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陷空岛数月,而今天卢家庄有一件三喜临门的大喜事,那便是韩彰与纪赛花,徐庆与沙秋葵的大喜之日,另外还有云儿得以重见光明。
卢家庄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陷空岛附近的乡亲们也都纷纷道喜,卢家庄还从来没有如此热闹过。
此刻白玉堂正在卢方的卧房里,帮着两位新郎官哥哥整理喜服,也不知他们是太紧张了还是怎样,两个人都不停的发抖,穿好了喜服后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蒋平打趣他二人道。
蒋平:二位哥哥这是高兴的上头了?怎么走路还打上晃了!
他人听罢纷纷大笑不止,两位当事人依旧紧张的不行,整个手心都在冒汗。
韩彰一紧张就说话不利索,磕磕巴巴的拉着白玉堂不松手,另一只手都已经把喜服拉皱了。
韩彰:五…五…五弟,赛…赛花要嫁…嫁给我……我跟做…做梦似的,你说她…她…她不会…反…反悔吧?
白玉堂宽慰韩彰,把他的手放在身侧,重新拉直了被弄皱的喜服。
白玉堂:二哥放心,嫂嫂怎么可能后悔呢,嫂嫂的爹娘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你,而且嫂嫂也认定你了。
白玉堂:你就是太紧张了,放心吧,小家伙不是已经去二位嫂嫂那里了嘛~
韩彰试着深呼吸调整自己忐忑的心,当初杀人办襄阳王的案子,都没这么害怕紧张,怎么成个亲还让人如此心惊胆战。
徐庆已经问过白玉堂四五遍了,但是还是心里没底,总觉得需要再三确认。
徐庆:五弟,二嫂没有家,所以在秋葵娘家了吧?
徐庆:小纤儿去了秋葵家了?
白玉堂:三哥……
白玉堂侧着头,被问的有些烦。
徐庆:好好好,三哥不问不问了………
徐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接亲,纤儿说给我们办个不一样的婚礼,这婚礼是个什么玩意儿?
徐庆:还说让我们划船,在河面等着接亲就成,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徐庆不停的在屋里走走停停,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可偏偏还不到迎亲的时辰。
白玉堂看着这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因为成亲被弄的扭扭捏捏,而且像是没有主意的孩子,不停的寻求安慰,身为五弟的白玉堂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尽力安抚。
白玉堂:我的三哥,你就放心吧,小家伙只是说给你们一个不一样的成亲方式,又不是要把三嫂拐跑,你有什么可七上八下的。
徐庆:这可说不准,纤丫头鬼灵精的很,说不定就把秋葵带跑了!
徐庆实在坐立不安,他也不是不信任南宫羽纤,而是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不踏实,虽然平日里总是叫秋葵母老虎,但是总感觉把秋葵娶到家,亲眼看到她才能平静。
听徐庆这么说,白玉堂可不乐意了,甩了甩袍子,直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大爷似的喝起了茶水。
白玉堂:原来三哥如此看你未来弟妹的啊?
徐庆见白玉堂要撂摊子不管他了,急忙凑过去讨好般的给他又是捏腿又是揉肩。
徐庆:不不不,不是不是!
徐庆:唉~呸~算我徐老三嘴贱!
徐庆:老五啊。三哥真不是那个意思,你还不知道嘛,三哥嘴笨!
白玉堂哪那么容易就生自家兄弟的气,无非就是逗逗三哥,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至少不像方才那么紧张了。
白玉堂:行了,你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白玉堂:算算时间,咱们该出发去河岸了。
因为南宫羽纤的特殊婚礼仪式,白玉堂一早就让大哥卢方,带着一队迎亲队伍,把彩礼先送去沙府了。现在估摸着他们也该从府里出发回来了,所以众人也要准备去河岸迎亲喽。
韩彰和徐庆听闻总算是有下一步动作了,立刻同声相应。
徐庆:好!
韩彰:好!
于是一众迎亲的队伍,每人都身穿红色喜庆的衣服,手里各提着几钱袋的银子金子,就连平日里最不喜大红大绿的白玉堂,也在一袭白裳的腰间,系了一条细细的红色飘带,飘带两端还有小铃铛,步步生风步步清脆。束发的白玉发冠,也换成了红玉的,额外还在额头绑了一条赤色抹额,随众人朝着河岸去了。
不多时,河岸……
卢家庄与芦花荡的村民都跑来贺喜,他们尊称五义为五位员外,其中以为年纪偏大的老者,步履阑珊的走到白玉堂跟前,将手里提的一篮子鸡蛋送给他。
万物酱:老伯:五员外,老夫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幸亏五位员外照看,今日二员外与三员外大婚,老老夫便把攒了几个月的鸡蛋赠给您们做贺礼了。
白玉堂:老伯,这些鸡蛋您都舍不得吃,白某怎能收,您的心意白某收下,但这鸡蛋您拿回去!
白玉堂:还有…白某这里有些银子,您也拿着,稍晚些时候记得来庄里吃喜酒便可。
白玉堂婉拒了老伯的好意,这位老伯自己的日子过的苦,膝下又无儿无女,好不容易攒的鸡蛋怎么忍心留下,转而又把腰间的钱袋解下来送给老伯。
老者湿润了眼眶,含泪将鸡蛋收回来,捧着钱袋的手微微颤抖着。
万物酱:老伯:五员外……老夫…我……谢谢…谢谢!
白玉堂只是淡淡的摇摇头,示意老者不必放在心上,闻听一旁三哥呼唤,白玉堂回头看过去。
白玉堂:三哥唤我何事?
徐庆:没什么,只是你这突然换了性子,三哥还真有点接受不了,几时见你对他人温和过。
徐庆全程都在看着白玉堂与老者的交流,为他的变化既感到欣慰,有有点不自在。
白玉堂浅浅笑着,没有打算回徐庆的话,抬头望向河中央,卢方已经带着迎亲队伍回来了。
河面上一艘大船艳丽喜庆,被红色的飘带映衬的异常夺目,这便是今日的婚船,除此之外前面围绕着几十艘小船,每艘船上立着一根长长的杆子,每根杆子上面还有一条锦布,每条红色的锦布上金墨书写着一道问题,答对一题便有一艘船从婚船前离开,直到几十道题全部答出。
韩彰:这……这是个什么阵仗?
韩彰完全傻了眼,这种样式的成亲仪式完全没见过,原来经过纤儿策划,娶个媳妇如此不易啊!
白玉堂:如我们所见,快答题吧,这题目上问的全部都是与两位嫂嫂有关的,你们答起来应该不难。
白玉堂见二位哥哥有点愣神,应该是被小家伙的大阵仗给吓到了,所以白玉堂只好让他们快快回神,答题为重。
第一题:请说出新娘子的三个喜好?
韩彰心细,见了此题便会心一笑,忽然也不结巴了,答起题来游刃有余,答道。
韩彰:赛花的三个喜好分别为,爱吃软的,喜欢习武,喜欢我!
听了韩彰的答案,南宫羽纤从婚船的船舱里走出来,脸上扬着笑。
南宫羽纤二哥,你这虽然不是标准答案,但是我问了赛花嫂嫂她说算你过了。
韩彰:太好了!
韩彰得意的撸起袖子,打算答第二题。
相同的问题,徐庆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害羞着答道。
徐庆:秋葵的三个喜好,是…打我、打我和打我。
岛上里船上众人听罢徐庆一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这时船舱里的秋葵憋不住了,大步流星的走出来,一把掀起盖头来。
万物酱:沙秋葵:你们笑什么,我家徐老三答对了,我就是这么个喜好!
南宫羽纤哈哈~咳…好好好,那三哥也答对了,下一题吧!
南宫羽纤收了收情绪,接着为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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