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烨宇身边的阿江抓来了江边放船的,文烨宇几日没有好好沐浴过了,没有平常淡淡的清香,都是难闻的酒味,下巴也露出了胡茬,他怒目圆睁地一把抓起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船夫,声音就像一只咆哮的恶兽,“你把人带哪去了!说!”
船夫虽害怕,却也不敢开口多言,文烨宇抓起身旁的鞭子狠狠地向船夫身上抽去,船夫的身上印上了道道血痕,船夫疼得满地打滚。
“王爷饶命啊,我说,我说……”船夫哪受得住文烨宇满是怒气的鞭子,没几下就交代了,“我瞧她长得好看,顺着江水卖到了不远处的潼南城。”
文烨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丢下手中的鞭子夺门而出,留阿江干脆利落地将船夫解决掉了。
文烨宇顺着江水往潼南城而去,太阳已开始落山,夕阳下的江面泛着红光,文烨宇就站在船头面色冰冷,在潼南城下了船,却突然不知从何寻起,悔不该那么早杀了船夫。突然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沙沙声,他的目光四下寻找,“云苓!云苓!你在哪!”他用尽全力去呼唤,却无人回应,过路人都纷纷躲避。
文烨宇的眼中爬满了红血丝,眼下乌青,有些吓人,他顺着沙沙的声音一步一步找去,最后看见了一个穿金戴银风韵犹存的老女人手中正带着他赠与慕容云苓的手环。
他快步上去一把抓住老女人的衣领,咬牙切齿地瞪着老女人质问道:“你手上的手环哪来的!”
老女人吓得脸上的肉都在抖,说话磕磕绊绊,手指一个方向,“是……是春香楼的……的老鸨卖给我的。”
文烨宇送来老女人的衣领,老女人直接瘫倒在地上,文烨宇拔剑直接砍下了老女人的手腕,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一只恶魔,老女人的尖叫着很快就昏厥过去了。
文烨宇俯身取走染上鲜血的手环,用衣袍仔细擦拭,手环被擦干净了,他的衣袍却脏了,他也毫不在乎,他抬步往老女人口中的春香楼径直而去。
夜幕来临,春香楼宾客满堂,门口站着几个穿衣裸露的女子在招揽客人,瞧见文烨宇走来都迎上去,文烨宇头戴玉发冠,一身紫色锦袍,腰间的玉佩,身后还跟着阿江一行侍卫,一看就是个达官贵人,皇亲国戚。
文烨宇浑身带着戾气,他全然不顾那些烟花柳地的女子,直接往里闯,阿江全把她们拦下了,她们也识趣不敢再往上凑。
文烨宇走进楼内,楼中有两层,虽比不上京城的百花楼,却也是酒乱金迷的好地方。文烨宇一摆手,身边带的十个侍卫就开始搜楼,老鸨扭着腰走上前还未开口,文烨宇拿出恭贤亲王府的令牌,潼南城离京城不算远,常有往来,怎么会不知道京城皇弟恭贤亲王的大名。
文烨宇抬眼环视四周,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房门个个紧闭着,突然间,文烨宇听到一间屋内穿出了尖叫混乱的声音,他快步走到门外踹门而入。
慕容云苓的双手被绑在床头,一个满身横肉的猥琐男子已经将她的衣服都给扒得稀碎,只剩下一件内兜,慕容云苓满脸都是泪痕,她不住地将头往床头撞去,血顺着额头往下流,床上开出妖治的红花。
文烨宇举起手中的剑狠狠地刺穿了男子的背,剑锋裸露在慕容云苓的面前,慕容云苓的面色惊慌失措,随着男子的身体重重地倒下,文烨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了慕容云苓的面前。
文烨宇拔出男子身体里的剑,挥剑砍断了束缚慕容云苓的绳子,脱下外衣遮住了慕容云苓洁白光滑的肌肤,慕容云苓浑身还在不停地颤抖着,受到了不少的惊吓,文烨宇将她抱在怀里,眼中的戾气却久久不能散去。
“我来了,别怕。”文烨宇最后只从喉咙间挤出了几个字,他的心中不比慕容云苓好受多少。
“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送我的手环被……被他们抢走了,我真的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慕容云苓在被文烨宇抱进怀中的一瞬间就忍不住泪如雨下,她抽泣着,把头埋进了文烨宇的胸膛。
文烨宇从袖中拿出了手环为慕容云苓再次戴上,随后将慕容云苓横抱起走出了房间,他一步一步走下楼,脚上好像注铅般有千斤重。慕容云苓在他的怀中累得晕厥了过去,额头的血迹已开始凝结。
回到恭贤亲王府内,秋月为慕容云苓包扎了伤口,还为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文烨宇起身要走,慕容云苓惊慌失措地抓住了文烨宇的衣角,此刻的她很没有安全感。
“我去让厨房准备些吃的,你……先去洗洗干净。”文烨宇的语气不再如平常的温柔体贴,而是满身戾气如冰山般寒冷。
文烨宇抬步离开,慕容云苓手中的衣角也被一点点抽出去,最后只留下了空气。她痴痴地坐了一刻后,伸手去推一旁的秋月,语气如惊弓之鸟,“秋月……快……快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快去啊!”她急躁地开始捶床,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平时性情和顺的慕容云苓如此烦燥急促,把秋月也吓得不轻,眼睛红红的,心都揪到一块去了,她家小姐到底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才会变成如今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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