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悔然:“你来了。”
一听见外面的动静她便忙不迭的跑到窗前。果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飘进屋子。
司谨冗:“找我有事?”
严悔然:“今日我得到一个消息想找你帮忙。”
看她的神色焦急,思谨冗并未打断,只是抱着手臂听着。
严悔然:“今夏八月会再次准备选秀以弥补上一次未能选出秀女的缺憾。”
司谨冗:“就这事便让你变了颜色?”
司谨冗不相信面前这个姑娘会因为这点小事乱了手脚。
严悔然:“此事不小。严墨风想借着这次选秀将明然送到漠驼国!”
听到此事有严墨风的影子,司谨冗的脸色严峻了几分。
司谨冗:“八月份恰巧有使臣来访。”
严悔然:“难道此事的促成是……?”
悔然脑袋里想到的只有一个人——严墨风。
而司谨冗略带沉重的表情让她知道,她猜对了。
严悔然:“严墨风到底要做什么?”
悔然觉得他要做的事情一定不小。
严悔然:“原本三国之间一直维持着面上的和平。延水国因为一直有司家世代掌兵,一直一来都被其他两个忌惮着。”
司谨冗:“你说的没错,但是这几年里,严墨风一直在朝堂中营造一种和平的迹象,为了就是这次的来访。”
严悔然:“若真是这样,他的图谋一定不小。”
严悔然:“司谨冗,你一定要帮我查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严悔然:“严明然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居然舍得把她送到漠驼。”
司谨冗常年在边疆,自然是比悔然更清楚漠驼的情况。
此前他一直想不通,向来不好说话的漠驼国是如何同意严墨风的邀请出使延水国的。现在看来,是用女人了。
只有卑微无能的人才会利用女人,严墨风果然没有面上看到光明磊落。
司谨冗:“这一次来访从提出一直到执行中间经过了三年的时间。严墨风为了让皇上同意,甚至许下诺言,一旦此次来访结束,他愿意请辞。”
严悔然:“请辞?他怕是就算离开了这庙宇,也依然掌控着朝中的局势吧!”
她才不会相信严墨风舍得放下这些权势。
司谨冗来到桌前。
司谨冗:“纸笔。”
他有想法的时候总是要将这些记录下。
悔然将纸笔拿到桌上展开,又将灯盏朝里推了推。
司谨冗拿着狼毫毛笔在三个方向分别写下了:延水、漠驼、孛昌。
三国方向如同三角形一般各自占据一角,互相牵制。
正是是因为这样的位置,从建国开始三个国家虽有些争端,但都不曾有过太过激烈的厮杀。尤其是在太祖期间为了扩张领土攻击孛昌,反倒被打压。至此再三国中一直排在第二。
司谨冗:“三国之间的牵制让对方都不敢轻举妄动。此次能被严墨风鼓动,怕是除了送女儿还会有别的东西在内。”
司谨冗在中间的位置画了一个大圈。
司谨冗:“此事,我会差人调查清楚,严墨风那里还要你去套套话。”
他拿起灯罩将纸放在火上点燃,雪白的宣纸瞬间化作乌黑的烟灰。
严悔然:“严墨风口风很紧,不过他似乎一直很想去孛昌国。这里或许是个突破口。”
司谨冗:“孛昌国?”
严墨风的胃口不小啊?孛昌国的现任国主可不似他们的皇上这般不稂不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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