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悔然:“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严悔然:“不必害怕,只管说便是。”
明月按着胳膊的力度明显比刚才小了。
明月:“小姐,您最近是不是遇见什么事情了?”
严悔然:“为什么这样问?”
明月:“小姐身上原本是浅翠的绿色,如今身上竟还有了一道白色。这白色还在变化着形状,似乎想要和小姐自身的绿色合为一体。”
明月:“它……它又消失了。”
严悔然:“不必恐慌,既然已经出现了,自是要查清楚。”
严悔然:“可还能看出些什么?”
明月:“它……”
明月:“小姐,这白色竟然变成了字,只是奴婢,识字不多,好几个都不认识。”
白色的光线绕着悔然跳跃,显得很兴奋。
悔然走到书桌。
严悔然:“把你看见的不认识的画下来。”
明月:“好的小姐。”
悔然站在书桌对面,明月时不时抬头。
纸上歪七扭八的画着几个字,明月知道自己写的不好,低着头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严悔然:“这个是书字,是指的书的意思吗?”
明月:“对的小姐,它点头了。”
悔然虽然看不见,但是看明月的神情便知道那白线似乎个调皮的。
严悔然:“那这书可是与它有关?”
明月:“小姐,你太厉害了!它又点头了。”
严悔然:“嗯。”
悔然拿起纸看向第二个字。
严悔然:‘合’
严悔然:“合字?这是什么意思?”
明月:“小姐,它围着你身上转了一圈。好像它想要和您身上的绿光一样。”
严悔然:“一样?什么意思?除了颜色之外,它们有差别吗?”
明月:“有的小姐,您身上的绿色是不动的,但是它不仅会动还能变换形状。只是奴婢猜不出它什么意思。”
一上午的时间,两人都在思考着这第二字是什么意思,但不管怎么想怎么猜测都不对。
明月的第一个字是寻字,画下的字是‘书’,第三字为‘合’。寻书合到底是为何意?
张牟:“悔儿,最近身子如何?”
直到有下人禀告说是张氏来了,悔然才从屋子里出来。
严悔然:“身子已经好多了,最近母亲也辛苦了。”
张牟:“哎,谁能想到皇后说没就没有了。生命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虚弱,昙花一现。”
严悔然:“皇后,好似从来都不曾出现过?母亲,你可曾见过?”
张氏回想着自,皇后似乎除了新婚之日出现过,此后十几年的时间里,似乎并不曾出现过。
什么人,能够十多年都不出现那?
张氏原是想着来悔然说,皇贵妃想要见她,谁知自己却陷入到了深思中。
悔然见她如此,也没有出声打扰。看来延水国的皇后应该没有几人知道。这么说阿媛或许就是这个神秘的皇后。或者更为准确的说,被阿媛救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 皇后。
张牟:“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正事。”
张氏巧笑着,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包银坠子。
张牟:“这是,皇贵妃娘娘让我给你捎来的。说是想你了,想让你过俩天进宫陪陪她。”
张牟:“娘原是想拒绝的,但是想着你现在身子好了,也该进宫去瞧瞧。你姑母向来疼你,你也好去宽慰一番。”
悔然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但是想着或许能从严如烟嘴里套出来一些有用的东西。
她总是觉得明月说的她身上的白线应该和阿媛有关。而她,确实想要送阿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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