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镇上那个有名的苏家,那个苏应没了!”一人惊呼。
“没了?怎么没的?”另一人惊叹。
“多半是仇家找上门吧。”再一人撇撇嘴不耐烦地说着。
“我看就是这样,那苏应平常就阴沉着个脸,指不定招惹了多少仇敌呢。”先前为二人带来消息的那人点点头说着,津津有味地附和着。
“啊?还能有这回事?”
此刻,南柯与苏子奇正蹲踞在苏家大楼附近,听着前面的几个刚刚跳完广场舞的中年妇女有一句没一句地评论着苏应的死亡。
南柯伸出手拍拍苏子奇的肩膀,轻声说道:“走吧,有些事情,你也是时候面对了。”
原来,南柯将苏子奇带出苏家禁阁之后,便应了苏子奇的要求,将他们一起传送到苏应房间。
而苏子奇将苏应送回去之后,便在苏应的房间里制造了一些响动,吸引苏家人往苏应房间内赶过来。而这时,他与南柯则是施了隐身术,暗中观察,伺机将先知已死之事也透露出去。
果然,他们二人制造响动之后,房间里便匆匆来了人。
“一天天的敲什么敲,有胆子和我问苏家禁阁的事情被我罚禁闭,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想求饶了?”苏应的父亲一路骂骂咧咧地闯进苏应房间,当他打开门时,南柯与苏子奇迎面便是撞上了一股酒气,而苏应的父亲却傻了眼,愣住了。
苏应早已死了多日,身上那里还有半点活人的样子,一脸死气沉沉。
“苏应?臭小子……”苏应的父亲一路连滚带爬地到了苏应身旁,他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人,眼里有泪水在打转。
苏子奇不忍地别过了头,南柯拍了拍他的肩膀,像这样生离死别的场景她见过许多,心中虽有动容,但也没有苏子奇这般强烈。
“鬼叫什么?这鬼哭狼嚎的是想吓死谁啊!”粗大的嗓门嚷嚷着,苏子奇不用想,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他那平日总是不修边幅、被其他苏家人嫌弃的三叔。
而这时候,整条楼道的房门都给打开了,苏家人们都被苏应父亲的嚎叫以及苏子奇三叔的声音给惊出了房门,一个个跑到了苏应房间。
“这这这……”为首的是苏子奇的三叔苏英,他出房门出的最早,进苏应的房间也最早,此刻,他瞪大了眼睛,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而后,接二连三的苏家人姗姗来迟,却一个个被房间内的场景惊住。
“怎么回事?”
终于有人缓过神来,开口询问。
“我不清楚,不清楚啊。这小子,明明只是因为提到了禁阁的事情,被我关了禁闭,谁知道,今天就这样了。”苏应的父亲摇着头,有气无力,他怀里抱着他儿子的尸体。
“禁阁?莫非他去了禁阁?”这是南柯改变声音,可以说出去的话。
“不是没有可能!”
人群一下子闲的乱糟糟的,有人立刻拿起手机,手指不停歇地在上面打字,像是在和别人联系。
“出事了出事了!禁阁里关着的那个老头死了!”一人惊呼,他迅速传播着自己刚从手机那端的人得来的消息。
四大引路人家族虽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引路人,但身为引路人家族,家族中人多多少少对一些引路人的事情略知一二,比如,苏家禁阁,在全体苏家人眼中就是他们至高无上的地盘,也是保住他们荣华富贵、家族兴盛的地方。
“那苏应怎么会死在这里?”
“我刚刚是听到响动才来的!”苏应父亲适时插上一句话。
“凶手离这里不远?”
“不不不,我看苏应这孩子死了有些日子了。”
“为什么要杀苏应这孩子啊?”
“莫非是针对我苏家的后辈?想要我苏家强盛不再?”
“子奇!”这回说话的是苏子奇的三叔苏英,只见他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便是马不停蹄地在手机屏幕上一通乱点。
只是片刻,苏英大叫:“不好了!子奇和韩罗都不见了!”
顿时,苏家、韩家都乱成一锅粥,而南柯则是趁乱带着苏子奇悄然离开,蹲在了苏家大楼附近,却没想到苏应已死这个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小镇,不少人都私下里对着苏家大楼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抱歉,恐怕我给你捅了篓子了。”苏子奇充满歉意地说着,南柯知道苏子奇指的是什么。
苏应的书桌上有着一本日记,那日记被翻的零落破散,不成样子,想必是被许多人传来传去,互相传看。
那日记是苏家人发现苏应死之后,当场在苏应房间里搜寻出来的,此刻,它停在了某一页,静静地躺在书桌上,那页纸张清清楚楚白纸黑字地写着“我在南镇看到了苏子奇和韩罗”。
只这一句,就把当场的苏家人惊住,把当时还未离去的南柯与苏子奇震住,把远在北镇的韩家人吓得不知所措。
只因,苏家人想到他们没能帮助韩家守住秘密,南柯和苏子奇想到他们的事情已经败露,而韩家人则是想到远在十九年前,那个一出生便一语惊人的婴儿——韩罗。
南镇渡灵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