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时光1（非cp向谢谢）

（一般情况下，两衫见面的情景可以参考这张图:一个懵逼一个笑，一个“挂件”在旁瞧）

（右上为迷你仙灵挂件…）

Dust还依稀记得第一次遇到sans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笑。

一直都在笑，用Dust的话来说，就是“他的那副表情就像是一张笑脸粘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他好像只能用笑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悲伤的笑，开心的笑，甚至是那种充满恶意的笑，最后一种笑容Dust在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感受到了。

可能是因为骨骼结构吧...Dust也一样，他们看起来就像一直在露齿而笑，却有分明的不同。

Dust记得那个孩子说，与其说他在露齿而笑，还不如说他是在“咬牙切齿”——因为他觉得那副表情很蠢，而且他只是披着一层骷髅怪物的外壳罢了，他根本就不会那种变化莫测的笑，而这种技能所有多元宇宙的sans几乎都会。

蒙娜丽莎的笑所蕴含的情绪也不过如此吧…真没见过有哪个人的笑容会表达那么多情绪的，眼睛倒是见过。

瞪着眼，咧着嘴，皮肤还是苍白色的，真不错，恐怖片和都市怪谈里面就是这么演的。

Dust害怕着有苍白色的、笑脸的东西，那些恐怖的笑脸总是能让他不寒而栗。

家里的镜子，或者说一切能反光的东西一直都被黑布蒙盖着，直到他跟着sans去往另一个世界，镜子一直都是蒙着的。

他惧怕的东西藏在镜子里面，他只能想方设法地不让自己看他。

可当那个孩子把那个原版的笑脸骷髅带回家的时候，Dust被吓的猝不胜防，他防备了自己，可完全没有想到他的人类朋友除他之外，又将一只骷髅怪物领回家了。

同样的高领毛衣，同样的黑色裤子，上面有着白色的条纹，唯一不同的就是外套的颜色深度，以及…他们的眼睛。

他曾经看了一眼镜子，差点让碎片划了自己的手，但也因此看到了真面目。

很好的遵循了恐怖谷效应。

不是人类，也不是真正的骷髅，但和两者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世界上有任何一个生物是和面前的活的东西同属的吗？

但现在这个生物就像镜子一样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他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为什么SSChara称呼自己遇到的Shifty为“漂亮小镜子”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世界上除了双胞胎以外，自己遇到了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对他来说是一件惊悚的事，因为太过于相像会让他感到不安。

总而言之，他记得那是最丢脸的一次人生经历了:他毫不犹豫的要把门关上，而那个孩子拼命阻止。

至于sans，脸色也不好看，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的龇牙咧嘴的猫。

他疑心自己在受到惊吓的一刹那，他的瞳色暴露了自己，因为sans惊惧之后便露出了嘲讽和敌意，尽管一直在笑，但他还是能感受到，决心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Dust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开始改善的，总而言之，某个骨头刚来的几天一直都不信任他，尽管能和他说话，关系也仅仅是表面上看上去友好，他能感受得到。

他总是被动地聊天，然后趴在沙发上睡觉，几乎所有事情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他竭尽所能，隐藏着自己。

“你不是疯子，你是个孩子，对吧？”这是sans单独把他叫到一边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他主动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sans是怎么知道的？他没有问，他正在处于深深地诧异之中，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sans是怎么知道的？

好吧，他蹩脚演技谁都能看得出来，sans又不是傻子，可能他一般都是沉默寡言的，可能在细节方面，他暴露了自己，别人聪明着呢，不像同人文…

“你知道为什么某些骷髅怪物没有像人类一样的思维器官也不会思考吗？因为他们的创造者是根据自身来创造他们的。”

Papyrus经常这样嘲讽道。

那个懒馒头的神情，就像是找到了被小孩子藏起来的零食一样，真叫人火大。

“所以你想干什么？”

sans摆了摆手，继续睡他的懒觉。

“我只想什么事都不做，我也不想去了解这些，毕竟好奇心太过于强烈也不是件好事儿。”

sans全部都知道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恐惧按下去。

一个跟踪狂一个杀人犯，两者好比豺狼和虎豹，他怕那个懒骨头干什么？

“这不是你跟踪一个初到陌生地点的小孩子的理由。”

“嘿，这不…”

“用我们人类的话来说，那叫跟踪狂。”

“我…”

“恭喜你犯法了，我亲爱的审判官，你侵犯了Frisk的隐私权，身为审判官你知法犯法。”

“…”

sans坐起来，闭了一小会儿眼睛，然后说道。

“那孩子是一个不稳定因素，每坠落一个人类，对于当时的怪物种族来说，这是一个救赎或者毁灭。”

“据说人类有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以前我不信，但看到之前坠落的六个孩子的其中几位做了什么事，我相信了这句格言。”

“所以你明…”

他被突如其来的黑眼吓了一跳，一排排Gaster Blaster从四面八方齐刷刷对准了sans。

“你也长我这副模样。”sans好心提醒道。

“所以我才将家里所有的镜子全都蒙上。”

“完美的恐怖演员…”

他没好气的把所有带有攻击性的东西全都收起来，然后叹了一口气。

“可惜我们这里所有的人类都是血肉之躯，都没有决心，我真希望能回到从前，弥补我以前所犯下的错误，那能力真方便。”

“但有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能让你少犯点错，多多向前看。”

sans开玩笑道。

“你经常会遇到一些你不应该受到的麻烦，对吧？”

“嗯，全都是疯子，我也快被逼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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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某个屑看到有人写主角是疯子时…

以前…

羔羊:哪儿哪儿？让我看看！

现在…

羔羊:快乐木偶综合症，道林格雷综合症还是双向障碍？您倒是一个都不写…

（有一说一哈，你去搜一下微笑狗或者杀手杰夫，我发誓你很快就能明白，为什么主角有笑脸恐惧这种东西了…）

（白色和笑脸，合在一起你会发现这是完美的恐怖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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