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堂时,锦婳看着一个也不少的长舌妇,她嘴角上扬的弯度,久久不曾消失。
县令看着堂下跪拜的妇人,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顿了顿,看向钟离轩和锦婳二人,只见前者向他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说:“按照她说的做,开堂审案。”后者则翻了个白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对于杜小姐一案,尔等可有话说。”县令拍了下惊堂木,清了清嗓子说着。
突然被稀里糊涂请来衙门“喝茶”的几位妇人,一直处于懵逼状态。她们就嘲讽了几句话,难道还成了杀人凶手不成。
“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什么也不知道啊。”一个穿着浅黄色衣服的妇人大喊着,全然没有了岸边编排人的气焰。
其他妇人也纷纷效仿,将弱小无助发挥的我见犹怜。只不过要除了着湖蓝色衣裙的妇人,她在几位妇女中俨然鹤立鸡群。
她始终脸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好像被问话的不是自己,她只是个看客一样。
“民妇何罪之有,请大人告知。”清冷的声音真是出自那鹤立鸡群之人。
县令听了这话,一阵心虚,心里诽谤着:“我的乖乖哟,我哪知道你什么罪,我只是奉命办事啊。”
“咳咳……”县令再一次投去目光,不过这次是求救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像怜惜来着,可一双小小的老鼠眼硬生生的让人止住了关爱的想法。
挤眉弄眼的老鼠眼除却惹人心疼,就只剩下猥琐搞笑了。
“不知几位大娘可记得刚才的污言秽语啊。”锦婳走了出去,站到她们眼前,嬉笑着,只不过笑意未曾到眼底,还依稀泛着冷意。
“又是你,难道我们说了几句实话就要担上杀人凶手的罪名不成。”一个妇女捂着衣袖哭着,哽咽又不忘喊冤:“苍天啊大地啊,没有公道没有王法啊。”
情绪是会被传染的,一时公堂满是女子的哭泣声,好不壮观。
“我想大人也没给你们定罪吧,只是传来问话,可有给你们行刑,可有逼你们认罪。”锦婳刚说完,哭泣的众人皆是摇摇头。
“呵,既然没有,何来的没有公道王法,尔等休要污蔑大人“清誉”。”锦婳特意将清誉二字咬的极重,说完还抬头看着县令笑了笑。
县令一副感激的样子,并非觉得这话有丝毫不妥。不过这县令除了脑子笨一点,还真挑不出出来。
“既然我们都无罪,又没有有关案件的线索,大人还拘着我们干嘛?”小鹤立鸡群又来刷着存在感,不过在锦婳眼里就是你快继续蹦跶,越蹦跶欢越露馅的早。
“尔等一口咬定杜姑娘殉情为何?”锦婳不慌不忙、云淡风轻的问着。
“大半夜和情郎抱在一起,不是殉情是什么?”锦婳刚说完,一妇人就反驳着。
“当然不是,你可知她们如何死的?”锦婳指着鹤立鸡群说着。
“不是殉情,难道被人勒死的吗?”她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锦婳。
“呵呵,大人你看这不就破案了。”锦婳没想到这就露馅了,这也太不好玩了。
一时口误将她出卖了个精光,不知是要嘲笑她蠢呢,还是要嘲笑她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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