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淮上朝时主动请缨离京,前往扬州修筑河堤。此言一出,朝中大臣震惊不已,那些同楚淮敌对的大臣纷纷站出来阻拦。
元昭帝看着朝堂上面容依旧不改的摄政王,然后悠悠开口道:“不知爱卿为何主动前往扬州修筑河堤?”
楚淮手举玉板,朝着元昭帝弯腰行礼,他面上波澜不惊,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回禀陛下,臣认为扬州乃大昭之国脉,扬州兴,天下饶,以前朝为鉴,修筑河堤,开水渠,使得扬州成为富庶之地,臣自请前往扬州,正是心系天下,心系大昭,愿以己之力,监护河堤之修筑,护我大昭之国运。”
一老臣侧身,从人群之中站出,他弯下腰行礼,开口道:“臣以为摄政王言之有理。扬州乃天下商贾之所驱之地,商人乃富,则能使得国富,大昭基业维稳,国库正是需要充盈之际,修筑河堤一事,陛下需交由有才干有能力之人担任,臣以为,摄政王正是不二之选。”
元昭帝被此番话触动,心里早已犹豫不决。楚淮乘胜追击,又道:“此次下扬州,臣以为不单单是修筑河堤,借此良机,臣能够体察民情,了解百姓之经营,为陛下治国更好的出谋划策。”
听完这话,朝堂内本来犹豫的大臣们突然站出,纷纷开口道:“臣附议。”
一时间赞成的人多过了反对的大臣,元昭帝看见这个情形,单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大手一挥道:“那便这样办了,摄政王暂接工部修筑河堤一事,亲自前往扬州负责监管。”
楚淮和工部尚书弯腰允下,此事便这般敲定了。
清风吹落那案上的纸张,那纸张轻飘飘的在空中打了个旋,然后落到浅黄色的罗裙旁边。沈妍弯下腰,将那纸张拾起,然后放到一旁。
她看着茶桌前气定神闲喝着茶的人,无奈的开了口:“真的没有商量了吗?”
“没有。”
秦止眼里含笑,手上开始把玩起茶杯。
沈妍看着手里的地契,心里着实有些烦躁。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会有人自作主张以她的名义将商铺开到了那离都城遥远的扬州。更重要的是,那人美名曰:做都做了,那就要做到最好,干票大的,成为这天下第一的女商贾。
“干爹,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同我商量一下……”
秦止将茶杯抛了一下,不以为意的开口道:“我现在不也是在同你商量嘛,你就去扬州走一趟,看看我给你准备的这份大礼怎么样,大不了,你就当是去玩的,我可听说了,扬州可有许多京都没有的东西,可有趣了。”
听到这句话,沈妍不得不承认,她狠狠的心动了。谁能拒绝这种诱惑呢,反正她就不能。
她一手托着下颚,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行吧,我就当去玩一玩,您可别忘了让人保护我啊,毕竟这山高路远的,我可不想出了什么意外然后再也见不到您。”
“又胡说什么呢。”
秦止看着眼前皱着眉头的少女,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早看出来沈妍这段时日里总是在不停地忙活,一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拿着地契给她就是希望她能借此机会出去走走,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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