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无忧…
玄无忧恍惚的意识里听到有人轻声唤自己,是公子的声音,玄无忧终于清醒过来。
玄无忧:嗯……?
玄无忧扶着床坐起身,靠在床边的云木上,只觉身上有些酸痛,头有些痛,眼神也看得不大分明,只觉得不远处有烛火的摇曳,已经入夜了吗,我睡了整整一天吗……
玄无忧从床上起身,赤足走向那盏烛火,她在灵隐斋所住之地本是许墨的书房,但他已经很久不来了,只是偶尔来客气地取走几本医书,平日里倒是不甚打扰。
玄无忧凑近了些,却不论如何都将那人看不分明,那身形既像公子,又像昨晚的白小将军,甚至还有些像……
许墨:酒醒了?
是许墨的声音,清清凉凉地砸在玄无忧的心上。
玄无忧:嗯……我……
玄无忧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自己本来就是因故借住在灵隐斋,如今竟然在品酒大赏上喝醉,还一醉不醒,真是荒唐极了,一时间不敢抬眼看许墨的反应,只盯着他好看的手骨节分明,莹白的皮肤在玄墨的映衬下格外漂亮、
明明名为"许墨",却生得一副雪白的皮囊。
许墨:过来。
许墨的声音里听不出悲喜
许墨:帮我磨墨。
玄无忧忙走过去,心里却是有些疑惑的,公子平日里是万分体贴人的,也从不将她当做灵隐斋的下人使唤,现在又是方酒醒的时刻,罢了,寄人篱下自然要顺势了。
许墨抬眼看玄无忧刚睡醒的模样,三千青丝就那样松松垮垮地被一根丝带圈住,一缕偏垂在耳边,眼中带着几分不解,又有几分难得的乖巧,但当许墨向下看到她赤裸的双脚时,脸色登时就变了。
你不知道你的身子寒是不能着任何寒的吗!你不知道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体寒有多可怕吗!
玄无忧察觉到许墨的气压骤降,还不待抬头看向许墨便被他一把抱起,不似初见时自己受伤的抱,这次是那么热烈而充满温度的抱,甚至能感觉到绝不会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急败坏。
许墨将玄无忧抱在怀里,大步走向床榻,这书房敞亮极了,还不待走到床的位置,突然转了身,将玄无忧一把举起,放在了一人高的书架顶端,而后便撒了手。
玄无忧本来是不恐高的,但担心自己会压坏了这书架,毁了许墨心爱的医书。
玄无忧:公子……
许墨一言不发,背对着玄无忧望向窗外,书房外就有一座洗砚池,以墨水为灌,竟然也长出了一潭的灵药,入夜时沾了不少的水珠,盈盈闪闪的。
玄无忧:你怎么了……
玄无忧试探地问,心想再不放我下去,我就跳到窗台上,再跳下去了。
许墨:你可知这几日我的心就是像这样,被悬在高处丝毫动弹不得。
玄无忧楞了一下,这几日,难道她不是睡了一天,是几日?
许墨:而今你醒了,我千叮咛万嘱咐不可着寒,你竟然还……竟然还……!
许墨回头盯着玄无忧一双雪足,玄无忧一紧张,双脚缩成一团藏在裙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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