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师傅,不是这样的。」
紧随着他的叹息声的,是强势霸道的,裹挟烈
酒的唇舌,来势汹汹地,吮吸,舔舐,交缠。
吻得几乎要窒息了。
我想寻点新鲜空气,稍稍往后退,他不允许,
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纠缠得更紧。
喘息不止。
昏昏胀胀,心跳得要撞壁蹦出来。
最后一口气也被他尽数掠夺。
「三....…三公子,喘不过气了....」颤抖的娇
声。
[唔.……..」
终于分开,我大口大口地喘息。
[女师傅,是第一次?」他用粗的指腹揉着
我的唇,低眸凝着我,目光晦暗。
我点点头。
「女师傅,三公子我,不是好人,日后,你怕
是要后悔的。」他的目光渐渐生了怜悯。
我摇摇头,望向他:「不悔,永不悔。至于三
公子是不是好人,没关系,不重要。奴家喜欢
的只是三公子,三公子是什么样,奴家就喜欢
什么样的。」
立于高巅之上的三公子,处于深渊之下的三公
子,又有什么所谓呢。
我喜欢的就是这个三公子。
他错神须臾,眉眼堆积的那抹阴郁似乎淡了
点,眼底闪过刹那的清亮,渐渐笑起来:
「女师傅这张嘴很甜,很动人,公子喜欢。」
如果去掉「这张嘴」三个字,就好了。
「女师傅很甜,很动人,公子喜欢。」
我把脸轻轻埋在他滚烫的胸膛前,轻笑道:
「三公子喜欢,奴家就陪你多说点话。」
他又笑了,笑起来胸腔微震,震得我脸颊酥酥
麻麻:「只说话太浪费,多让公子尝尝,公子
嗜甜。」
我们说了很多话,无关紧要的,愉快甜蜜的
话,说着说着,不知为何就吻,吻着吻着,就
睡着了,三公子最后也没有碰我。
半夜风雪呼啸,我被惊醒。
三公子睡得很沉,他的浓眉在梦中也皱着。
他不快乐,他很寂寞。
我伸手抚上他的眉川,轻轻抹平,在心底无声
地低喃:「三公子.....」
于我而言,「三公子」是世间最美的词。
2
我总是在入夜的时候去寻三公子,半夜时离
开。
去的时候,我随身带酥糖,因为糖的缘故,我
一进门,嗜甜的三公子眼眸会发亮,他会迎上
来,咬上我指尖上捏着的糖,顺便舔走我指尖
上残余的甜。
糖是个好东西,三公子喜欢,我也很喜欢。
我离开的时候,他都还在沉睡,我没有惊扰
他,提了灯就出门去。
梦隐寺的风雪故意与我作对,常在半夜呼啸,
折了我一把又一把红伞,跌了我一盏又一盏琉
璃灯,膝盖上的淤青,姹紫嫣红,还好三公子
不真的碰我,道袍一掩,不必担忧他看见那狼
藉的模样。
有一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刚进门,他
就快步上前,把我抱到床上去,他覆身上来,
剥我的道袍,或许这如我所愿,可他不快乐,
一点也不,他身上的酒气浓烈,眼眶很红,他
是醉了,我握住他的手,低声唤他:「三公
子.....」他定定凝视了我良久,那眼底汪着的
水雾渐浓,他的声音很涩:「她说的对,我废
了,只能在女人身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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