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我要是不去,结果只怕是会更惨。”
云思华拍拍母亲的手腕,让她放心,容覃无奈,只觉女儿与以往不同了,也会为自己着想了。
“好,母妃帮你穿。”
一位婢女将衣服拿上,容华拿过为云思华穿上,出门前,容覃不忍,拉着女儿的手担忧的说道,“孩子,母妃与你一同去吧!”
云思华摇头,这苦肉戏,还得她一个人去才行,否则可不好演了。
容覃抓着云思华的手,眼神变得复杂,淡淡道,“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母妃等你回来。”
于是嘱咐婢女流禾扶着云思华,自己则守在宫门口等着云思华。
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容覃眼里流露出哀伤,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暗处,一个老麽走出来,轻声道,“主子,流情花已经枯萎了。”
容覃眼神暗淡,“我已经知道了!”
老麽叹息一声,将容覃扶进屋里坐下,为容覃倒了杯茶道,“主子,您这又是何苦呢?”
“梨嬷嬷,无妨的,起码以后,无人再伤我的华儿了。”说完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吐在了帕子上。
梨嬷嬷叹气,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将一粒药丸喂与容覃,容覃秀美的容颜才有了一丝气色。
流禾搀扶着云思华,云思华蹒跚着来到乾坤殿门口,大门虚掩,门口侍卫还在,父皇应该刚起。
其实云彻每次都是这个时辰起身,五岁时,云思华也是每次都是这个时辰来找他,因为父皇的关系这个时辰起床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流禾眼尖,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门口准备走的李公公,笑着脸上前说道,“公公,咱们公主来给陛下请安,劳烦公公进去通报一声。”
李公公瞧了眼云思华,见她身体孱弱,隐约还有可见的伤痕,眼里闪过心疼,那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成这样了。
“你让公主先等一会儿吧,杂家就去禀报皇上。”
李公公说了一句就开门进去了,流禾扶着云思华就站在门口,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是不见人出来,流禾担心地对着云思华道,“公主,这……”
云思华不语,她心里明白,这是父皇不愿意见她,可她必须等,如果今天见不了面,皇后那股势力,她打了大公主云裳,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云思华上前,扑通一声跪在门前,带着哭声道,“父皇,你为何不愿见儿臣。”
云思华流着泪,其实她不是心酸,她这是在赌,赌父皇对她还存流一点父女之情。
她需要云彻的皇权来保她一命,现在的她只能示弱,前世的她,即便被云裳欺负的再惨,她也没有求过别人,她把那当成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可今世不同,她要报仇,就得学会低头。
云思华哭的很响,两边的侍卫根本不屑看她,一个不受宠的丑陋公主,人人都厌恶,永远不及云裳公主。
吱——门最终还是打开了,高大的宫殿,却是隔了十年,她再次踏进乾坤殿的门槛,李公公正伺候着云彻看折子,云彻阴沉着脸,心思根本没在折子上。
云思华跪在地上,眼睛看着这位多年不曾仔细瞧过的父亲,上一世的她不是不想,她也曾偷偷跑出来看过,只是她怯懦,不敢出来,怕父皇嫌弃,嫌弃她这个没用的丑陋的皇室公主,她怕连她最后的一点父爱也没有了。
云彻脸色沧桑,已不是那个年幼时可以一手抱起她的俊郎英勇的父亲。
“思华叩见父亲!”
云思华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雪白的额上起了一个红色的血包,与那片红色的印记印在一起,极好的印象了起来。
云彻手下一动,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云思华,冷声道,“何事来见我!”
云思华含泪一笑道,“父皇,您是有多久没见华儿啦,父皇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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