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容凉,容易的容,凉薄的凉,现就读于全国排行第六的大学华大,是一名大二学生。
家底殷实,买东西从来不用担心家里人的质问;从小名列前茅,成绩卓越;虽然长得没有流量小花那么美,但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校花吧。
我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男朋友要和我劈腿,转而找了一个什么都不如我的特困生。
别误会,我可不是歧视特困生,相反我还很崇拜他们这一类人。
都是在象牙塔里讨生活的,咱们这只看成绩,在没有任何好的环境和基因的加持下还能和我们这些天之骄子站在一起,他们的意志和努力是惊世骇俗的。
所以在刚入学的时候,和我一起进去华大的高中同学傅思诚和我告白的时候,我犹豫了好久才拒绝他。
唔,那时候我才晓得,那位考试次次年纪第一的校草大大,没有考上庆大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我。
他他他他喜欢我?!
哎,误人子弟啊误人子弟,该说我是现代妲己还是褒姒呢?毕竟我可是成功将一个未来的国家栋梁拉下了好几个档次,说不定人家未来可能是元勋啥的,被我残害成了一个小小公务员。
不过老实说,看见傅思诚那张脸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一点小小的动心的。
想当初遇见谁都是一张冷脸的高冷校草傅思诚竟然会耳根发红捧着把跟他气质完全不相符的红玫瑰,我当时心里还是很懵逼的。
和风暖阳,那个穿着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的少年捧着玫瑰花直直向我走来,那双永远蕴着寒星的眸子里含着分明的笑意。
那个场面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像童话里的情节一样美好,虽然不排除我自动打了柔光滤镜,但他是我青春里最美好的王子,也是我这十九年来唯一的差错和遗憾。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一点点动心,我是真的很动心。
但是没办法,我已经有婚约了,而且这桩婚约是我亲自同意的,当时只顾着家族利益,完全没考虑到我竟然会在大学喜欢上一个男生,更加没有考虑到我会为了这么一个清冷禁欲的人哭了整整一下午。
我不是一个喜欢吊着别人的女生,这种事情太缺德我做不出来,所以我才下定决心忘记他。
哪怕他天天站在我们宿舍下等我……
室友小聂幽幽叹道:“医学系新任系草告白遭文学系系花惨拒,备受打击遂日日守在女生宿舍下等候心上人,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我嘴角一抽,将枕头砸向抱着《红楼梦》的小聂,忍无可忍:“够了啊,别没事找事,姐姐现在心情不好。”
小聂被砸中了不怒反笑,兴致勃勃地抱着枕头凑上来问:“哎呦,大小姐,人傅思诚都堵咱们家门口来了,您这位女主角总该有点表示吧。”
我愤愤地抽回枕头,却有些闷闷地说:“……我跟他没什么。”
话一出口我就想扇死自己。得!说出来我自已都不信,更别指望这位姑奶奶了。
“哈哈哈哈~哎呦我去,你说没关系,大小姐你说说你自己信吗?”小聂大笑着滚到自己铺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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