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澄如水,月色洗俗尘,白墨伫立在那白骨阶梯上,眺望着远处,白骨阶梯上血花血色浓似酒,花顾醉酒人。弥皇已出门许多日,白墨忧他念他,夜夜来此待他。
弥皇走时与了白墨一坛花酿酒,说若白墨饮完便会看到自己。可白墨已饮了几日,都未把那坛酒饮完,每次醉倒都被念一抱回房阁中,醒来弥皇依旧未归,便继续饮那花酿。
酒意迷离之际,白墨看见有一人,在那月光下,笑着走向自己,在那月色与花色之间,那人是绝色,渐渐白墨模糊了视线,向那人跑去,一不小心跌入那人怀抱,那人在笑,白墨在哭。
弥皇:【怎还在此等我?】
弥皇捧起白墨深埋在自己胸膛的头,红着脸,红着眼,落着泪,白墨泪眼看某人,却迷了某人的眼,某人笑意舔噬去那思念之泪,乐道。
弥皇:【墨,在思念我吗?】
白墨不言,只是要他那醉意迷离得双眸看着眼前人,透着浓浓思念与相见的喜悦。
弥皇:【墨,你若不说那我再出去几日。】
白墨感觉眼前人愈来愈坏了,而自己也近朱者赤,近他则甜,比那花酿酒还甜,还醉人。
白墨思你念你!
弥皇听此俯身轻轻蹭了蹭白墨的鼻翼,还可闻到此白墨唇齿间溢出的酒香,情不自禁舔噬一口,甜醉人心。
弥皇:【那墨有多思我,念我,与我细细说说,好不好?】
白墨晓看星辰,行也思你,坐也思你。独酌壶酒,醒也思你,醉也思你,思你至极,念你入梦。
白墨醉意上头,看着眼前人情到深处,语入人心,毕竟酒后吐真言,白墨这一吐,便吞了某人的心,不是风动,亦不是花动,而是心动。弥皇感觉现在的白墨乃世间唯一美好。
弥皇:【墨,我也是,看何都在像看你,晓看星辰,像你,独饮壶酒,也像你,都想出幻觉了,我想与你纠缠不休,缠绵永久。】
弥皇一语惊醒梦中人,白墨清醒后,顿时绯红了脸,但说出心里话,心头明亮轻松许多,面对弥皇垂着眼,红着脸,仿若情窦初开那模样。
弥皇:【墨,我想你了!】
弥皇俯下身在白墨耳边亲昵缓缓说着,带着花香酌着酒意,散发浓浓欲望,弥皇起身双眸含笑看着白墨,手揉捏着白墨的腰际,弥皇在等,等着白墨自己应下。可与不可,白墨心中早有答案,不过可与不可,弥皇都早有行动,你情我愿,有何不可。
白墨我也想你了。
白墨一语点破倆人间那薄薄的一层隔阂,伸出手扣紧弥皇的脖颈,缓缓靠近弥皇索取他的所有,白墨很少主动,但与他索取远远不够,感觉心头有一无底洞,需要眼前人来填满。
弥皇:【你真是愈来愈会撩人了,我们将那本天书从头到尾再来一遍如何?明日我抱你在怀结亲。】
弥皇那句话对白墨来说诱惑力甚大,迷离得点了点头,弥皇抱起白墨一步便到了那尸床上,弥皇将白墨放躺在那尸床上,那冰冷的温度让白墨回神许些,但不怕了,因这是白墨与弥皇缠绵过许多次之地,是弥皇的东西,白墨接受了。
弥皇:【墨,我可不可做坏人,强你。】
异常露骨的问题,白墨看着眼前人那端丽俊美的面容上那期待神色,便知晓其希望自己回答可,不过白墨还想留些精力,不愿昏昏欲睡在弥皇怀中便如此结亲。
白墨不……可……
白墨说完便侧过头去,眼睛泛红,定然是不好意思,白墨自然是想让弥皇节制些,可惜弥皇已许多日未开荤,如今可大吃一顿,竟还要节制些,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
白墨弥……皇……
弥皇:【墨,唤我鬼帝。】
弥皇脸上的汗珠滴落在白墨脸上,清晰的滴落声蔓延开来,让白墨愣神,但眼前人无论是弥皇还是鬼帝,白墨都已接受,如某人愿轻柔唤他一声。
白墨鬼……帝!
弥皇看着身下人,笑了,带着一丝欣慰得喜悦,弥皇将白墨抱起紧紧拥在怀中。
弥皇:【很好听,日后多如此唤我,这样我会更想你。】
白墨的身体被弥皇那炙热的温度烘烤着,已无了神智,突然弥皇抓起白墨的手抚摸,白墨感觉指尖温热,定睛一看,羞愤看着眼前人,哑然。
弥皇:【不然我们入洞房我也如此唔~】
白墨急忙捂住弥皇那口无遮拦,不知羞耻,滔滔不绝的嘴,真是人变坏,嘴亦变坏了,弥皇看着白墨那不安羞涩模样,那邪恶的气焰溢出嚣张,取下白墨的手,舔噬指上血液。
弥皇:【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喜欢被我染吗?】
指尖酥麻刺痛,弥皇那地狱眸子泛着血光死死盯着白墨,白墨羞愤在弥皇脸颊上咬了一口。
白墨近你则甜。
弥皇:【那让我也尝尝近你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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