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坤:“这还不好办吗?你找些绳子来,让他们互相把手绑起来,最后剩那个你再绑了,不是就解决了吗?”
雾坤看着对面男牢里的二十几个人,希望他们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绑的时候留个心眼儿,不绑死,到时候牢门一开,大家一起出手,便有机会逃出去。
穹芝:“算了吧,我可不会相信你们,我看,还是再使用一次软骨散吧。”
穹芝微笑着看向雾坤,仿佛看穿了他的计谋,自己若是那么好糊弄,怎么当得上坛主。
江湖客甲:“那我们还是挤一挤吧。”
有的人不愿意再中一次软骨散,那玩意儿可不好受!
他们中有不少人有外伤,阡凰已经让人给他们治疗过,虽然不危及性命,可若动弹不得,极不方便。
穹芝:“哼!真是麻烦,现在可由不得你们了。”
穹芝走了出去,那么多人关在一间牢房里,时间长了,确实不妥,万一出了差错,门主怪罪下来,她可承担不起。
她悄声向一个门徒耳语几句,又给了他一样东西,门徒便又进了牢房。
凝妙台门口,天锁,向干,战貔三人正在合战南宫逸璃。
只见向干朝南宫逸璃胸前连点几剑,南宫逸璃腾起身体,往左边错开一步,躲过向干的攻击。
在左方的战貔瞅准时机,挥剑直逼南宫逸璃左肩下的肩贞穴,南宫逸璃冷哼一声,哪能让他得逞?
他回身一转,再向上一跃,踏在战貔的肩上,借力一点,翻身跃出包围。
天锁不容他有一丝歇息,虚晃一剑,看似从右面进攻,料想他会往左边避开,便回手一剑封死他的左边退路。
而向干和战貔分别从后面和右边将他困住,三线一点,南宫逸璃无论如何也避不开了,必定会中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一剑。
然而,剑走偏锋,艺高人胆大,南宫逸璃根本就没有避让,天锁一剑刺来,他双手接下,两掌夹紧剑刃,天锁想挥剑,抽剑,都动弹不得,反被南宫逸璃牵制住。
除非,他不要剑,才能施展别的功夫!
武者,失了兵器,就等于认输。
向干和战貔的剑,也根本近不了南宫逸璃的身,有一股强大的气流,来自于南宫逸璃的内功,生生将他整个人保护起来。
南宫逸璃:“退……”
南宫逸璃一撒手,三人如狂风急扫一般,纷纷向后跌倒,摔在地上四仰八叉,各自的剑,也掉落在地,狼狈不堪,甚是窝火。
三人爬起来,还想再战,对方确实没有吹牛,加上穹芝,四人合力,也不是对手,他们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阡凰:“退下!再打也是输,何必再丢人!”
邪魅的声音响起,从天而降,他双手负在身后,脸上一如既往的勾起一抹邪性的笑容。
阴媚:“师叔。”
天锁:“门主。”
阴媚和三大坛主躬身叫道,也不知道阡凰有没有生气。
阡凰:“媚儿,这就是在‘楠角坡’用晨露击穿斧头染斧身的那位吗?”
阴媚:“是,师叔,他就是师伯唯一的弟子南宫逸璃。”
南宫逸璃:“师叔。”
南宫逸璃略微颌首,算是见了礼。
阡凰:“身手果然不凡,不愧是大师兄的徒弟,当年,我并不好武,未曾与师兄切磋,今日,你可愿意与我比划一下,以补我往日遗憾?”
南宫逸璃:“愿向师叔讨教一二。”
南宫逸璃也想试试阡凰的深浅,这个想杀师父的师叔,到底有多大能耐?
阡凰:“我习惯了用扇子,你呢,背上的剑,是‘圣离剑’么?”
南宫逸璃:“正是。”
阡凰:“那取出来吧,听说,当年师父的这把‘圣离剑’从未遇到过对手,让师叔看看,传到你手里,是否有师父当年的那般威风?”
南宫逸璃:“师叔,‘圣离’出手,命便没有,我们之间,仿佛还没有到那一步,我就用这一把。”
南宫逸璃从地上捡起了天锁那把没有了剑穗的剑。
阡凰:“也好!”
阡凰邪笑,这小子,还不算太狂,他若不用剑,自己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若是输了,他这个师叔的脸上可不太挂得住。
狂的有点分寸,他喜欢!
天锁四人,退到了一边,高手过招,剑气也会伤人的。
高手对决,第一招往往是决定成败的关键,许多人喜欢先发制人,以雷霆之势一举击败对手。
当两个旗鼓相当的高手相遇时,如何能从对方完美的防御中找出破绽也是取胜的重中之重。
阡凰和南宫逸璃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各自屏息静气,一面调整内息,一面观察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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