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见“咯咯咯~”的怪叫,我冷静下来环顾四周,看到有一个窗户半开着,我立马冲过去什么都没想就往下跳,谁知在下一层外面还有一个屋顶的台阶接住了我,有惊无险只是挂破了点皮,我又从屋顶的台阶踩着一个空调箱翻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还是空无一人,房间只有月光照亮光线不是很好,我试图去开灯应该是线路损坏或者灯泡坏了灯始终打不开干脆放弃,我摸黑走出病房走道上的灯时亮时黑,这个场景让我心里不禁有些紧张更恐怖的是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我实在忍不住就回头张望,只见一只女鬼双手扒在墙的拐角,突然伸出一个头来死死盯着我,我打了个冷颤当做没看见自言自语道:“哎哟我去,这天怎么那么冷。”于是加快脚步走开了。
走到护士站我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整整凌晨三点,这时护士站的呼叫铃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儿子,儿子快来救我……”声音刚停,电灯忽然一下熄灭了借助月光向左偏头看去。
护士站窗帘后面显现出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她的身材很好但她怪异的扭动着身体姿势也是正常人都做不出来的动作,此时的我心脏“砰砰”狂跳,只想赶紧走出这诡异的医院,但身体却不停使唤地驻足观看头也拗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表演。
不一会儿我发现我能动了,但是脚不听使唤地往护士站里面走去,我突然拉开窗帘什么人影都没有。当我急促地离开护士站走在走道上,又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东南亚国家的诡异音乐并伴随着音乐跳舞的人脚上的铃铛声。
等我转身看去却发现空无一人,这让我浑身冒起一层鸡皮疙瘩,为了缓解恐惧我试图哼起了歌曲:“人间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可道,非常道,天道地道,人道剑道……”嘿,还别说真管用,这一套下来,感觉自己胆子越来越大了。
等我在往前走时发现一间病房门口一大片血迹,出于乐于助人的我打开了病房门,却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我询问她:“你没事儿吧?需不需要帮助?”只见这红衣女人转过身就对着我尖叫还伴有国粹,我也不惯着她,不就是个鬼吗?你吓我我也不是个holy,kt我也开始飙国粹:“我去你妈的,什么玩意儿?出来吓人也好好画个妆吧?”我边说还边过去撩拨女人的头发“就你这样的,跟大街上乞讨的有什么区别?要不要大爷我送你送你一个碗?你负责乞讨,我负责拉客?臭不要脸的,喜欢我就直说,一下偷瞄我,一下又吓我。”我一顿臭骂把那女鬼骂得眼睛一眨一眨的回复道:“那我要怎么吓人呢?”我扶住女鬼肩膀边走边说:“你应该重新画个妆,比如说来点七窍流血啊,长舌头啊什么的……”女鬼认真的听着我说,不时还点点头“好了,就这些,鬼姐姐慢走不送啊”我向女鬼挥手再见。
女鬼消失不见后我长嘘一口气,吓得我两脚瘫软,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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