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苏喜怂了,“殿下,要不咱们还是直接出去的比较好。”
冯栾怒了,揪住苏喜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道:“你这怂包!胆小鬼!每次都是你最后坏我的好事,这次也要临阵脱逃吗?”
苏喜欲哭无泪,连忙大声喊着太子殿下饶命。
这几声他是铆足了劲喊,不仅吓得冯栾魂飞魄散去捂他的嘴巴,也将流羽翎从浅寐的状态中唤醒,美眸之中杀气流转,握紧了手中的软剑。
在外搜寻的官兵听到呼救声,立马朝着鬼宅的方向奔来。冯栾吓得慌不择路,为了防止苏喜临阵倒戈,拽上他的衣领就往屋子里跑,跑到里屋一开门,就看到杀气腾腾的流羽翎,连声惊呼都没发出来,就被流羽翎一拳击中命门晕了过去。
流羽翎快步出门,她不想在北燕国惹事,并不代表着她能任由北燕国的人欺负。况且这地方本来就不干净,长年以来无人踏足,听外面的脚步声来判断来人的数量不过十个左右,以暗器来占据优势相搏的话要解决也快得很,顶多坊间再多一个传闻,说是白日里在街上巡查的官兵听到鬼宅内传出人的呼救声,进去察看却意外横死。
为首的官兵一脚踹开门冲了进来,埋伏在房梁上的流羽翎甩出几枚暗器,每个都是一击致命,前面率先进来的四人应声倒地。
最后剩下五个人见状不妙,循着暗器投掷的方向去找,流羽翎已经悄声换了位置,软剑一扫,干掉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士兵,流羽翎矮身躲过袭来的长戟,长腿一踢正中对方两腿中间。
剩下三个见状迅速围攻上来,想凭借数量优势取胜。流羽翎一脚踩断地上不断哀嚎的士兵的脖子,并借力向上一跃,甩出手中的三根淬了毒的银针。银针击中后毒性并没有立刻见效,流羽翎在院中引诱那三名士兵追击自己,详装不敌防守了一阵,不过一会儿毒性发作,那三名士兵纷纷倒地,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解决完这些人后,流羽翎清理干净血迹和尸体,先挪去了后院,然后回屋里看那名太子和随从。
冯栾此时还没醒,倒是苏喜被流羽翎不小心踩到一脚疼的醒过来了。他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故意引得那些士兵注意,做过的这件好事流羽翎可记下了,当下又给了苏喜一脚,然后蹲下揪住他的衣领,冷声威胁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苏喜看到流羽翎的指尖发红,猜出应该是血的颜色。这姑娘看起来人畜无害和和气气的,没想到打起人来这么狠,杀人不眨眼的,谁取了她那可真的是三生不幸。
“我我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流羽翎抬了抬下巴,“皇宫里来的?”
苏喜本来还想挣扎一下,不透露自己和冯栾的真实身份,但是流羽翎美眸一瞪,他就又怂了。这乱世里,奴才们为谁卖命都一样,今天还是主子的人,没准哪天就成了他人兵刃之下的孤魂野鬼,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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