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丹!那可是神级珍品,玄无忧真实地心动了,但修炼一途,绝不可贪图速度,根基不稳,全盘皆输,她正想着,突然觉得手上一凉,才发现是那小蛇醒了过来。
太祖母之魂:青玄蟒……不对……竟然是九元青蟒……如此幼小的九元青蟒现世人间居然没有引起一阵风波…… 哦不说这个了,小家伙,你选哪个啊……
玄无忧:无忧叩谢前辈盛情,修炼还是踏实为上,倒是对那本古书颇有兴趣。
太祖母之魂:无忧……?小丫头,你姓什么?
玄无忧:小女姓玄,星图师玄湫之女。
太祖母之魂:玄湫那小子啊……当年就没安生过,四处得云游……他还好吗?
玄无忧:家父……家父已经仙逝了……
太祖母之魂:唉……他可是个顶顶有趣的人呐,罢了,故人之情,这两样都赠与你吧,我也一身轻地去了。
玄无忧:恭送太祖母灵驾!
玄无忧再抬起头时,面前的菩提树已经碎成了无数的星沫,有不少也也落在了她的身上,仿佛淬体一般流过她的经脉。
玄无忧一声叹息,无论生前是多么荣光加身的人,此时也不过一场叶落无声,她正要抬步离开,忽然发现那尊莲花台并没有消失,她不禁好奇地凑近去看。那莲花台的底座上似乎是刻着一句话,玄无忧一探头,忽然被一阵力量击昏了头脑,跌坐在地上,再看,那莲花台竟然已经化作了一枚莲子,挂在她的胸前,她手中也多了一把长剑。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玄无忧的心中出现这样一句她参不透的话,直到她看到剑鞘上刻着的两个字,囡囡。
原来女帝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也不曾是遥远的星辰,她一直是你座下的一尊莲花,无论你是否得见,我都在你心上,你若沉默我便陪你沉默,你若失明我便陪你失明,你若消散我便陪你消散。
那些后世茶酒后笑谈中的女帝不是我,你身边这朵寂寂的白莲花才是我,一如当年初见的模样,只是一别经年,你已儿孙满堂,我仍孤拥天下,但此情灼灼,亘古不变。
玄无忧一滴泪淌在剑鞘上,那剑逐渐隐去了光芒,仿佛追随方才的星沫而去,相生相依。
玄无忧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呼吸,闭上了双眼,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在一间房的床上了。
魏谦:主子,玄姑娘醒了。
玄无忧闻声看向一旁,魏谦正站在皇帝的身后向他禀告,他旁边是一屋子的男人……!
玄无忧:各位……都在啊……
玄无忧尴尬地笑。
周棋洛:无忧!~ 你可吓死我了…… 没事儿吧……受伤了吗?
还是小王爷先扑了过来,一脸自责地关心玄无忧。
玄无忧:劳小王爷挂怀了,无忧无恙,方才见到了小将军的太祖母,命我转告小将军,诸事安逸,不必担心,但行前路,莫挂先人。
玄无忧遵守两人的承诺,隐瞒了太祖母和女帝之间的爱恨情仇,也隐去了那一场造化奇遇。
周棋洛:你真的见到了我太祖母?太厉害了!我也想学占星之术!无忧你教我吧!
周棋洛对太祖母放了心,立刻便对占星术起了兴趣,磨着玄无忧要学。
许墨:好啦,无忧刚刚醒来身子还很虚弱,你就不要缠她了。
许墨上前一步,示意皇帝过来领人,李泽言眉尾一挑过来搂着小王爷回了房。
玄无忧再抬头,对上许墨和白起两人的眼神,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许墨:明日还是要去青檀寺续香火,今夜你便好好歇息。
许墨笑得温柔,扶着玄无忧躺下,为她掖了被角,似乎是习以为常的动作。
白起只站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但玄无忧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有话要说。
玄无忧:多谢公子,公子好生歇息,我有些事想与小将军商量,不知可否……
许墨一愣,显然是不知他俩能有什么商量的,但还是笑了笑退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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