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妃可知,你一舞动京城?”我们坐在一起,他眼中多了许多赞许之色。他见我不说话又说到:“王妃又可知玉陨楼的来历?” 那不是皇上送他的吗?我心想,但还是摇摇头。“我的母妃是父皇最宠爱的慧妃,母妃她甚爱莲花,所以我自小受母亲的熏陶,我也爱,可惜母亲招来后宫嫉恨,被人下毒而死,我好恨,恨不能替母报仇,也不知她为何人所害。于是父皇便送了我满池荷花,建了玉陨楼,他说母妃就像他与我的月亮,只是可惜陨落了,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损。”我见他眼底有泪,原来他竟那样可怜,我从未想象过战场上朝廷上得皇帝甚爱,叱咤风云的盛祁南竟会如此。他一直以我自称,我想他一定很想念慧妃娘娘吧,可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握紧他的手。“今日王妃一舞,我便想起了她,其实今日就算锦儿不叫我来,我也是想来见你的。”我听了这话,不是不感动,而是感觉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王妃可会喝酒,今晚与本王喝上几盅可好?”他抿起嘴,就那样瞧着我,在微微烛火下,我和他,这也是第一次如此相安无事的在一个夜里,在一个寝殿,坐在一起,说了这些话。我自小就会喝酒,小时候家里穷,冬天冷时也没那么多钱去添置新衣,我还记得棉服里全是棉絮,和一些稻子,娘亲便会拿出她酿了很久的白酒,只需喝上一些,便能使身子暖如烤火,那些白酒,陪我度过了很多个冷的发抖的冬夜,一家人再生些火,倒也是其乐融融。 “好,我陪你。”他叫了下人拿上几盅好酒。 “这是新酿的桃花酿,王妃试试。”入口有些甜,喝下去又是辣而反上,没有白酒那般烈,倒是多了些许温和。 那个晚上我们喝了好多酒,我甚至不记得我们一起说了多少胡话,甚至哭的抱在一起,他吻我,那般热烈,那是他头一次吻我,像是要夺走我的呼吸,最后我们又哭又笑的,他吵着要母妃,我吵着要回家。 清晨醒来,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余光却能扫到他的俊脸,桌子上还全是我们耍酒疯留下的瓶瓶罐罐,看来昨晚那些宫女都不敢进来,我浑身酸疼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我想松动松动却惊醒了他,我们都只剩下寝衣,他瞅着我饶有趣味的笑,他……我们…发生了什么… 我跑起来去照镜子,发现脖梗子那里全都是青紫色。我害怕极了,涨红了脸,无比羞愧,我急得哭起来,我怎么见人啊?他瞧我哭了,慌忙下了榻“怎么哭了?”他用手抹去我的泪,一脸的心疼,我还是除了那次第一次感到这个男人对我的温暖,之前有逢场作戏有很多争吵,我都快不记得我有多久没有过心动。他真挚的眼神却让我一瞬间想起他对连姐姐,我别开脸,他的手顿在半空,不曾放下,神色迟疑得看着我。“王爷今早不还要陪姐姐用膳,别让她等急了。”我的语气冷漠而疏远,他却笑着说:“王妃这是吃醋了?我并没有应锦儿今早要去啊,既然时光正好,不如本王…”他拍拍手,荷娘她们便低着头笑着碰着早膳进来了。“干…干什么…我们未曾洗漱。”“你我是夫妻,还怕这些?用完再洗也来得及。”他甩甩袖子,那一早我真是吃的不自在,因为荷娘一直在笑,他走前还替我描了眉,他画画技术一流,所以画眉对他来说亦是得心应手,甚至他还为我在額前贴了水仙花帛,空气都显得那般暧昧而温暖,我甚至有些不希望他走了。他走后,荷娘小丝便向我拘了礼,一群宫女儿进来齐声“恭喜王妃,贺喜王妃。”他们说王爷啊,终于看到了我这个正妃的存在,我今后定会与王爷长长久久的,而我只是望着那变了色的床单发了呆。 “王妃应用些坐胎药,这样方便受孕。”荷娘笑盈盈的看我,我…坐胎药…我不要…我没准备好。“荷娘…我……”“王妃您不必怕呀,有个孩子是正常的,王妃会幸福的,当了娘自然会有当娘的快乐,奴婢去准备了。”她笑着离开。 盛祁南留宿我宫中的事儿很快就传便了王府,那些管事还送来好些珠宝,说是盛祁南赏的,我没看只让下人们挑些喜欢的,让小丝挑了些送去家中,剩下的存入库房。连姐姐来我宫中小坐了片刻,眉眼中抵不住的喜悦,捏了捏我的脸说我一定要快些有个孩子,这样她好占便宜做个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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