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如沙场,帐若战旗,声似擂鼓,一人醉卧沙场低浅欢笑,一人沙场横扫尸骨无存。白墨亏空已久单薄瘦弱身体岂能承受得住弥皇那肆虐冷酷摧残,最后筋骨寸断般,奄奄一息合眸躺在塌上一动不动仿若一具尸体,而手却紧紧抓着弥皇的一缕红丝。
弥皇:【你还真是倔!】
弥皇撇看那地上与塌上的斑斑点点血迹,自然都是白墨的,弥皇的战场从来都是要见血,一般人都熬不过半个时常,若熬过亦必死无疑,因弥皇的阴邪精血入体,腐骨噬血,定尸骨无存。
而白墨是容器,体质特殊,竟可以弥皇那阴邪血精净化,转为己用,但白墨不知晓罢了,所以白墨对于弥皇来说是一难得可尽情泄欲之人。
弥皇:【你真厉害,还会自动契合我的身体。】
弥皇最后一番征战后,微扬脖颈舒了一口长气,便侧身躺下,将白墨抱入怀中,白墨那冰冷的身体倒让体温炙热的弥皇感到无比舒服,一冰一火交融,必有一伤。
弥皇:【说吧,你想要何?】
弥皇知晓白墨并未晕厥过去,留着最后一口气,扯自己的发丝提醒自己信守承诺,白墨很少主动向弥皇索要东西,现在这般境地,弥皇知晓白墨想要何。本来想做到让白墨晕厥求饶,不想或无法说出,可弥皇没想到白墨可坚持到现在。但若再做下去,恐怕弥皇日后真要与一冰冷尸体流光。
白墨念一……自由……
白墨扯了扯弥皇的发丝,未发出声音,弥皇看白墨的嘴型与自己心里想得一模一样,将白墨的头埋进自己胸膛。
弥皇:【想让我给那鬼奴自由,让你们双宿双飞吗?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东西,即使我不要,我也不会让他人肖想玷污。】
弥皇偏执与占有欲自从觉醒与白墨相处以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有时连弥皇自己都无法控制,那因白墨在身体里喧嚣的恐怖情欲,弥皇一开始以为是因混沌,后来发现不是,而是白墨自身可激发出人最野性原始的欲望。弥皇亦便随白墨激发,反正乐在其中,异常享受。
白墨被弥皇压在胸膛,无法开口反驳,干脆咬上弥皇胸膛,可那咬对于弥皇来说根本就像在亲吻自己,轻笑。
弥皇:【那鬼奴身体里不仅有我的心头血还有你的血泪,你是想断我的旧情还是你的新爱?嗯?】
白墨随着弥皇的话语渐渐松了口,在弥皇怀中一动不动,像在沉默思索着何。白墨不知晓弥皇竟将白墨的血泪注入念一的身体,难怪念一会对自己暗生情愫。许久白墨用垂弯的手指在弥皇身体上无力写了一个短:一。
弥皇:【如果一起断了,那鬼奴也没有存活在这世上的必要,虽我为他主,但他为你奴,你不要他,他只有死路一条,他,因你而生。】
白墨知晓了,念一不是弥皇留给自己的,而是为自己造出的。可白墨无法护他,亦不愿念一为自己的奴,白墨愿念一可自由,若不能断,那便让念一护着弥皇的心头血远离自己,自由自在活着,莫要再因自己受苦。
弥皇:【我可不会断了你的新爱,毕竟你被我迷得死去活来不是吗?】
白墨松开弥皇的红丝,再未做任何反应,也不想去计较眼前人有多么无耻。
弥皇:【依我看都别断了,让那旧情新爱做个伴,那鬼奴不也挺喜欢他们的。】
弥皇的话中话白墨就当没听到,只是到头来还是未帮到念一,感觉有些对不住他。心身疲惫感席卷而来彻底将压垮白墨,晕厥过去。
弥皇:【你我的关系原比那旧情新爱复杂深沉多了,你断不开的,早就焊死了。】
弥皇轻柔顺着白墨的乌丝,感觉胸膛温热湿润,知晓那梦中定自己给他泡影美好在折磨他,不然怎死死掐着自己。
弥皇:【掐可以,不要太用力了,不然它可咬你。】
弥皇将白墨抱紧了些,又瘦又小,仿若稍微用力就可以粉碎,不过依旧是一尤物,那沁人心脾的体香依旧催人欲望,弥皇无奈起身,多待一分,危险便多一寸,下塌更衣离去。
白墨醒来发现衣物已被人穿好,依旧是红裳,但严实厚重了许多。白墨步履蹒跚来到铜镜前想洗漱,竟发现自己带着一黑金面具,除眼,鼻,嘴,整个脸被全部遮盖。但那面具无一丝份量,薄如蛋壳,做工精湛别致。
白墨想都未多想便伸出手欲取下面具,当触碰到面具的那一瞬间,耳边响起某人邪恶的肆笑。
弥皇:【你若敢摘,我不介意分你杯蛋羹。】
白墨听此手垂落在侧,这几百年来,想护白墨之人因白墨而死,白墨想护之人因白墨生命垂危,而白墨何都做不了,何都做不了,还真如了弥皇那话:生不如死,悔恨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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