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北街与南街的人无一不站在街边驻足观望。听着喜庆的唢呐声,看着那顶大红色的花轿朝着祁府缓缓而行。看着接亲的新郎官年纪也不小,有人忍不住问:“哟,这是哪家的大人娶亲啊?”
“听说是刚迁府的知府大人呢!”
“娶的又是哪家姑娘呢?”
“管她是哪家的呢,这瞧着也不像是正妻啊,听说那祁大人早年间已经娶过正妻了。”听到这儿有人生疑道:“若不是正妻,搞这么大阵仗做甚?岂不是打了人家正妻的脸?恐是有些不妥吧。”
这话一出,跟轿的丫鬟站出来,出口大骂:“哪来的刁婆子,怎的净说些癫话,你可瞧好了,待会儿我们便从祁家大门堂堂正正进去,我家姑娘可是正经当家主母!”
随着唢呐声愈发小声,众人皆是两眼发怔,只见祁府大门紧闭,没有半点要迎新妇的意思。方才被骂的‘刁婆子’险些笑出声来。更是有人说道,:“大门紧闭,偏门也未开,怕是连妾都不成了。”
轿中的人,狠狠地跺了跺脚,没反应过来的几位轿夫皆是手一滑,“哐当”一声,轿子直接落到了地上,引得众人发笑。
马匹上的新郎官脸上也是涨红了,瞪了一眼后方的丫鬟。丫鬟只好又去敲门,“哐哐”两声,果真有人来开了门。来开门的也是个年纪不大的丫鬟,那丫鬟似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还未等对方开口,大门再次紧闭。没过多久偏门被打开了……
“新妇请进。”丫鬟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这一动作直接引得轿中的人走出轿子,一旁的丫鬟扶着她,又见新妇大声说道:“天爷啊!这是什么道理啊!我要见老夫人,讨个说法!”
还未等人回应,就又走出一个着一袭素衣的女子,戴着长帷帽,瞧不清相貌……
“老夫人也是你能见的?若是新妇觉着这偏门门槛太高,不如直接爬狗洞过来痛快些。”
新妇一听这话,气得腿一软,差点摔在她跟前了,扶着新妇的那个丫鬟恐是护主心切,手一挥,那一巴掌便落在了韫姑娘的脸上。
月容一瞧,自家主子平白挨了一巴掌,怎能忍得?立即将那个丫鬟推倒在地,道:“你个狗东西,谁借你的胆子,连我家姑娘都敢打!这脸要是坏了,你十条命都不够赔的!”又把目光投向新妇,:“这新妇还没过门呢,怎的?想骑在我家姑娘的头上作威作福嘛?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新妇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顶撞她的不是别人,竟是祁家那个死人的女儿!但方才瞧见那势头,不像是好啃的骨头,只好又摆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掀起盖头,握住韫姑娘的手,温柔说道:“原来是韫姑娘啊,能否先让我进去,别误了吉时可好?以后咱都是一家人,你还得唤我一声母亲呢!”
祁明韫也掀起长帷帽,对上了对方那双狐媚眼,笑着说道,:“我母亲怎是你这种人能攀上的?”
新妇被堵的暂时说不出话。
“我家姑娘的意思已经够明确了,门给你开了,新妇进不进都与我家姑娘无关。”
说完这话,月容便搀着自家姑娘回去了,没走两步,韫姑娘又转过身去,说道:“哦,对了,那丫头找个人牙子打发了去,我不想再见到她了。”
接着,祁府门口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像是来看笑话的,新妇已是无地自容了,委屈的看着马匹上的人,“康郎,你瞧瞧这些个人啊!”
马匹上的人碍于面子,直接下了马进了偏门。看着那女人还无动于衷,吼道:“还不走!你还嫌不够丢人?”
最后连轿子也弃了,新妇灰溜溜的从偏门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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