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今天吗?今天是我们相遇的第五周年,很高兴能认识你。
还记得,认识你的时侯,我在学校里写作业,几何很难。我冥思苦想,不得其解。
便自暴自弃,胡乱涂鸦交上去,被华老师痛骂了一番。
华老头可真严啊,老古板,我不满的嘀咕。
目光随着左上方望去,那就是你的座位啦。
你是班上的班长,又是老好人。
想找你请教,又不敢。
我在班上人缘实很差,同学见到我都不太打招呼。
倒是你,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烦恼,主动走到我座位上说:"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惊讶极了,感觉你有通天的本领,能知晓我的心思,暗暗呼一口气,讲道:‘这道题太难了,能教教我吗?’
‘哈哈,你再不写的话,华老头要留你堂了’
随即教我思路,解法,这跟华老头讲得可不像,你讲的新颖,有趣。
这跟封建社会完全不同,那时候我们是一九五一年,我十七岁。
哦,对了,他叫夏秣陵,名字好吧?
只可惜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后来问他。
他说他名字意义在长在丘陵上的苇杆,如风生长,恣意昂然。 生生不息,保卫国家。
我叫余音袅,余音绕梁,余音袅袅。
之后的日子,我们的关系变得亲密,如春风一吹,草疯长,秋天里的日子,过得像风一样,一晃而过。
那是什么时候,是1951年9月23日。
上完国文课,哎,要背的课真多,知乎者也。
出去散散心吧,我走到校廊,仰头看着梧桐树,光从罅隙扑散开来,有许些碎光。
我看见你向我跑来,抱着一束秋霞花,花开得正艳,配上你有些旧的白衬衫和一条深蓝色裤,却不突兀。
你冲着我笑,灿烂的像我家门口的狗。哈哈,真的好像,你不要生气呀。
之后你说,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说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弱则国弱,少年自由则国自由。
讲九一八事变,讲签署的种种条约,那让你的心一阵一阵的痛,悲愤却又无可奈何。
你说,我要参加共产党,父母都已同意,勉励我参加共产党,我的心怦然。
回到家,父母两鬓斑白,我踌躇好久,终于说出此事。父母震惊,坚决不同意,他们已经暮年,让他们的宝贝,爱女,抚养将近20年的爱女上阵抗敌,冒着生命危险,这坚决不行,不能去。
父亲严肃认真的与我说这一切的危险,母亲望着我的脸充满担忧。
我想:我曾想过在父母走不动时扶着他们走,当他们的拐杖,像他们教我小时候拿筷子的那样。之后和你平平淡淡,平安的过这一生,足亦。 父母知道国家有难,可他们不允许,不能让我前去。 我最终,还是没能去成,只能盼着你回,像17岁的那样。
你说,你要带我看一次北平,看一次大海,登一次山,数览名胜古迹,可你没有,你没有回来,你没有啊。
怨你,恨你却无能为力。
终有一日,我看见你的笔记本上写着这样一段话:一不可负国,二不可负卿。
我释怀了。不知你还好吗?身在何处。
余音袅,年35,逝。
夏秫陵,年27,逝。
当余音袅释怀的那天,是夏秫陵逝世两周年。
不知道用怎样心情去描述,当余音袅释怀时,夏秫陵都逝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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