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继续往前走,阿九的样貌随了一半母亲,眉眼间有些像她。
秀语也夜间早些回了家,难得出去玩,别有兴致得在街上逛着。
放河灯,看烟火,喝茶,听曲儿,琳琅街市,繁华盛灿。
路人皆匆忙。
秀语一个人坐在河边,看着河灯远去,粼光慢慢,河对岸是戏园子,曲声幽幽,在烟河上泠泠得飘着。
烟河的戏本子不多,故此他们不唱贵妃,不唱娇红,只唱江南。
撩水,回头准备回家,却好像定住了,那个人,那个人,是他吗?
秀语追着他,紧紧得跟着,最后于巷口见他缱绻得抚着一女子的脸。
她却潸然泪下,不是他,这个男子像他,可是却不是他,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
秀语明明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他,可是还是趴着看,哪怕只是七分相似,哪怕周身感觉完全不是他,可是她还是想看,因为……样子有些像他。
看着他进入府门,门合上,关上,锁上,然后月朗星稀。
过了这么久,秀语还是放不下,身边永远带着那块帕子,梳妆匣一直压着那些信,搬家也会记得带他的衣服。
回到家,深夜,屋中还有光。
见秀语回来,林母围上来,“今日逛得可开心”
“我,我见到一个男子和他好像”
“深儿都走了这么久了,在想也回不来了唉”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太像他了,太想了”秀语眼角微红得说。
林母何尝不是呢,家里的独苗不在了,痛失爱子,何尝不是日日以泪洗面呢,只是……凡事都要看开啊。
说着熄了灯,回了房,独留秀语一个人。
是啊,该看开了,再怎么像也不在了,为什么要执着于一个想像的容貌背影呢。
这样想着,自己一个人便也睡了。
阿九好看的容貌传了一半他的母亲——那个姓莫的苦命女子,眉眼清俊,尤其一双眼,直勾勾得看着你,直看得你面红耳赤。
沈根辞也被这面容迷惑了,整日任沈秋九撒娇,活脱脱一个弟控。
每天最大的事就是找到沈秋九,然后带他一起走,毕竟小九粘人得很。
“大哥,我们去寻露坡吧,那里靳桃开了呢”
“好,那我们收拾收拾,明日就去,怎么样”
“大哥最好了”
“好了,你先去收拾吧,大哥还要处理事情呢”
“好,大哥别累着,小九先走了”
沈秋九去了厨房找到了秀语,“秀语姐,秀语姐!”
“二少爷怎么了”
“秀语姐,明日我和大哥要去寻露坡玩,麻烦你做点点心”
“好,我这就去”
寻露坡,据说是在夜晚露气深重时,林叶间碎珠散射,有迷迷茫茫的雾气,导致其只见露珠不碰其形。
这寻露坡除了这点,那靳桃也是极有名的,垂枝樱花,山樱花……都是个顶个的好看。
尤其是这初春时节,堪堪开放,看得一羞涩之意,再晚上那么十几二十日,看得一盛放艳丽之美,到了结束,看得一垂枝之意。
小科普:这里是指娇红记,哀江南,但是却不指贵妃醉酒
垂枝樱花(学名:Cerasus subhirtella var. subhirtella):
这种樱花是一个变种,也叫垂枝大叶早樱或大叶早樱。大多数中国引进的樱花,枝条都是向上长或者伸展开来的。垂枝大叶早樱在生长的初期也和大多数樱花一样,但达到一定高度之后,大枝横生,小枝直立或下垂,形成垂柳状的樱枝,形态类似龙爪槐。垂枝大叶早樱的花淡红偏白,花型紧致,加上因为垂枝特点而带给人的宁静淡雅之感,常被日本人誉为最美的樱花。
古代的樱花叫靳桃
山樱花(Cerasus serrulata var. lannesiana (Carrière) Makino):
这是中国引种最多的一种樱花,以其品种花色多样,花期较长而获得日本乃至世界各地的喜爱。山樱花原变种( Cerasus serrulata var. serrulata)是单瓣的,中国大陆从江南到东北,延伸至朝鲜半岛和日本都有野生,但作为园艺栽植,却没有它的变种日本晚樱常见。日本晚樱的园艺品种较多,花色有纯白、粉白、深粉至淡黄、浅绿,新生的幼叶也各具情态,从黄绿、红褐到紫红色,花瓣有单瓣、半重瓣到重瓣,每一个晚樱品种的产生都是悉心繁育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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