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娱乐,不要屏!!!)
(现实主义者当然只会写现实人设了…)
喧嚣的烟花,丰盛的年夜饭…这就是我对新年的感受,小时候的那股兴奋与热情,反而荡然无存了。
那时候我起的比任何人都要早,一句接着一句的“新年好!”,那是一年当中最让人难忘的一天,全家团圆,没有任何人会缺席…
如今我只喜欢待在我一个人的小房间里,写文,绘画,写作业,玩游戏,没有任何人烦我,但是根本就没想到夜纸真的会如约而来。
她是我偶然认识的一位话本作者,命中的缘分吗?我不知道,我文中的现实世界观让我彻底放弃了在话本看文的想法,我所说的和我所做的必定一致,已经不能很好的融入于此了。
我只是写着关于一位没有任何疯狂情绪的主角孤单旅行的文章,我不能很好的理解他们。
尤其是当被写文烦得焦头烂额的我打开门看见她笑嘻嘻地带着一堆礼物的时候,在这一瞬间,我居然有些畏畏缩缩的。
“新年快乐!”
“呃…新年快乐?”
我揉揉眼睛,无精打釆道,强行振作起精神。
新年,快乐吧…?真是个惊喜,对此祝福我并不感冒,但从一个聊天软件的头像过渡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是很震惊的,那不是是玩笑话?
好吧,我的态度多少像个木头,在互联网上明明挺聊得来的,但一回到现实…连话都不会说的木头真是悲哀。
“呃,你好像不太开心…?”
“没有的事…我本来就是个面瘫,但的确一大堆烦心事等我去做。”
那八百多张ask还等着崩我心态呢,还有和这糟心程度不相上下的作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一热,心血来潮,就将所有的ask全截了个遍,这半点好处都没有,过下眼瘾还差不多,热爱?责任?好吧,现实一点吧羔羊。
过年什么的都是凑合过一下,我是没什么意见,随便吃点什么,再去码字,年就这样过去了,码字,更文…然后打游戏。
年就这样过去了。
自己随便点没问题,但客人是必须要招待的,这是种花家的传统礼仪,不要对自己的客人视而不见。
“又在忙着创人?”
夜纸倒也不在意,而是抓起衣角,表面上的雪哗啦啦地抖了下来,当看到那一桌乱七八糟的杂乱物体时差点笑出了声?。
“是啊,年又一年过去了,脑子依旧不带啊,进来吧,想吃点啥?”
“蛤?”
夜子奇怪的偏过头,听懂我的意思后礼貌地笑了一声,然后入座,以防空气突然尴尬,这话题莫名其妙还带着一种怨气。
是啊,大怨种大过年的还在更文呢…
“那…来点海鲜?”
我随口问道,我当然懂得那是什么意思,俗话说的…劳逸结合?比如使点坏心思。
“不错的主意,过年次次都是大鱼大肉,不如来点新鲜的花样?加上璃月土豆饼?我亲手做的,幸亏没把厨房炸了。”
她一点一点的敲打着桌面,她笑了,但我是认真的,我妈负责了一半的工作:我负责制作,她负责油炸,她总是担心哪一天等她回来的时候厨房就没了。
突如其来的想法得到了我和她的赞同,我们几乎达成一致的同意,在这顿年夜饭中加点海味。
嚯,好问题,我们都是Frisk,Frisk都是自带武器的,不是吗?
“我家里还有一些虾和螃蟹,还有亲戚朋友送的凉拌海蛰…应该够了。”
“需要帮忙吗,羔羊?”
“不,我妈回来会帮我,嘿!真恶心…”
我咬着嘴唇,吃力地将手指从钳子里拔了出来。
动手能力令人堪忧,我从不杀生(当然,小虫子除外)平时也只是做切菜之类的小工作,真希望这该死的工作快点结束吧。
滑溜溜的,恶心,又缠人不休,我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海鲜,却热衷于将它们做成佳肴,我想这不矛盾。
看到从活物变成死物的过程,这样做有利于分散我的注意力,泄泄怨气,以免我出了什么意外后死不瞑目。
…但怨气反而更大了。
“我打算在新年把群里的人都聚了聚,你来吗?好吧,你社恐。”
“我…来吧,我尽量。”
我没有去看她,走进厨房,一直低下头盯着削皮后的土豆,一点一点地切成碎块,手心不断地冒汗。
四周又只剩下了“咚,咚”剁菜的声音。
我剁土豆剁到一半,突然发觉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夜子是怎么知道我是社恐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末酱说的,群里的人都知道你不去。”
她耸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
“…我一定去,那个吓到三次被手机砸脸的氮清会来吗?”
“什么鬼形容词…!吓到三次被手机砸脸…”
正在喝橙汁的夜子笑的咳嗽起来,拼命地捶腿。
是啊,某位夜猫子每次不好好睡觉爬起来看文,结果被吓唬了三次…其中一次还是我无意而为之。
得知氮清会来后,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ta不是喜欢疯子嘛,那就给ta整一个“疯”点的,比如踹ta十几脚什么的…
“我会去的,一定。”
我将裹上面包糠的土豆饼放进盘子里,接受了她的好意。
那应该很有意思,所有在话本认识的作者都会聚集在那里,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克服一下自己的恐惧去接纳自己的期待呢?
(不要屏不要屏…本来就是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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