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四周传来抽吸之声,可苏辞清却勇而无畏的与面前之人相对暗中较量着。
忽而感觉身后有人怯生生地扯了一下苏辞清的衣角,苏辞清拧眉回头,却见是秋荷困难的咽着口水,低声道,“姑,姑娘,都,都没人了。”
苏辞清听后,这才注意四周,只见刚刚还热闹繁华的街道,此刻竟萧条的好似一片孤叶扫大街的景象,再看着秋荷不停打颤的双腿,转身看着眼前的男人……这都是因为他?
苏辞清心底默默鄙夷了一番,叶陌尘都没这么大的威慑,他一个看起来快三十的老人家,有什么可豪横的。
苏辞清正鄙夷着,叶政影冷哼了一声,甩开马缰绳走了。
苏辞清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转身去找齐若浅,“若浅,你没事吧?”
未笙离齐若浅几步远处,安抚着那个差点收到惊吓的小男孩。而齐若浅,脸上还沾有可疑的红晕。
“若浅,你怎么了?”苏辞清伸出素手抵在齐若浅额头,“不烫啊,为什么脸这么红?”
“没,没事。”齐若浅拿下了苏辞清的手,“走吧,你该回去了,又累,又受了吓,早些歇着,今日是逛不成了,出来这么多天,我也该回府了。”
苏辞清看她这样,不太正常,早些回去也好,便唤上秋荷一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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澍王府。
“如何了。”
“回王爷的话,澄渊此行收获颇丰。晋彧王为民谋利,实乃英君作为,仅一上午,克扣去往返路程,老亲王爷便解决了部分地区的百姓衣食问题。”
原来,叶陌尘不止派人从自己府中放出钱粮,还让澄渊随自己皇叔亲去了一趟离京都最近的一处试用解决。
“过些时日,本王会随皇叔一同前去南部,你学了些,用得到。”
“王爷三思,从京都往返南部的路程便要几个月,东宫那边……”
“解决完再走。”
半晌,澄渊没有说话,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王爷的话,倒像是在神游。
叶陌尘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向澄渊,“澄渊。”
澄渊还是没有回应,像是没有听到。
叶陌尘皱了皱眉头,略有些不悦,“澄渊!”
澄渊这才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忙拱手向叶陌尘微微弯腰,“属下方才分心,请王爷责罚。”
“罢了,无事。”叶陌尘摆了摆手,“看你也是累得了,先去歇着吧。”
“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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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府。
齐若浅一袭红衣,端庄又不失活泼,袖口绣着金丝牡丹,在她身上却不显得老气,反倒增了些活泼。
而此时的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府中玩闹,反而一手撑着小脸,安静地坐在阁窗前一阵阵发愣,脸上还有些许娇女的羞涩。
“小姐?”未笙试探着叫道。
见齐若浅半晌没有什么回应,未笙深觉奇怪,便又叫了一声,“小姐!”
齐若浅回了回神,捯了个手又撑住了小脸。
未笙见她家小姐不理她,便悄声走到她跟前,抓住她的衣袖,摇了摇,“小姐~”
齐若浅终于把神全唤回来了,脸上的红晕也退下了,开口道,“怎么了未笙?”
未笙腆着笑凑到齐若浅面前,“小姐,您今日这是怎么了,从外面回来时便是这幅神情。”
“没,没什么。”齐若浅眨巴眨巴眼,别扭地把脸别过去。
“小姐可不许骗未笙!”
“嗯……自然不会,”齐若浅若有所思地骨碌一双大大的眼睛,“未笙,你说——就我命的人。该怎么报答?”
“自然是从府上调派一些好东西,去答谢咯。”未笙很自然地接话,这本就是府中的规矩。
“哦——”齐若浅好像并不想听到这个答案。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未笙感觉回府后的齐若浅不正常。
“未笙,你派些人去探查一下,我要晋彧王身边的侍卫名单。”
“哦…”未笙不明白齐若浅为什么这么做,但也只好去领命。
“小姐。”未笙走后,又来了一个婢女,在阁门前拱手向她行礼。
“何事?”齐若浅撤开撑着小脸的手肘,向阁门微微转过身子。
“小姐,府门前来了一位算命先生,说是为小姐看过面相,怎么也不肯走,非要见小姐。小姐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算命先生?
“我与知许游玩时确实遇到一位奇怪的老先生,”齐若浅回忆着与苏辞清出府后的那位老先生。
“唤他进来。”
“是。”这个婢女正要转身走,便听未笙喊叫着进来:“哎,老人家,这里可是齐家府邸,您不能乱入的,这是我们小姐的闺阁,您就算来也要去偏殿候着啊。老人家,老人家……”
“无妨,下去吧。”这时的齐若浅听到了声音,便已经出了阁门。
“老先生,这么急的赶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齐若浅看着算命先生还喘着粗气,便问。
这位老先生终于把气调匀了,拱手向齐若浅施礼,“老身见过齐小姐。”
齐若浅哪能受一个老人的礼,便忙扶住他的胳膊,“老人家,您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怎么熟知我的名讳?”
“老身对星宿相缘略有些研究,又见姑娘衣着华丽,想来便是有大富贵的人家。老身见姑娘别着流苏瑰簪,便知晓是齐家的人物。想来,是齐府嫡女不错了。”
齐若浅微微点点头,对这个说法便是认同。
“老先生,您坐。”齐若浅不忍老人站久了,抬手引老先生坐下。
“老身上次与姑娘一别,深感不对劲,便来再奉劝姑娘一句,以姑娘的面相,日后定能嫁个好人家,只是——姑娘莫要嫁给现在心里的人,会坏了姑娘你一生的姻缘呐。”
“这是为什么?我喜欢的人,不管高官还是低贫,我都要嫁。”
“姑娘,老身只是忠告,至于是什么劫数,老身实在无能算出啊。”
齐若浅被弄的云里雾里的,喜欢还不能嫁,真是白瞎了她的身份。
“老身观姑娘面相,命里有大福,随了好姻缘,一生顺遂啊,”见齐若浅并没有怎么放心上,多半还是疑惑,老先生不再多嘴,“姑娘,老身此次前来,并非只为这事的。”
“那是何事?”
“姑娘可认识——我朝锦诺公主,叶陌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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