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怀安的承诺,别说一句话了,就是一个标点符号南常歌都不信。在旁人看来,楚怀安除了体弱多病外,完全符合一个三好青年的标准。但南常歌怎么说也算是他半个青梅竹马,摸透了他的无赖本性,对他自然有所防范。
南歌(女主乔装):你若敢爬到我床上,狗爪子就别想要了!
楚怀安自然明白南常歌的意思,也不反驳一句,十分坦然地接受了南常歌警惕的眼光,甚至朝着南常歌露出了看似纯良无害的笑容。
楚怀安:自然不敢。
南歌(女主乔装):哼哼,知道就好!
南常歌特意将她腰间的佩剑立在床边,一个翻身就爬回了床上,仅留给楚怀安一个后背。楚怀安好笑地看着南常歌,心中默念到五时,便能听见她的酣睡声了。
楚怀安:睡得真香啊!
正当楚怀安想要欣赏一下她甜美的睡颜时,就见她朝被子踹了一脚,然后从被子里滚了出来,一只腿自然地夹住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楚怀安温和地笑看着她,轻轻地走过去,替她将被子盖好,低声喃喃道。
楚怀安:不愧是你,连睡觉都这么不老实。
南常歌像是在梦中听见了他的话一般,嘟着嘴又踹了一下被子,抱住楚怀安的腰,安静了下来。
楚怀安轻笑一声,一双狐狸眼仿佛浸染了璀璨的光,明亮极了,但他又故作无奈地叹道。
楚怀安:这么舍不得我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陪陪你罢。
于是南常歌醒来自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她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般贴着楚怀安,腿还横豪地压在他的腿上,而楚怀安则十分规矩地缩在床头,被她压着。由于楚怀安要比她高半个头,因此一抬头她便能看到楚怀安的下巴。
南常歌惊了一跳,一双凤眸瞪的很大,完全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如此横豪地欺压着小霸王。为了证明这一切是真的,南常歌给了自己脑瓜一个钢栗子,她嗷呜一声捂住脑袋,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她这算是变相地睡了一个男人?!
南常歌立刻黑了脸,直接嫌弃地一脚把那个睡得正香的臭男人踹到床下,之后慢条斯理地披上外衣,丝毫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
楚怀安:嘶,小鸽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南歌(女主乔装):呵tui,楚狗蛋你少在那血口喷人!
南常歌听到他叫出她儿时的绰号,直接忍不住了,心直口快地喊出来她之前给他偷偷取的外号。
楚怀安:哦?你叫我什么?
当南常歌大脑一空,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她欲哭无泪地想,能把吐出来的字吞回去么?见楚怀安一眯眼,她就意识到大事不妙,咽了咽唾沫,准备先溜为妙。
楚怀安岂会给她这个机会,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把她拎过来,一只手撑着将她按在塌上,微微俯身在她耳边温柔地说。
楚怀安:嗯?常歌叫的不错,为夫还想听听。
南常歌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楚狗蛋儿,笑到不行,但面上还是虚虚地看着他的眼睛,本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理念,从心地换了个称呼。
南歌(女主乔装):夫君?
楚怀安:此,此话当真?
南常歌眨眨眼,故作无害地又叫了一遍。在她察觉到楚怀安有些呆愣的模样,心里笑言,真是个小傻子,这样就不行了。
楚怀安悄悄地红了耳尖,眼睛有些游离不定,像只迷茫的小鹿。南常歌更加得意洋洋了,她勾住楚怀安的下巴,满意地看着楚怀安娇羞不已的小脸蛋儿,坏笑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南歌(女主乔装):当然,
南常歌微勾了勾唇角,故意停顿了一下。
南歌(女主乔装):骗你的啦,狗蛋儿!
南常歌狡黠地笑了笑,悄悄从身后勾过被单将楚怀安的手脚束缚住。而后拍了拍手,满意地看了看她的杰作。
南歌(女主乔装):真是奇怪,你何时如此天真烂漫了?
南常歌支着下巴笑看他,她束人的手段可是花了一年琢磨出来的,若没有她的指点,一般人很难解开。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楚怀安,南常歌对她的绳法可是十分有信心。
楚怀安:……
事已至此,楚怀安也无话可说了。他默默地盯着得意洋洋的南常歌,心道这丫头当真以为他解不开这束缚么,不过是博她一笑罢了。
正在这时候,门被轻轻敲了敲,还不等南常歌过去开门,门就被一股蛮力给撞开了。
看到门口的二人是谁时,南常歌头痛地捂住脑袋,这样子明显被误会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都怪楚怀安这个狗东西不老实,害的她无奈出此下策!可她已经忘了这个乌龙事件的起源还是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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