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晓悦的一舞也并未带来多大是惊艳,昭阳公主点点头,太监念了赏赐也就罢了。南晓悦手拽紧裙边,自己跳的还不够好吗?抿着唇瓣不甘心的看向南晓杏,落座时唇角又勾起一抹异样的弧度。
一个宫女为南晓杏添酒,却不甚打翻了酒盏,一边小心的道歉,一边替南晓杏整理衣裙。南晓杏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就算惩罚了又能怎样,也挽回不了这价值千金的衣裙,黄灿灿的金子啊!说没就没了。
白玉凝弹了一首高山流水,那琴声悦儿动听加之又是白国公的爱女,赢的众人一致好评,更是应了这才女之名,或许是南晓杏本就是个废材,昭阳公主倒也没指名要其表演。
只见包括老皇帝皇后在内,皆移步后院,在百花盛开处摆着石桌,吟诗作对。宁夏紫看着南晓杏一幅目无旁人的样子,气极的说着:“听闻南大小姐最近念书甚是辛苦,又得林世子深教,不知可否为我们吟诗一首,也当补了方才才艺一关。”
南晓杏皱了皱眉:“虽然我并不认识你是哪家小姐,但你也提出来,我也不好婉拒,那就献丑了。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林邵寒冷着扫向南晓杏,不过认识些许个字,为何能做出如此水平的诗,是否是她藏的太深,连自己也未察觉。顾婉郡主拍了拍手对着林邵寒道:“南小姐果真是名不见经传,这诗作的恐是比之玉凝小姐还要惊艳上几分,邵寒能教出这样的学生可真是我天元的栋梁。”
林邵寒点了点头,南晓杏纵然知道林邵寒已经起疑,也就想借此次宴会将这个大字不识的名头抹了,其余还好就是这不识字以后做起事来也多不方便。倒时在安顿林邵寒一番,自己会念书吟诗全是他教的好,正好他也不亏。
宁夏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南晓杏假装不认识自己不就摆明了不给面子,还吟了一首好诗。
就在此时,后院飞来一群黄蜂,满院宾客狼狈不已的逃窜,也没人在去惊讶南晓杏一个废材能吟出如此诗。南晓杏只感觉身子一轻,一股清香袭来,自己便换了一个位置,雪白的月牙袍挡在身前,那黄蜂竟然不敢靠近三尺。
林邵寒向南晓杏伸出的手深深的止住了,随即拉着顾婉郡主,抵挡着黄蜂,顾婉也深情的看向林邵寒,眸中透出一丝羞涩。老皇帝的御前侍卫也是训练有素,几许间拿着点燃的火把清理掉了黄蜂。
“父皇那黄蜂定是有人有意为之,恳请父王将此事调查清楚!”昭阳公主委身拘礼,脸色并不好看,毕竟是自己的宴会,出了岔子,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
宾客们皆是中了不同程度的伤,有的还肿着包子般的脸哭诉着,老皇帝点点头,太子上前:“请父皇将此事教与儿臣调查,必定将此事查清!”
“皇上,臣女认为此事定是院中有人居心叵测,肯定用某种香味引来的,只是这歹人狡猾,定是掺了其余的香料所以不被人察觉也能引来黄蜂。”南晓悦朝着南晓杏一笑说到。
南晓杏浑身一怔,难道说这衣裙,刚刚的宫女,一瞬间豁然开朗,难得这个妹妹有如此本事,手都能伸进皇宫。看来余氏为了除掉自己这个嫡女也是煞费苦心,只是区区的黄蜂之乱并不能扳倒自己,更何况还有宁瑜德老王爷在,多此一事,又意欲何为呢?
“你是哪家的小姐?”老皇帝看着她问道。
“丞相府的二小姐南晓悦,自然是不及姐姐名气大。”白玉凝一笑,刚刚的那场黄蜂雨也叫她惊吓不小,不过真正的大家闺秀就是如此,即使在慌乱也会缓过来保持自己的礼仪:“南姐姐是丞相府的嫡小姐自然是尊贵无比,二小姐所言极是,但南丞相让一位庶出的小姐参加公主宴会,面圣恐有不妥。”
瞧瞧,这白玉凝还真是个美人,说话也是先表扬你在甩你一个巴掌,你说的在天花乱坠又能怎样,一个身份就能压死你。不过她当真能不计较刚刚的事,这样替自己说话,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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