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阳当空,一名女子身着白色系腰裙,,发系古铜色紫檀流月簪,眉眼清澈带笑,神色活泼自若,肤色白皙,沁人心脾。女子正拎着一篮子蔬果路过竹林。女子神态活泼,一身素衣更称其温婉可人,颇有“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之感。
正当她走到半路,突然间被绊倒,一篮子蔬果全都翻倒在地。
“啊,我的美食……没有了……”女子委屈地嘟囔着说。
正当她揉着脚踝,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她扒开竹叶一看,是人!
看着眼前五官精致,却脸色苍白的人,她吓得大惊失色,却仍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她伸出手指,怯怯地放在他鼻口,试探他是否还有气息。
“没…没气了!”女子一惊慌失措地说。
这时,禹司麟警惕地抓住女子的手,有气无力地开口道:“你什么人,为何谋害于我?”
只见女子更加诧异,慌乱失神,强装镇定地问:“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喂,怎么不说话了?”女子壮着胆子,轻拍他的肩膀说道。
女子见其奄奄一息,同情之心顿时泛滥,心想:“爹爹总说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不然会带来祸患。可是他都这样了还能害我不成?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次我就当个大恩人吧!”于是拖起禹司麟的两臂,一步一步艰难地拖回了家。
“爹爹,我回来了!”女子大喊。
“沁儿,这是?”白嵩问道。
“爹爹,我在路边发现的他,他受伤了,还留有一口气,我就把他带回来了。”白沁解释道。
“这样啊。”白嵩将信将疑,他相信女儿说的是真话,但他仍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小伙子心生警惕。看在女儿一心坚持救他,白嵩无奈得点点头,答应女儿救禹司麟。
数日后,禹司麟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得睁开眼睛,用没有受伤的手强撑着自己靠在床沿,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你醒啦?药熬好了快喝药吧。”白沁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
“你是谁?”禹司麟警惕问道。
白沁见他如此警惕,心里一阵恼火,放下汤药,手叉着腰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白沁,前些天我路过竹林,被你绊倒,是我辛辛苦苦把你拖回来的。”
禹司麟这才回想起来,霸气回怼:“原来那天踩我伤口的人是你啊。”
“我我我,哪有啊,你不要血口喷人好吗。”白沁支支吾吾的说道。
此时白嵩在门外早已听见声响,走进房间,跟白沁说道:“好了,沁儿,快出去吧,别打扰病人休息。”
“哦,好的爹爹。”白沁气鼓鼓地走出房间。
白嵩仔细打量着眼前年纪轻轻,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关切问道:“小伙子,你醒了?”
禹司麟警惕地点了点头。
白嵩意会,说道:“小伙子别怕,我叫白嵩,那是我女儿白沁,这里是锡原国,你为何会晕倒在此地?”
禹司麟同时也在打量着白嵩,白嵩年近四十,身材却仍旧挺拔伟岸,英姿勃发,丝毫不像普通百姓的面貌与气势。虽身着素衣粗布,却仍透露着将范之风。
禹司麟回答道:“我叫禹司麟,受奸人追杀而逃离至此。”
白嵩的神情恍然有一丝顾虑,但很快面带微笑地说:“小伙子,你放心,我们不会害你,你在这安心养病吧。”说罢,白嵩转身,步伐矫健得离开房间。
禹司麟霎时失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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