话说中了。
整个鲛族的东西,都不会在属于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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