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堂大夫:大概是看懂了,但是还有一些细节不太明白。
雪蒲悦哦,什么细节?
坐堂大夫:什么是消毒?
雪蒲悦嗯,这个虽然看起来很简单,实际包含的道理也一样简单。
坐堂大夫:啊?
雪蒲悦就是…稍等,让为师想想该怎么和你说。
坐堂大夫:好。
也不知道能不能将这些超纲的内容给告诉这个人啊,不会被当成是疯子给捆起来吧。
要不,就将系统给的书让他自己钻研琢磨好了。
能一遍就将自己学习了很久的针灸术看懂了个大概,想来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人。
不过有些基本的常识蒲悦还是要问问的,看看他都进展到哪一步了。
雪蒲悦我先问你,你与病人针灸的时候难道就只是清洗针吗?
坐堂大夫:那倒不是,会用艾叶烧成烟熏上一熏。
雪蒲悦那便是了,这就叫消毒。
坐堂大夫:原来如此。
雪蒲悦消过毒后的器具会大大减少感染的风险,伤口会长的更快,病者恢复的也更好。
坐堂大夫:那什么是感染?
雪蒲悦嗯……就是患者高热或者伤口溃烂红肿的另一种说法,你大概明白就好。
坐堂大夫:原来是这样的。
雪蒲悦酒水也可以消毒,有些时候这针支太过细小,用火烤的话会坏掉的。
雪蒲悦直接浸泡在烈酒里面,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雪蒲悦这个消毒的观念还是很重要的,千万要谨记在心。
坐堂大夫:知道了,师父!
雪蒲悦嗯,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
在蒲悦和坐堂大夫探讨针术用法的时候,方之舟的体内慢性毒已经几乎被清除干净。
能在体内化掉的基本都化掉了,而化不掉的也被蒲悦用特殊的方法从指尖逼了出来。
最难缠的内毒已消,外伤也就更好愈合了。
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济安堂背靠一座深山,镇子里面气候宜人。
春夏秋冬,温度各异,温暖与严寒,真实而自然。
在山里掩埋了很多名贵的药材,其中有不少采药人将采来的新鲜货卖入了济安堂。
土生土长没什么污染的药材都是浓缩出来的精华。
药力也更加强悍,蒲悦再用系统给的草药典籍中的熬制方法将它们的药力保留着。
简直让蒲悦有一种自己是炼丹大师的感觉。
不过更加神奇的药丸制作工艺也十分繁琐复杂的,以目前的技艺水平根本做不到。
这也是系统给蒲悦挖的坑,只能用积分兑换了。
雪蒲悦我再写个单子,你照着这上面的药材混在一起磨成粉末给他涂上。
小孩子:好嘞,大师父!
得了吩咐的小药童连忙去抓药研磨了。
又是蒲悦主领全堂,让她重温了一把在雪府统管全家的感觉。
坐堂大夫用热水湿了布巾,将方之舟的手给擦了干净。
流露出的十指指尖的颜色都红润有光泽了,看来血液也通顺了。
在看看方之舟的面色。
散了毒后脸色也明显比之前要好的多了。
他本身也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的大高个一个。
被人整的这么惨也是可怜。
当然,蒲悦更可怜的是她那些白白花出去的积分和银钱。
自己近日是有点挥霍无度了,好好的钱包为了给这个小作精治病愣是瞬间瘪了一半。
为此蒲悦还得打肿脸,充胖子,身为师父也知道济安堂也得过活,没有赖账,该给的都给了。
忙了半天,又是施针又是正骨的可都是体力活,还好他身上没有开放的伤口,不然还得再加一项缝合。
那可会让上辈子划水的蒲悦累个半死,不过仅仅是这些也足以让蒲悦身上暖和的出汗了。
看着不能说是昏迷,而是开始呼呼大睡的方之舟,嘴角的酣水都清晰可见,看来是不疼了。
冷静下来后,蒲悦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旋即转身就走了。
雪蒲悦徒弟啊,这里有能洗澡的地方吗?
坐堂大夫:有啊,师父,你去后院那间有一颗槐花树的屋子就是了。
坐堂大夫:不过这个时间段水还没烧呢?
雪蒲悦成,那厨房在哪里,我自己烧水洗澡就行。
坐堂大夫:得嘞,那您自便吧,徒儿还得招呼来看病的人,就帮不上您的忙了。
雪蒲悦去吧,不必在意我,看病要紧。
身上之前沾了土,好不容易换身干净的衣服又出了汗又黏又腻的,此时的蒲悦什么活计都干完了。
也该好好的洗个澡了。
雪蒲悦烧水烧水…
添了一堆柴火后,厨房的大锅慢慢的滚烫了起来,烟囱也燃起了袅袅炊烟。夕阳的余晖在炉火映照下愈发绚烂,温暖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禁心生感慨。
雪蒲悦有点困了,赶紧洗干净休息休息吧。
待水烧好后,蒲悦直接浸泡在加入凉水混合成刚刚好的温水里,边搓着澡边哼哼的唱起了歌谣。
雪蒲悦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啦啦啦~
刺啦——
雪蒲悦嗯?是我的错觉吗?刚才窗户外面的树枝好像晃了一下!
蒲悦拖着疲惫的身子又探头向外面望去,平静无奇,树上也什么都没有。
雪蒲悦哎,累过头了?不管了,继续泡澡去。
雪蒲悦啦啦啦啦啦啦啦~
屋顶之上,片瓦连绵不断。
一双银靴踩在瓦片上,头发如同银丝般柔软,在风中飘扬。
此人正是不久前潇洒离去的李敖。
好不容易行至此地,结果线人刚找到就又被灭口了,自己的线索又断了。
心情不好的李敖随便选了一颗槐花树躺下休息。
都快睡着了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难听歌谣给吓醒了。
本想出言讽刺一番,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闭嘴。
定睛一看差点把李敖给吓的跌下树去。
水雾氤氲,一位身披浴巾的女人正在细心擦拭着自己的身躯。她的身影在雾气中宛若一位美丽的玉人,让人不禁为之倾心。
李敖:非礼勿视啊!
李敖在看到是女人在洗澡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耳边依旧充斥着欢快的奇怪歌谣,不过可以听出来哼唱者的愉悦心情。
无奈之下,李敖只好离开这个槐花树。
一跃飞至屋顶,双手环臂屹立在瓦片上。
脑子里全是模糊的美人入浴的画面,仔细回想起来好像此女就是自己上午出手相救的女子。
李敖:这个怪女人,唱的难听死了,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见她啊?
可再多的抱怨好像也没有什么用了,李敖也不是那种随便的登徒子。
难不成还要对着光着身子的女子一顿指责吗?
李敖:哎,罢了,再换了地方吧!
走吧。
银色的身影一闪,衣袂飘飘,眨眼之间李敖就又飞了老远。
身影逐渐消失不见。
对此一无所知的蒲悦还在美滋滋的沐浴。
睡了一整天的方之舟也幽幽醒来,不过是被饿醒的,他的肚子已经在和他诉苦了,咕咕的叫个不停。
可一起来他就嗅到了空气中潮湿的臭味,混合着药味令人不适,胃酸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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