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夜晚,白嵩正在院内舞剑入神,刹那间,飞镖往白嵩方向飞来。只见白嵩处变不惊,侧身一躲,飞镖径直从白嵩眼前飞过,直击树干。紧接着,一把长剑袭来,此时的白嵩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纵身一跃,奋力挥剑,斩断突如其来的长剑。
“白叔叔好身手!”此时,正站在一旁的禹司麟向白嵩走过来说。
“站住,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何目的?”白嵩挥起长剑指向禹司麟,警惕而愤怒地问道。
“白叔叔,您说您是普通百姓,可没见有哪个百姓像您一样身手矫健。”禹司麟试探地说。
白嵩顿时失了神色,持着长剑更加愤怒的说:“你究竟有何目的?”
禹司麟不紧不慢地推开长剑,面不改色,仔细观察着玉佩纹路,说道:“您这块玉佩,做工精细,毫无瑕疵,莫不是鸢北国的虎纹玉佩?”
此刻的白嵩听到这番话后,瞠目结舌,继续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禹司麟验证了自己的一切猜想,白嵩果然不是一般人。
禹司麟解释道:“我自幼跟着家父在外出征,对虎纹玉佩多少略有耳闻,今日亲眼瞧见这罕见的虎纹玉佩,禹某感到莫大荣幸。”
“哼,我不管你小子有何目的,你若是敢伤害沁儿,我定饶不了你!”白嵩愤懑地说。
“白叔叔,据说虎纹玉佩世间罕有,价值连城,只有鸢北国皇帝与太子独有,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据说鸢北国的皇上驾崩后,荣亲王成为鸢北国君,虎纹玉佩也随之不见踪迹,莫非您是鸢北皇室中人?”禹司麟不疾不徐地说。
白嵩听罢,放下手中长剑,背对禹司麟,神情凝重地说道:“你猜的没错,虎纹玉佩的确是皇室信物,但我不是皇室之人,我是鸢北国的大司马玄昊。十六年前,鸢北国荣亲王苏霆,在皇上驾崩前夕发动兵变,包围皇宫,软禁皇子,谋权篡位。事情发生的前一天,皇上将玉佩托付予我,让我带着公主离开,我临危受命,抱着尚在襁褓的公主逃离皇宫,改名换姓,东躲西藏。”
禹司麟听罢,顿时感到难以置信,说:“那,白沁岂不是…鸢北国公主?”
“没错,沁儿正是鸢北国公主苏婉。是我无能,沁儿从襁褓孩童起,就一直跟着我吃苦,沁儿之所以任性,全是因为我这个爹爹的不忍心。这十多年,她没能像公主般养尊处优,我只能用最粗糙的父爱弥补她对她的亏欠。我之所以不告诉沁儿真相,就是不希望她从小就把仇恨埋在心里,忧郁度过余生。我只求她能安稳度过一生,这样,皇上也能放心了。”说罢,白嵩苦笑,潸然泪下。
一旁的禹司麟神情凝重,黯然伤神,对自己之前嫌弃白沁不会知书达理这一事而感到自愧,同时也对他们二人的经历感到同情,引起自己的共鸣。
“白叔叔,其实,我同您一样,也是被人追杀,逃离至此。我原本是东闾国的护国大将军,家族战功赫赫,不料受奸人算计陷害,一瞬间,家族被奸人屠杀殆尽,待我出征归来,只留下一片血河!”禹司麟握紧拳头,悲愤欲绝。
白嵩见状,拍了拍禹司麟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小伙子,内心若是被仇恨填满,就再也装不下大爱了!”
“白叔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禹司麟无解地说。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以后你会知道的。”白嵩说完,便径直走进屋内,只留下禹司麟一人在晚风中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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