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天空突然乌云盖顶,不远处出现一声响雷,村口的大树被劈的焦黑。
这是乔竹筠穿越来的第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陆大傻:晨风,弟妹快来帮我一下!
陆大傻从门外进来,推着一车的木头,还带着一车的青草,身上湿漉漉的滴着水。
三人将车推进屋里,幸好家里东西不多,,比较空,不然车放不下。
陆丫将几只小兔子又搬进屋里,怕淋湿了。
乔竹筠:后院的兔棚淋着了,可怎么办?
陆大傻:没事,这雨待会就没了。
三人在客厅,乔竹筠见陆大傻身上淋湿了,从箱子里翻出一件旧衣服让陆大傻换上。
乔竹筠:大哥,你快换上,别生病了。
陆大傻接过衣服,愣了一下。
乔竹筠:怎么了?
陆大傻:没事,我去换衣服了。
陆大傻转身去里屋。
那是爹以前穿的衣服,后来爹去世,大哥没在碰过了。
陆晨风低着头,有些伤感,配着外面的雨,真让人心里酸酸的。
很快陆大傻换了衣服出来,在陆晨风眼里还真有几分父亲的样子。
乔竹筠:大哥,我想问问咱们家的地在二婶哪里是吗?什么时候还回来?
乔竹筠转换话题,这气氛太伤感了。
乔竹筠:以前二婶说我们太小,中不了地,就拿去了,后来又说晨风是外人,不能给外人种,就一直拿着地,没给我们,好在我跟着爹学过打猎,能养活一家,不需要地了。
陆大傻一边摆弄车上的青草,一边说道。
乔竹筠:大哥,我觉得这地还是得要回来,自己的地干嘛给别人种,家里也没菜吃,还得去镇上买,多麻烦,等有空我给要回来。
陆大傻:这地我看是要不回来了,都占这么多年了,不好要回来了。
乔竹筠:你放心,我看着办。
陆大傻:怎么今天想起要地了?
乔竹筠:今天二婶过来了,说要像我讨教做吃食的法子,被晨风吓跑了。
乔竹筠一边笑,一边看向陆晨风。
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很傻,放在前世肯定是个香饽饽。
陆大傻:我们晨风可精着呢,你放心吧。
陆晨风站在门口,接雨水洗手,听到陆大傻的夸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陆大傻:这二婶也不是个善茬,你可小心点,以前我们和她都不怎么打交道。
乔竹筠:没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陆大傻又把车推出来,开始卸木头。
陆丫则把青草上的水擦干,喂给兔子。
陆晨风走到后院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弄的泥都被水泡了,顿时有股挫败感。
乔竹筠:没事,多加点泥就好了!
乔竹筠摸摸了陆晨风的头,有些宠溺的说道。
听了乔竹筠的话,陆晨风又取了些泥回来,继续抹泥。
陆大傻:弟妹,咱们这兔棚搭多大的好,怎么搭?
陆大傻拿着木头,却不知道怎么动手。
乔竹筠:你看,像这样,这边转一个孔……
乔竹筠随手拿起一个树枝,在泥地上画着兔棚的构造,不停和兄弟两讲着怎么搭兔棚。
陆晨风:我知道了!
陆晨风不一会就明白了乔竹筠的想法。
陆大傻有些茫然。
陆晨风:大哥,跟着我做就好了!
陆晨风回到屋里拿出锯子,将木头的两段据出一个孔,嵌在另一端的木头里,然后把木头钻进土里。
陆晨风:大哥,你在里面搭隔间,一个隔间这么大就够了,分两排。
陆晨风一边锯木头一边给陆大傻比划怎么搭隔间,兄弟搭配干活不累!
陆晨风:大哥!来帮我!
陆大傻帮陆晨风搭顶部的木头。
乔竹筠:你们慢慢搭,我去做晚饭。
乔竹筠转身回到前院,思考着今天的晚餐。
陆丫还在看小兔子,青草源源不断的送到兔笼里。
乔竹筠:陆丫,晚上想吃什么,二嫂给你做。
陆丫:我想吃鸡蛋饼。
乔竹筠:好!
这鸡蛋也不禁吃,要是有鸡就好了,赶明还得弄只鸡来。
乔竹筠心里想着,手里娴熟的打着鸡蛋。
也许是下雨,天黑的比以往要早。
乔竹筠:别干了,过来吃饭了。
兄弟俩放下手里的活来到前院。
陆大傻:差不多了,放着晾几天,兔子就能住了。
兄弟俩洗洗手,坐在桌前等着吃饭。
乔竹筠将鸡蛋饼端上桌,又端来一碗鸡蛋汤。
乔竹筠:明天去镇上得多买一点鸡蛋蔬菜,还是得把地要回来,这样太亏了。
陆晨风:怎么要呢?
陆晨风有些不相信,田芬怎么乖乖交出来。
乔竹筠:我再想想,慢慢来。
乔竹筠喝着鸡蛋汤,脑子里还在想怎么要地。
饭后有些无聊,天黑又没灯,怪不得村里人口这么多,原来天黑都去履行繁衍后代的责任了。
收拾好碗筷,乔竹筠回到房间里点亮蜡烛,微弱的灯光让人终于看到一点希望。
陆大傻和陆丫早就回去睡觉了。
陆晨风:娘子,又下雨了,快拿个盆过来。
乔竹筠:怎么了?
乔竹筠不知道怎么了,来到院子里抬头一看,哗啦啦的水从屋顶落到屋里。
乔竹筠:房子怎么漏了?
乔竹筠拿着盆往地下一放,又拿着碗放在漏雨的地方。
一时间,屋里到处都摆满了盆和碗。
乔竹筠:大哥和陆丫那不漏雨吗?
陆大傻:不漏,爹娘早些时候翻修过那边。
陆晨风拿着桌上的碗对准漏雨的地方一放。
乔竹筠:等有钱了得修一下,在盖个新的。
乔竹筠坐在床上,看着屋里的盆碗,还不如刚搭的兔棚。
乔竹筠:睡觉吧。
幸好床没有漏雨,还能睡觉,要不然真要一夜无眠了。
乔竹筠刚躺下,就听见客厅的陆晨风挪凳子的声音。
乔竹筠:你过来睡吧,客厅漏雨了。
乔竹筠给陆晨风腾出了一个位置,自己往里面挪了挪。
陆晨风第一次和自己娘子睡一起,心里既紧张又欣喜。
抱着被子上了床,睡在乔竹筠旁边,心却跳个不停。
乔竹筠:咱们的分界线,你不许过界!
乔竹筠在中间放个枕头,当做三八线。
陆晨风答应着,不一会就打起呼噜。
见陆晨风睡着了,乔竹筠才安心闭了眼睛。客厅的水滴答滴答也没有抵挡困意。
天过五更,鸡叫三遍,陆晨风提前醒来,身边的三八线早已经消失,乔竹筠躺在陆晨风的怀里,睡的很沉。
被子盖到乔竹筠的腰,陆晨风看见乔竹筠雪白的脖子,脸瞬间红起来。
自己哪里见过异性的身子,陆晨风的心跳的越来越快,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有些不同寻常的反应。
这时乔竹筠翻了个身,陆晨风松了一口气,从床上悄悄下来,帮乔竹筠盖好被子,去到院子里坐着。
陆大傻:晨风,你脸怎么这么红?怎么这么烫!
陆大傻在院子里扫地,看见陆晨风脸色红扑扑,摸了摸额头,以为他生病了。
陆大傻:弟妹!
陆大傻试图叫醒乔竹筠
陆晨风:大哥,别喊,马上就好了,没事!
陆晨风捂住陆大傻的嘴。
陆晨风:我去看看兔棚了!
陆大傻想到些许,转过头看着陆晨风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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