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眼前的舞女没有半分的眼力见,她倒酒的速度极慢,还时不时的朝楚淮抛媚眼。只可惜楚淮根本不将她放在眼中,她所抛的眉眼一个都没落入楚淮眼中。
那舞女倒完酒,先一步拿起了酒杯。楚淮见那桌上一空,这才抬头看眼前的舞女作什么幺蛾子。
只见那舞女绕过那食桌,来到他身侧。那人身子一倾,就这么坐在了楚淮身侧,一只纤纤玉手攀上他的肩膀,紧接着那杯酒就送到了他的嘴边。
楚淮面露不悦之色,那舞女举了好一阵,都没能等到他的动作。
瞧见如此貌美的男子,她怎会轻易放弃。再加上这宴中的人非富即贵,眼前之人位于上座,想必身份极为不简单。
她可不想将眼前的鱼给放跑了。
毕竟,如果跟了他,她这辈子就不用再做舞女,甚至还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王德发瞧见那舞女缠着楚淮,而且他还没有躲开,心想这京都来的也不是个好货色,瞧他那清高的模样,没想到还是倒在了美人的石榴裙下。
王德发举起一杯酒,朝楚淮一敬:“大人远道而来,下官应尽地主之谊,此杯酒,是下官敬大人的。”
此言一出,楚淮这不喝便是无礼数了。他抿了抿唇,最终从舞女手中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饮罢,他还将杯身倒转,见杯中无了酒,王德发这才笑着坐了回去。
一人开了先河,剩下的人便开始朝楚淮敬酒。楚淮瞧着,只觉得太阳穴发疼,可偏生他又不能拒绝。
身旁的舞女一次次的将酒满上,他一次次的将那杯中的酒饮尽。纵使他酒量好,也撑不住这么多人的灌酒。
他脸上染了醉意,蹙着眉将身边的舞女一把推开。
“下去,本官自己来。”
那舞女不愿,又贴了上来,却遭了他极为冷漠的一眼。她顿时不敢再动,连忙爬起,一不小心还带翻了桌上的酒壶。
听见声响,宴中宾客齐齐向这边瞧来,那舞女自知其狼狈,捂住脸就离开了后院。
王德发瞧见这一幕,啧啧嘴,脸上又挂起一抹笑,冲楚淮打趣道:“大人可真不知怜香惜玉,这美人啊,自是用来宠的,如此这般,只怕那些爱慕大人的女子都会黯然神伤。”
“郡守说笑了。”楚淮漫不经心的捏住手中的酒杯,他微微侧目,对上王德发投来的目光,“本官并非不懂怜香惜玉,一是那舞女不懂事,毛手毛脚的,二是在下早有妻室,因而他人于我眼中不值她一分。”
王德发闻言一愣,想到方才所说的话,自觉尴尬,勉强笑了两下后,执起桌上酒壶,立即给自个倒了满满一杯酒。
“方才出言多有冒犯,还请大人不要怪罪。下官自罚三杯,给大人赔罪!”他一口气饮尽杯中酒水,随即同此前一样,连饮两杯这才停下。
楚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后,轻嗤了一声。
自罚三杯,这可真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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