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会来,该面对的,即使哭泣,也应面对。今日,一缕阳光穿透鬼界浓黑的夜空,洒在白墨身上,燃起纯净的莹火。
那是鬼界唯一有光与温暖的地方,而白墨独跪在那处,枯萎腐败的花瓣散发着淡淡的芬芳,即使跪着白墨的微喜神色的仿若水面上飘落一弯叶,让人心泛起涟漪,坐观的百鬼无一不屏住呼吸,不敢唏嘘,也明白此人为何能让鬼帝如此神往。
白墨知晓弥皇在靠近自己,眉眼微微颤抖,白墨不知晓这是何感觉,弥皇的脚步声与自己的心跳声渐渐重合,自己心跳停下时,弥皇也已到跟前,却不在阳光里,仿若倆个世界,距离遥远的让人发怵。
白墨抬头看着眼前人,似一把冰冷锋利的刀刃,随时都能向自己砍下来,让自己疼痛都还未感受便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弥皇伸出手扣住白墨脖颈骨,用手指勾勒着骨的轮廓,仿若与它细说着何,突然弥皇扣紧一种无言的痛集中在那一点,渐渐蔓延到全身,白墨只是眨了一下眼,让视线更清晰,清晰到看见眼前人所有亦无恐无惧无感。
弥皇:【我疯狂,我污浊,我血腥,而你依旧清醒,干净,光明,还真是天差地别,即使只有一束光,也能将你我隔开。】
弥皇突然扣紧白墨喉咙将白墨提起,悬空,白墨微抬起的手紧握成拳垂落在身侧,双眸裂开血痕,心想不能碰,绝对不可碰。弥皇透着那灼热的阳光盯看白墨的身体,自己进入过无数次,本以为已经完全占有,染上自己的颜色,可现在又活生生被推了出来,与自己划清界限,还真是可笑。所以就让白墨与那束光一同黯淡逝去被自己的世界吞噬,污浊腐蚀,迟早有一天白墨会哭着求自己,向自己伸出手。
弥皇:【杀了弥皇还不够,现在连我都想杀吗?本给你留了一束光,看来你不配拥有。】
弥皇的语气淡如轻风,可吹散了白墨的衣裳,唯留那红肚兜,白墨合眸,这般屈辱亦不是第一次本因习惯才是,可并未,因心在被这灼热的光焚烧。突然弥皇松开手,白墨跌坐在地,咬紧牙关,在胸腔内咳嗽,呕出血。
弥皇俯身看着白墨红中带青的脸,还真好很神色,将白墨拉入怀中,双手滑到在白墨背部摸索,白墨身体僵硬,可脊背肌肤仿若要被活生生撕扯下来的疼痛让白墨微拱身体贴近弥皇的胸膛。
弥皇:【放心我会在我与凤儿大婚之日掏出你的心脏,将它做为聘礼送与凤儿,你说这样是不是更好?】
白墨没有权利说让浩,好与坏对于现在的白墨来说已毫无意义,白墨只想快些结束,心好痛,掏出来便不会痛了吧!弥皇起身,那红肚兜亦随之被解开,本让白墨感觉甚是羞耻之物,现在被弥皇解开,白墨不知晓为何身体冰冷,血液仿若都被弥皇噬了去,带走了白墨所有的温度。
凤凰:弥皇?
凤凰脚踏翠叶出现弥皇身旁,看身着红肚兜的白墨,那厌恶的目光仿若在说不知廉耻,弥皇取过他凤儿的仙手,轻轻揉捏一会。
弥皇:【现在这奴隶是凤儿的,凤儿怎么开心怎么玩。】
弥皇欲落,凤凰手中便出现一条黑色封神锁链,而另一方白墨的双手被手铐扣住,而那手铐有着血齿,在扣住白墨的一瞬间便破开血肉咬住白墨的手骨,除非手断,不然永无法取下。
弥皇:【若无你,何忧何恐!】
白墨听这些便知晓弥皇这是玩够了,感觉腻了,对自己开始厌恶,淡然处之,是好事,該笑,該开心,可事与愿违,白墨笑不出,亦无法开心,唯不眨眼看着弥皇离去的背影,再垂下眼帘,等着更痛苦的无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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