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惦记着郎康宁说离开皇宫的时间不能超过半日,看着流羽翎睡熟后便穿好衣服准备去送郎康宁离开。
反正这两兄弟之间的羁绊强大的很,谁也不会真杀了谁,日后相见的机会还多的是。
还没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口,帝释天就看见屋内一个黑影撞开门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屋里便走出了阴着脸同样鼻青脸肿的郎康宁。
这兄弟两人打架不知道什么癖好,喜欢撕扯对方的衣服,钱祥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郎康宁身上的则是比较暴力,身前直接被扯破了一大块,万幸的是没全掉下来,耷拉在腰间,露出了被指甲挠破的胸膛。
钱祥摔出来的时候估计被门闩撞到了后脑勺,躺在地上晕了过去。这客栈墙壁的隔音效果真是名不虚传,他们两人弄出这么大个动静,帝释天和流羽翎住在旁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这是?”
被地板咚的一声惊醒的小二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一见躺在地上的人是钱祥,又打了个哈欠转身走了。
帝释天扶起已经昏迷的钱祥,看来他摔出来的时候脑袋真的砸到门闩上了,一摸后脑勺上全是血,头发都湿了。
“怎么回事?”帝释天沉声道:“我只是答应带你来见他,谁让你和他动手的?”
难为郎康宁在这个时候还能不忘礼节,他双手向前弯腰对帝释天赔礼,俯首道:“对不起先生,是我的错。”
回屋后郎康宁给钱祥包扎伤口的时候还是耍性子了,用绷带给他的脑袋缠的量比寻常足足多了三倍,钱祥看上去整个多了个后脑勺和额头,还特意把绷带扎紧成了蝴蝶结的模样,钱祥醒来看到后,估计会被气死。
帝释天靠在一旁抱手道:“你非得这样做吗?”
“先生,您是知道的,”郎康宁诚恳道:“兄弟之间有时就是需要做些幼稚的事来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不让对方恨不得把自己剔骨拆肉吃下去才好。”
帝释天冷淡道:“这是你们两兄弟之间的事,爱怎样闹我都不管,可你不得伤及钱祥的性命。”
郎康宁点了点头,“先生放心,我心里有数。”
帝释天:“……”你心里真的有数吗?
“时候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皇宫。”
郎康宁摇摇头,苦笑道:“不,先生,我决定不回皇宫了。”
“为什么?”帝释天问道:“虽然唐少尧宝贝你宝贝的紧,但南楚这么大,御医也不是非你不可,你长时间不回去,不怕自己的位置被人顶掉吗?”
郎康宁道:“先生说的不错,我起先就是这样打算的。”他看向钱祥,意味深长道:“之前应允皇帝入宫的目的,就是为了日后能保两个人的荣华富贵。”
“双人戏?”
“是的,”郎康宁将目光收回来,“可我哥说我偷了他的东西,唯有这件事我必须搞清楚。在此之前,还要劳烦先生照顾好我哥。”
帝释天应允道:“应该的。”
郎康宁换好衣服,对帝释天告别道:“先生,山水有相逢,保重。”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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